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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他能看得到我,而我看不到他,“我可以在這裡待會麼?”
“。。。隨你。”
他的聲音語氣平靜安逸的更勝於稻草人。
我問,“你是犯了什麼大罪麼?”
“是吧。”
是吧?!回答的這麼模稜兩可,不會是連自己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就被關起來的迷糊鬼吧?!聽說長得很美的人必然會有點缺陷。我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不知道,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幾萬年後。”
“啊?”我立刻炸毛了,回頭看他,他怎麼還能這麼淡定?好像被關的是別人,而他才是判定別人牢獄期限高高在上的那個人才對,“你在這裡不覺得厭煩無聊麼?”
“很煩啊。”
“我放你出來好不好?”我拿起燭臺站了起來,照著光找沒有欄杆看有沒有鎖,外面的鎖這麼爛,想必裡面的鎖一定是結實的,“你裡面有沒有硬點東西?拿來我幫你砸鎖。”
他沒有回應我,反倒是我找到了門,卻沒有看到什麼鎖,我很無語的輕輕推拉了一下門。媽的,居然開啟了。
我忍住發火的心說,“我說啊。。。是你自己不想出去吧,外邊的那個木頭門根本一拉就開。”
“我碰不了外邊的門。”
我愣了愣,“兩扇門我都幫你開啟了,你出來吧。”
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瞬間整個房間被燭火招了個精亮,每個角落都看的無比清晰。而他,就坐在距離我兩米外的大木床上,看著他我幾乎忘了呼吸。
他身上的長衫已經破爛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白色的頭髮垂過上半身散落在床上,白皙到透明的肌膚但不像稻草人那樣的蒼白,尖尖的下巴像是刀削出來的一樣,柳眉下狐狸一樣的雙眸,濃密的睫毛好似畫成了眼線。這樣的男人不能叫帥哥,就只能是美男子。
他側身下了床,赤腳踩在了地上,手上握著一把紅色半開的摺扇,和他這一身破爛的長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走到我面前,身高的差距讓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他好高,有一米九了吧?!
他輕啟有些乾裂的薄唇問我,“你確定你要放我出去?這是劫獄吧。”
我抬眼看了他一會兒,恍然大悟的說,“對啊,原來這叫劫獄!”我看他似乎有些無語的感覺,才又說:“其實,我總覺得你可以罩著我。”
“罩著你?”
“就是保護我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直戳我的痛處,“我忘了。”
“原來你是斷塵宮的孩子。從今天起,你叫青。”
“青?”
“我叫緋扇,斷塵宮宮主。”
我先是一怔,低頭看了看他手裡的扇子,說:“你叫緋扇?!”
“你不用奇怪”,他將摺扇整個開啟舉到腹部的位置,“我名取自於此扇,我與你一樣,都是忘了姓名之人。”
我點了點頭,他死前生活的時代應該是古代,就算是清朝的人吧,距今也很多年了。不對,他剛才說完名字之後好像還說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說,你是這宮殿的。。。?”
“宮主。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主人。”
我一愣,“主、主人?為什麼我會是這個宮主的主人啊?!”
緋扇沒有理會我,赤著腳越過我的身體走出了牢門,站在那破爛的木頭門的門口,君臨天下的說,“誰讓你把我放出來的,我的罪過自然由你承擔。”說完便走了,我傻傻的站在那裡,完全沒有自己多了個厲害奴僕的成就感,反而有種自己成了奴僕的挫敗感。
我跟在他的身後回到了那個被我踩了個大窟窿的房間,一上來就見他俊美的臉上透著不滿,玉般白皙而修長的手指輕擦了一下桌面,結果就是跟我那指肚一個下場,緋扇及其厭惡的說了句:“真髒,稻草人在幹什麼?!”
原來稻草人說斷塵宮的宮主被關在地牢,就是這裡的地下。我還以為他是個難看到醜的人呢。
緋扇召集了斷塵宮裡所有的靈魂,大家都對這個突降的美人議論紛紛,不過大多都是‘他比稻草人還美’這樣的話。女人盯著看我就不奇怪了,為什麼連男人也目不轉睛的瞅著他?!贊同著緋扇確實要比稻草人美。稻草人倒是對此無所謂的樣子,靜靜的站在大堂的門口,面容祥和的看著大堂最裡邊的我們。
我看的出,他很高興,雖然不表露在臉上,但他那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