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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情況下,萊曼斯又做了其他許多事。
因為狼王威脅他了麼?以對他不利,還是什麼……
林葉秋皺緊了眉頭,回身想要坐下,突然感覺屁股下有些異樣,緊接著凳子似乎一傾斜,他敏銳地立馬跳到一旁,果然石凳上半部哐啷倒了,定睛一看竟是下盤被什麼東西給弄斷了再粘合回去的,他這身重量一上去,就又翻了。
林葉秋無語地看著這熟悉的手法,微微搖頭,幸好這幾天他都被磨出經驗來了,否則這一跤非得摔得仰面朝天不可。
也沒有喚來侍從,重新挑了另一張凳子坐了,這次詳詳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才安心坐下。
一個月來類似這樣的小事故頻繁發生,譬如走著走著,天上會突然掉下來一隻不曉得被什麼打中而昏厥的禽鳥,正好落在他跟前三步遠處,他不以為意側身避過,繼續走自己的路;再譬如睡覺時一掀開被子,會看見裡面一片花瓣,有時摻雜了綠葉,鮮豔的花泥沾滿了床單,他便滿不在乎地開啟旁邊的櫃子找乾淨的撤換等等。
究竟是誰在惡作劇,林葉秋已經從最初的驚嚇,到後來無可奈何的習慣,再到現在面不改色的無動於衷。
他曾試探地問過侍者有沒有誰進過偏殿,結果大家都說沒有,便也就不再提及。
他也大概知道萊曼斯暗中給他派了人,可對方竟然能避過萊曼斯的人手神出鬼沒三番兩次地作亂,想來定然不是等閒之輩,也因為至始至終都是些沒什麼傷害性的小惡作劇,也就沒大動干戈,幾次下來也讓他確定這應該不是最初給他下藥的人,否則若真要害他,以對方那般身手,他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不過,還是遲疑著到底要不要跟萊曼斯說一聲。
但既然對方好似沒有惡意,似乎也沒必要讓萊曼斯擔心吧……
如果對方真要是過分了,他也是會報復回去的,現在麼,幾番思量下決定暫時還是姑且聽之任之好了,沒必要費神,要麼等暗處那人哪日自己現身,要麼就等對方無聊地自動放棄這種幼稚的行為。
林葉秋支著下巴撐在石桌上看著窗外,突然很想知道此刻萊曼斯在做什麼,狼王會不會派給他危險的事情?
林葉秋倏然坐直身軀,噌地站了起來,越想越有些煩躁地開始來回踱步子。
等他好不容易靜下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又在想他,臉色不由一黑,繼而一陣恍惚,心不在焉地隨手抓起茶壺,無意識地再度灌了自己滿肚子水。
結果一下午去解了四次手。
到了晚上,他吃完洗完後乾脆就坐等桌邊,誓不睡著,結果枯燥無味的漫長等待中,終究還是會了周公,等醒轉時,竟然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他明明記得睡前是坐在石桌邊的。
環顧一下四周,夜闌人靜,半點聲息也無,只得又睡了。
第二天夜間時,他沒再傻乎乎地刻意去等,反正試了幾次都是等不到的,如果在現世有臺電腦伴著,他倒是可以輕輕鬆鬆守到凌晨四五點都沒關係,可這裡實在單調乏味得一絲解悶的玩意都沒有,不睡著才怪了。
結果,這夜他終於醒了一次,睡意朦朧中察覺床頭一抹黑影,一驚之下睡意跑得渣都不剩,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熟悉的聲音傳來:“小秋,是我。”
林葉秋聞言呼了好大一口氣,有些嗔怪地瞪了眼對方。
黑暗裡,他其實看不出萊曼斯的臉,萊曼斯卻將他的神情舉止看得清清楚楚。
“你半夜三更不睡覺,杵在這幹嘛?”
“……想看看你。”這一句說得簡單至極,卻也煽情至極。
林葉秋語塞了好一會,才往裡挪了挪身子:“要不要上來?”
萊曼斯當然求之不得,連裝裝不好意思地推拒推拒都沒有,二話不出就直接跳了上來。
弄得發出邀請的林某人不知該無語還是該怎麼。
兩人同塌而眠,林葉秋不由喟嘆,感覺已經好久不曾這般了,煞是懷念以前在山洞的日子,緊緊依偎著在雪狼肚皮下取暖。
黑暗中,他輕聲道:“喂!再變身吧。”
雪狼似乎遲疑了下,終究依言變了狼形,舒展了四肢讓那人鑽進來,舒舒服服地躺了,發出滿足的嘆息聲:“你這身皮毛,比任何被子床鋪都舒服啊……”
隔了一會,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音調怪異地問:“你不會告訴我這幾天你天天都來看我吧……”
“不是。”
“哦。”林葉秋鬆了一口氣。
“是一個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