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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做錯一件事情就暴露自己,三年了!我覺得很累,從身體到心理上都很累,我想做回自己!何況即使這次我含混過去了,亦會有下一次暴露的可能,畢竟我不是神,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做得面面俱到,暴露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想和你離開,這不僅僅是為了你,你不用太自責。”
唐寧眼圈一紅,說:“你口才那麼好,那麼會籠絡人心,只要你想留下,總會有說辭的,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雷濼摩挲著唐寧眼角溢位的水霧,說:“那你就當我是為了你吧,我捨不得你受苦,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空。”
唐寧破涕為笑,說:“我幸好有你!”
雷濼:“不是你幸好有我,是我幸好有你!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輕易地接受我是喪屍的身份,準確的說,也只有你這腦瓜線條粗的能接受了,即使跟了我三年的部下,唉,最終都讓我失望了,我什麼都不怕,卻怕對上他們的眼睛,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太累了,我想過回自己!”
實驗室內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白旭之手下的屍體,白旭之本人也身中數槍,挨著一張桌子苟延喘息著,白旭之對郭晨說:“給我最後一槍吧!這貓捉老鼠似的慢慢耗著,有什麼意義!”
郭晨說:“不急!”話語間轉頭望向門口,似乎在等某個人,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明媚頂著一頭利落的齊耳短髮,穿著緊身黑衣,帶著一身冰冷的氣息,如同黑寡婦般走了進來,他走過去半蹲下身子,一手輕抬起白旭之的下巴說:“白旭之,你還認得我嗎?”
白旭之冷笑著說:“明媚,我怎麼會不認得你呢!我就說明家的人都不能留,留著都是禍患。”
明媚輕笑出聲,說:“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認錯求饒,沒事!給你看點東西!”說著,明媚從懷裡拿出一個帶螢幕的微型錄影儀,點開播放起來。
昏暗的畫面中,幾個猥瑣的流氓輪番騎在白栩身上肆意地發洩著,白栩雪白嬌美的身軀裸著躺在沙石地上,隨著她掙扎的動作,地上尖銳的小石頭在她身上磕出道道淤青和血痕,她尖叫著踢打著,毫無往日千金大小姐的優雅高貴,接著“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正中白栩眉心。
“明媚!你無恥!”白旭之目眥俱裂,瞪著明媚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那樣。
明媚依舊輕笑著說:“白旭之,你終於體會到那種憤怒痛心和無可奈何了嗎?你可知道,那天我中了麻|醉|槍被塞進衣櫃裡,從衣櫃的縫隙中看到明玥媽媽被一群骯髒計程車兵糟蹋了身子,再一槍爆頭,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的心痛感覺嗎?你可有想過有一天,你自己做下的孽會報應到你的兒女身上?我當時在衣櫃裡就暗暗發過毒誓,明家的苦難我要讓白家都嘗一遍,明家人的心痛我要讓白家人都受一遍!”
明媚手腕一翻,一條冰錐插|入白旭之的肺部中,明媚冷冷地說:“這是你欠明玥媽媽的!”
又一條冰錐插|進白旭之的胸口,明媚說:“這是你欠我的愛人梁尋的!而這,是你欠我的!”說完,一冰錐插|進白旭之的眉心間,整條冰錐完全沒入白旭之腦袋中,僅留下一白色錐尾在外面,結束了白旭之的生命。
軍部總控制室
雷濼徑直走進去,作為南城基地的最高領導人,沒一位士兵敢攔他,郭晨候在門外看著他走過來,尊敬地敬了一個軍禮,他的表情一如往日的嚴肅,只是雷濼注意到,他垂下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一側的褲帶上,雷濼知道那裡有一把小型手|槍,是用來作為保命的最後武器,而郭晨的指尖正微微顫抖著。
雷濼瞳孔一縮:他在掙扎!他在害怕!
郭晨的意思很明顯:雖然雷濼被喪屍咬了,感染了喪屍病毒,但只要雷濼一直沒變成喪屍,便還是他死心塌地追隨的那位將軍,南城基地的最高領導者,但如果雷濼喪化了,他便會毫不猶豫的一槍爆雷濼的頭。郭晨現在正在等待命運最後裁判的過程中煎熬著。這是正常人應有的反應,郭晨沒像其他人一樣一遇到被咬的就逼別人爆頭以防萬一,捧著有殺錯沒放過的凡人心態,就已經是對雷濼極忠誠的了。
走進控制室,雷濼坐在電腦前輸入密碼,一邊操縱著電腦一邊說:“我知道你們都對我產生了戒備,所以我決定和唐寧一起離開南城基地,以後南城基地就交給你和李副官一起打理,第三個軍工廠已經被我拿下了,李副官被派去攻打首都基地,不日便會回來,只可惜我來不及和李副官說聲再見了,你代我向他轉達,一會兒你在這電腦裡錄入指紋,以後南城基地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