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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型禮堂;而所有的董事都面色嚴肅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進來的每一個人,那陣勢還真挺嚇人。
韋天賜在秘書的跟隨下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目光掃視了全場,然後又看了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錶,微微挑了挑眉,低聲詢問旁邊的秘書:“開會時間是上午十點?”
“是的。”秘書恭敬地回答。
“韋慎之還是沒有到場?”
秘書剛要回答,整個會議室竊竊私語的聲音卻忽然間都停了下來。韋天賜猛然抬頭看向門口,卻正好對上青年男子銳利冰冷的目光。他望著他,目光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沒有人會懷疑,只要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必定會化身洪水猛獸,將坐在至高席位上的那個人打入十八層地獄。
然而,須臾之間,韋慎之收起了眼底的仇恨,竟然換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看著在場的眾人。他的眉眼本來就是生得極為好看,笑起來的樣子也十分有魅力,如同劍鋒一樣的眉毛彷彿在春風的吹拂下解凍了一樣。他真誠地微笑著,目光一一掃過席位上所有的人。那些外姓的董事不瞭解韋家內部的愛恨情仇,自然被他溫和的笑容所感染,不自禁地對他也報以友好的微笑;而所有知道內情、並極力煽風點火,造成韋慎之最終被逐出浪潮的人則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他的目光明明如同和煦的春風一樣,然而他們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正視他的眼。
——除了韋天賜。
“先是‘銀盾’,又是‘ruby’,再來是‘s’,最後是《風流引》,創下了這麼多的奇蹟……韋先生,您可真是後生可畏呀!”
韋天賜的臉上掛著微笑,卻不動聲色地話音一轉,“然而‘銀盾’啟用的是棄置的計劃,‘ruby’在發行的初期曾被拒絕進入美國市場,‘s’又因為和主流安全軟體之一的‘bacchae’不相容而直接導致了浪潮與ode公司的官司……最後這《風流引》,也不用我說了吧,竟然涉及同性戀題材。”
對方一上來就話語不善,韋慎之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只是環視了一圈會議廳,唯一一個主要席位已經被韋天賜佔了,顯然是對方想要給他一個難堪。
韋慎之心上一計,並沒有抱怨。他走到演講臺前的矮桌前,長腿一伸,公文包往旁邊一扔,就這麼跨坐在了矮桌上。這樣“不雅”的行為讓整個會議室一片譁然,然而韋慎之依然微笑得大方。
“抱歉,各位,我耳朵不好。”言下之意,只有坐在這裡我才能洗耳恭聽。
韋天賜抱著手臂斜眼看著他:“所以,我說你真是後生可畏,竟然能做出這麼多危險的決策,每一次發行主打產品都是把浪潮推倒了風口浪尖,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魯莽。”
“我可是很謹慎的,韋總,至少我做出這些‘危險’的決策之前,都是經過一番謹慎地調查,並不是鋌而走險。”韋慎之的笑容相當有說服力,“如果我只是閒得沒事拿浪潮當玩具玩,那麼克萊爾實驗室也不可能取得這些成就。——當然,一點小成就而已,有運氣在裡面。各位也都瞭解,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成功的公司,是不可能沒有被運氣所眷顧過。不過,運氣也是青睞那些有準備的人,因此我們也只不過是盡己所能,另闢蹊徑。”
“你以為我們的董事會把他們的資金投在一個把運氣當作救命稻草一樣,風風火火只知道另闢蹊徑的人手中嗎?”
“韋總,另闢蹊徑不等於胡亂試探。”韋慎之鎮定地說道,“想必在場的大家也都看到了克萊爾實驗室這兩年來為浪潮總體業績做出的貢獻。如果,真如同韋總您所說,我們總把一切放在運氣上,克萊爾實驗室早就該倒閉了。反觀這這幾年來浪潮總公司,營銷卻在逐年下滑。我斗膽評價這是因為浪潮內部體系過於僵化,高層一味擁護已經建立的秩序,總是循規蹈矩。”
他這句話說的在情在理,也是不爭的事實,許多董事開始竊竊私語。韋慎之環視全場,趁熱打鐵道:“當初各位選擇入主浪潮,無非是因為浪潮順應了當年軟體行業的發展規律,在市場銷售上取得了極大的成功。然而這些年來,浪潮的掌權者們卻死守著當年的規律不放,不知老套陳舊的規律已經無法為我們謀取利潤。”
“這就是商場的規律,各位。”
這時,坐在韋天賜陣營的一名女子冷冷質疑道:“但是這和我們是不是該換總經理,或者選舉一位新的董事長,沒有任何關係吧?”
“當然沒有關係——只要你們真的相信,繼續保持著現在的董事局格局,浪潮總公司的營銷業績將在不久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