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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這幾天的經歷交代清楚了。埃德加聽完後陷入了沉默,再看向韋慎之時目光已然有些複雜。他的母親曾是一位英國的貴族小姐,而父親也來自新英格蘭地區。在他生活的文化價值觀裡,生下子嗣、延續後代並不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他也接觸過一些東方民族,他知道他們對子嗣和後裔看的很重——就像他們有一句古話所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那邊韋慎之還在滔滔不絕地轉述著韋司雲的話,越說越激動,簡直手舞足蹈。他的話裡夾雜了太多的廢話,但是概括起來也就那麼個意思——這所謂的陰陽術真正運用起來有多麼多麼厲害。
韋慎之說得眉飛色舞,全然沒有在談判席上簡潔沉穩深謀遠慮的樣子。埃德加默默地萌著反差,默默地感動著。有韋晶晶的存在,韋慎之可以不必去履行生兒育女的職責,但是埃德加很能理解一個人,尤其是快要三十歲的年輕人,對孩子的嚮往。當年自己得知維多利亞懷孕的時候,不也是欣喜若狂,高興得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嗎?
埃德加默默地把車開入了院子裡的車庫,然後把韋慎之的行李箱拿了下來。韋慎之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對方拐帶到了他的家裡。他一面繼續演講,一面手腳麻利地下了車,等到最後進了人家的門才發覺不對:“我好像說過我要去辦公室!”
“不行。”埃德加轉著鑰匙,滿面笑容地看著韋慎之,“我對東方的陰陽術很好奇,我還沒有聽夠呢。”
“下次再和你說。”韋慎之推開他就要往門口走,埃德加連忙堵住大門。韋慎之無奈道:“明天,《風流引》的網站就要正式上線了,今天我必須去看看。”《風流引》便是浪潮與雪花聯合制作的遊戲,名字也是日本的指令碼師起的,美其名曰是為了體現古代東方的文化特色,韋慎之卻略不敢苟同。要不是這個遊戲的英文名字還算正常,韋慎之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名字起成這樣,美國人都聽不懂,遊戲做了要賣給誰?
現在改成埃德加嘴角一抽。剛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對方眼皮底下的青色。明明都累成這樣了,竟然還想著要去工作?
再說了,我們幾天沒見,你就不能對我稍稍表現出一點熱情嗎?都到了我家了還要往公司去跑?你乾脆抱著你的實驗組結婚好了!
“可是我想你了。”
埃德加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撐在門上,將他禁錮在狹小的空間內。韋慎之愣了愣,卻忽然對上了對方的目光。男子琥珀色的眼睛裡盛滿了溫柔的笑意,仿若寒冰融化的春水。鋼琴家一般修長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攀附上韋慎之的側臉,不輕不重地摩擦著,然後一路向下,緩慢地停在了頸側最敏感的地方。
兩人身高相仿,而埃德加保持著撐在門上的姿勢,整個人比韋慎之要矮一些。他的目光如同深沉平靜的海面,然而眼底卻跳動著些許危險的情緒。黑色的瞳孔輕微地顫動著,停在對方頸側動脈的目光漸漸被快意和血色渲染。
他已經餓了很久了。
☆、第二十七
冰冷的指節擦過他的側臉,動作輕柔得像是撫摸上好的天鵝絨。埃德加的手指蒼白的像冰,指尖卻帶著奇異的熱度。他的指尖描摹著他臉頰的弧度,然後輕輕按住他的下頜,虔誠地吻上了對方的唇。
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樣,帶著一種溫和的熱度,卻讓人更加欲罷不能。對方沒有張開牙關迎接他的打算,他卻也沒有客氣的意思,直接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唇線,舌尖在列齒上流連不去。埃德加並非不懂情//事之人,更何況血族信奉黑暗七原罪,天生不羈放蕩,又怎會不知如何挑起對方的情//欲?埃德加雖然不熱衷,卻也並非不擅長。
韋慎之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伸出手就要推他,卻反而被握緊。埃德加往前擠了擠,將韋慎之完全壓在了門上,另一隻手則霸道地鉗住他的下頜,不讓他逃走。韋慎之可以保證不張開嘴,但是卻無法吞嚥下彼此交換的唾液。銀色的絲線從他的唇間落了下去,被埃德加伸手抹去,然後再次兇狠地親了上去,另一隻手則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的扣子。冰冷的指腹揉//搓著對方胸前的紅點,時而微微向兩邊扯了扯。原本有些柔軟的地方因為反覆的揉//搓而發硬。埃德加又向前靠了靠,左腿很自然地嵌入了對方的雙腿之間。
“你還真的很能忍。”
不知過了多久,埃德加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他的唇,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剛才被自己唇齒蹂躪的地方。韋慎之淡色的唇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吮吸和舔舐而變成了紅色,微微有些腫。
“不過我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