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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的神情,難不成他是真的想把我煮瞭然後吃了?或者更噁心,用我的身體去餵養什麼蟲子?或者在我身體裡面放什麼卵之類的,用我的身體去培育?(路兄,您科幻片看多了啦!)
被自己嚇得半死的路一傻傻的盯著地面,應該不會吧?絢麗紅豔的地毯隱隱現出御清似焰的紅眸,深情的眼神深深的望進路一的心裡,路一心頭猛然一蹙。不會的,我要相信他。可是,我真的應該相信他麼?
撞上了什麼東西,路一抬起頭來,眼前卻站著一個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的傢伙。“鬼啊!”猝不及防的路一被嚇的倒退數步,若不是身後的圓桌撐著,恐怕此刻已經是屁股開花。
拉開了距離,路一眯縫著眼睛仔細一瞧,差點沒背過氣去,居然杯弓蛇影。之前撞上的原來是一面立著的銅鏡,若是真被鏡子中自己的糟蹋樣子給嚇死就搞笑了。
死?這個字一冒出頭,路一便有了想法,判官說過陽壽盡了自然就會從異類世界出去,回到陽間輪迴。如果在異類世界裡面死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回去了。
也不想想這個方法是否行得通,路一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自殺事宜。自殺方法太多,可怎麼個死法最輕鬆呢?上吊?上次試過了太痛苦,而且死後舌頭拉老長,太難看了;用刀?路一搖了搖頭,太疼了;吃藥?毒性發作太慢了,重點是假藥太多,藥效不達標,折磨你幾十個小時,你都不一定死得了;跳樓?古代沒那麼高的樓啊,摔個殘廢多不划算,而且我恐高!
琢磨了半個時辰,路一愣是沒下得去手,哀嘆一聲,只怪自己不夠殘忍啊。如今只好認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如今就安分守己的將這個劇情走完,到時候再看那御清到底是何打算。
思索到這裡,就想起御清偷偷送來的倚天劍,這怎麼看都是栽贓啊,莫不是還有什麼深意?都怪他,什麼都不說清楚!算了,先將劍留著吧!
想通了這一切,路一也沒了之前的雄心鬥志,這異類世界在御清的眼裡只是一個幌子,與自己而言也只是一場無聊消磨時間的遊戲。
如今本來要折磨張無忌已經變成了一個不可能,而且貌似自己又捲入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神秘事件裡面。還是什麼事也不做,免得惹禍上身。路一卻萬萬沒料到,是禍躲不過的道理!
打定了主意要明哲保身的路一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回了大都,底下一眾疑惑重重,卻誰也不敢逆了這郡主的意思。最近郡主成天黑著個臉,就如隨時可能爆炸的地雷,誰也不想去拔了那根火線,把自己也賠了進去。
苦頭陀卻一臉忠誠的給趙敏出主意,為啥他敢,他啞巴啊,他寫信給趙敏遞過去,人路一要是發脾氣也不會沒風度的把人找了來扁一頓。
路一看了看苦頭陀信中所說,基本也接了劇情,一臉無所謂的將這事交給苦頭陀辦去了。這苦頭陀也效率,過了幾天就將路一帶去了萬安寺,那六大門派的高手赫然被囚禁在七層寶塔中。
路一看著那直接霄漢的寶塔出神,如果從那頂上跳下來一定必死無疑吧,滅絕師太那麼高深的功力從上面跳下來都暴血而死呢。路一光想著,腿肚子就已經開始打哆嗦了。
“苦師傅,現在人都抓來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處置啊?”有人為他費神,路一也懶得去思考問題了,浪費自己腦細胞,為玩個不知道終點的遊戲,太過不值得。
苦頭陀覺得那日見過張無忌後的趙敏貌似變了一個人,只以為他是少年懷春看上了玉樹臨風的教主,所以成日悶悶沉沉鬱鬱寡歡。依依呀呀的比了一陣手勢,路一卻是依舊興致缺缺。
這也是教主張無忌之後的指示,讓路一學習各派武術精髓。苦頭陀只知道依照指示做事,見路一這般提不起精神,頓時無措,呀呀的又比劃起來。
“我學來了有什麼用?”反正只要有御清在我也死不了,這是路一的真心話,更何況,路一現在巴不得死了回陰間,孟婆湯一喝一身輕鬆投胎去。
苦頭陀腦袋開了一竅,比劃道:“郡主可以學來教訓札木篤啊!”跟在路一身邊的都知道,這札木篤是他的天敵。
“那小子現在哪是我的對手,我指頭動動就可以輕鬆捏死他!”想起之前受的札木篤父子二人的氣,路一隻覺得冤枉,早知道那時候直接反抗,一刀咔嚓了回了陰間當苦役都比現在強上百倍!
路一打量了一下有些激動的苦頭陀,眼神相遇,苦頭陀急忙尷尬的避開。路一牽起嘴角,笑了笑,你再厲害也防不了我這個知情者。看他那神情這隻怕是御清下給他的指令,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