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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爺笑的眼睛眯成條縫,假意的客氣一番,開始此行的真正目的,“還有一件事嘛,說出來都有些不好意思,是為了我兒札木篤。”
趙敏老爹心頭一驚,莫不是為了上次敏敏當眾折辱他一事,臉色一白忙賠笑道:“都怪敏敏太過驕縱任性,若有什麼得罪小王爺之處,還請小王爺多多擔待。”
七王爺一愣,沒聽明白這意思,回頭疑惑的望著札木篤。札木篤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七王爺眼珠子一轉,就著汝陽王的話道:“哪裡哪裡,敏敏天真活潑,是我兒魯莽,都怪我平時教導不嚴啊!”
兩老爹開始自我批評加互相吹捧,札木篤等不耐煩了,咳嗽一聲,七王爺忙笑哈哈道:“還記得小時候,敏敏說要給我兒做媳婦呢,這不,我這趟來也為這事!”
趙敏老爹陪著笑,也做著玩笑的樣子道:“那是犬子不懂事,敏敏性格刁鑽,實在是配不上小王爺的。”
七王爺立刻臉色一肅,似笑非笑道:“誒,哪裡,只是性格稍活潑些,我啊,就喜歡她這樣的兒媳婦。”
得了,認定了,幸好早早將敏敏打發出了府,不然依他的性格,還不得提著刀剁了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王爺?轉過思緒,汝陽王一臉惋惜道:“可惜啊,敏敏剛剛出徵平亂。”
“這兒女婚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七王爺盯著汝陽王,話說到這裡餘下的意思已經是十分明瞭了。
汝陽王實在不敢拒絕,只得虛與委蛇,送走七王爺與札木篤,立馬書信一封快馬加鞭的給路一送了去。
路一坐在馬車裡看信的時候,差點沒氣的從車頂上飛出去,將那信紙撕了個稀巴爛,暗暗發誓定要札木篤好看!這札木篤果然陰險,將我娶進門,一來搓了我的銳氣;二來我要是這次立了功,那也是札木篤家媳婦的功,說來說去還是入了那七王爺府,好一對奸詐父子!
思索間,馬車一陣動盪,外面傳來廝殺之聲,果然是明教的人前來刺探,定是那苦頭陀通風報信,幸好自己預先設定了埋伏。
側身躲過砍來的一刀,路一伸手鎖住那人手腕用力往自己身邊一扯,抬腿給湊來的胸膛一腳,將那人踢飛上了天,才算是洩了憤。
踏出馬車看到外面廝鬥的場景,路一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加入戰鬥。學以致用,一身武藝還沒有好好的實戰過,這次實在是難得的機會。剛想飛身加入,眼角餘光就瞄見不對勁的苦頭陀。
擒賊先擒王,苦頭陀冒險在自己眼皮底下護送此人突圍,此人地位必定不會低,路一一個衝刺上前鎖住了那人的喉嚨,。
壓著俘來的明教刺客,路一覺得陽光明媚,心情美好啊,出師大捷啊,前途一片光明!樂呵呵的一路哼著小曲兒到了綠柳山莊。
門口一和尚,骨瘦嶙峋,賊頭鼠腦,卑躬屈膝的給路一行禮,竟然是成昆這個欺師滅祖不是男人的東西。成昆見路一白他一眼,一臉鄙夷的神情進了屋,有些惶惶,難道什麼時候得罪郡主了?
路一大大方方的往堂上一坐,頓時有了一股豪氣雲天的感覺。其實建個幫立個派也蠻好的,就跟個土皇帝似的,看著眾多教眾給自己下跪,那感覺多威風啊。狠狠的意淫了一番後,路一清了清嗓子,將神遊在外的苦頭陀拉了回來。
正襟危坐,眉頭深鎖,路一問道:“我們一路南下,行蹤隱秘,怎麼會被明教的盯上,難不成我們汝陽王府出了內奸?”
冷著眸子掃了一遍堂下的隨從,除了苦頭陀的故作鎮定,玄冥二老等人兼都一臉緊張,看著他們急欲表現清白,路一覺得權力的感覺真不錯。
不耐煩聽,路一擺了擺手說:“罷了,此事容後再議,先將抓來的那個傢伙帶上來。”
路一看了看跪得哆哆嗦嗦的傢伙,心裡疑惑,怎麼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居然會是個小頭兒?惡趣味的用扇子重重砸了下那人的腦袋,厲聲道:“報上名來。”
跪著的傢伙低著頭微微往苦頭陀方向看了一眼,路一瞧見了這個小動作,將堂上的人都退了下去,實在是看不過去那人的唯唯諾諾,一腳踹翻了怒吼一聲:“快說。”
“哎呀,郡主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這難道是統一臺詞?路一煩躁的踢開纏在自己腳踝上的傢伙,“再廢話殺了你!”
“小的朱元璋,只是明教一個微不足道的壇主。”
轟隆!路一左腳絆了右腳,差點沒摔下去,嘴角抽了抽,臉上各種表情。兜著圈子把朱元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觀摩了一番,眯著眼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