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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重病去世了,再沒幾年,她娘也跟著去了。現在連梅家唯一的丫頭也去了,唉,孩子啊,你怕是來晚了。”
白卿微垂下頭,“這樣,那阿孃是不是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玩伴,名字叫阿勇。”
老爺子微微有些吃驚,然後又輕嘆了一口氣,“孽緣啊,孽緣啊。孩子你挑個時間吧,老頭子我帶你去找他。”
“就三天後吧,等我把這裡收拾一下,住進來再說。”白卿微微思慮了一下道。
老爺子頜首,“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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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銀票,接過房契,當天下午白卿便去客棧退了房間帶著玖瀾宏彎兒搬了進去。
玖瀾宏和彎兒看見新居都很開心滿意,滿心熱忱的把不多的行禮歸置好了之後。白卿和玖瀾宏便開始打掃整理雜物,而彎兒則上街選購今後的生活必需品,饒是一向溫婉淑女的彎兒也不禁露出了許多小女人姿態,於是該買的不該買的都買了回來。
白卿看著玖瀾宏接過彎兒買的大包小包,不禁失笑出聲,深沉的眸子閃著真實的淡淡暖意,這樣平靜淡然的生活不是自己正想要的嗎。
雖說三人辛苦了一整天,卻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可以早點住進新居。
而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夠讓白卿一行三人在隴城的生活步上正軌,當然
白卿不會忘記三天前那個老漢答應自己的事,早早吃過早飯,便去老漢家找他了,而老漢也似乎在等白卿,當白卿來了之後也未多言,只是皺著眉似乎有些鬱卒的吸著旱菸,領著白卿出了門轉過幾條街道,往一條小巷往深處走去。
越往深處,隱約帶著撕心裂肺的咳嗽聲越發清晰,當老漢領著白卿停駐在一扇有些低矮的木門前時,裡面依舊傳出雖斷斷續續卻未停過的咳嗽,似乎下一秒就要魂斷。
老漢眼中是明顯的憂心與淡淡的悲涼感慨,深深的吸了一口旱菸,敲響了門,“阿勇,我帶他來了。”
屋裡忽然安靜了下來。
“你進去吧。”老漢扭頭對白卿道,然後背過身,後背微駝。
白卿表情平靜,黑眸幽深,伸手推門進去,一個面容消瘦帶著青色病容的中年男人雙手顫抖的支撐著桌沿站立著,原本半耷拉著沒有神采的眼睛在看見白卿之後,忽然迸發出光亮,“你,你坐。。。咳咳。。。”
白卿依言坐下,皺眉看著他有些勉強的動作,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要不要我幫忙?”
中年男人聞言有些侷促,“額,不用,不用了。”把倒好的茶遞給白卿,男人方坐下,不過似乎剛才的動作讓他體力消耗有些過大,坐下之後,男人撫著胸口微微喘氣,“昨天,咳,大伯有告訴我你要來,然後。。。”
“是的,我就是來找你的,為了我孃的事,我想老爺爺應該跟你說我是誰了吧。”白卿接過話頭,眼中帶著深意,目不轉睛的看著病弱的男人,“您按理是我的長輩,喚您一聲勇叔,不介意吧。”
男人聽到這裡,眼中似乎多了幾分追悔與那跨過了漫長年代的深情,“額,不介意。咳,不過,她。。。”
白卿平靜的道出實情,“她已經死了快十一年了。”
男人的動作一頓,無力的垂下頭,“我已經知道了,咳,昨天大伯已經跟我,咳咳,跟我說過了。。。”
言罷,男人又是一陣猛咳,似乎把整個肺都要咳出來一般,白卿不由蹙起眉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男人因為病重,雖正值壯年,卻瘦骨嶙峋,後背的骨頭甚至有些咯手。
“你沒事吧?”
“沒,咳咳,沒事,咳咳咳咳。。。”男人無力的擺擺手,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起來卻越發虛弱了。
“你看過大夫了嗎?”白卿環顧四周,阿勇的家雖不算家徒四壁但也好不到哪去。
“多謝,我看過了,”阿勇勉力一笑,“藥也吃過不少,可是怎麼也不見好,許是人心一死,身體也跟著死了吧,無所謂了,無所謂了。咳咳。”
白卿卻不由一陣恍惚,人心死了,所以不在乎身死嗎?那自己這樣算什麼?
“她死
之前跟我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便是當初那次與你玩過家家假成親,沒有讓你親她,她這一生,唯一的機會,錯過之後,卻再也沒有重來的可能了。。。”白卿語氣飄然帶著輕淡清冷。
阿勇聞言,似乎也回憶起來了,於是輕笑出聲,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情,剪都剪不斷的惆悵,“那次啊,她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