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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話語咽回了喉嚨裡,衣帶被解開,奮力的掙扎似乎只是讓這些輕薄的衣衫蹭得更開,溼滑的舌尖從胸口掃下,留下一連串泛著銀光的水漬。
“你道你是什麼東西?嗯?敢如此對我!”
不過是個卑賤的魂魄!就敢得我真心!?
夾雜著恨意的聲音猶如深夜中的鬼魅,掙脫已經無用,合歡放棄了掙扎,有氣無力的笑道:“呵呵···我確實不是什麼東西,可就得了小君爺的心呢····啊!”
“你憑什麼!”
只是黑眸一閃,復而又低下頭去咬住了胸口上挺立的兩顆,手指繞進了衣內,去褪他的褲子。
長長的髮絲因為脫了冠玉的束縛,散落在肩頭猶如瀑布,只是這墨黑的顏色,寸在那俊逸的臉上卻猶如深淵裡爬出的厲鬼,憤恨,毒怨,霸道與急迫,參雜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慾一股腦的交織在了一起,扭曲到可怖。
被粗暴進入的那一刻,合歡的身體彷彿被撕成了兩半,隨著進出的頻率不斷顫抖著,額上的眉頭扭到不能再扭,牙齒咬在一起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君卿那僅有一份理智被如潮的慾望淹沒,他忘了要心疼他,忘了要保護他,忘了自己說過的一切一切。
兩人之間僅剩下那句,“如今歡兒已死,有的,只剩上邪。”
“你,休想負我!”
耳邊響起的是小君爺低啞的聲音,合歡轉了頭,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到底,是誰負了誰?
一種即將要被湮滅的寒冷透進了骨子裡,在這一刻,他看到了那雙墨化的眼瞳,硃砂紅痣,料峭薄唇,只是這一切,在對上他的視線是全部化為了泡影,紛飛得到處都是。
身前,是威嚴莊重的菩薩,頭頂,是妙語連珠的佛禪,醒世悔悟的清聖廟堂之上居然在做著這種勾當,如果佛祖知道,不知會做和感想。
“小君爺,凡事總無絕對,不要以為···”
話未說完,下一刻,所有的感官便全全被捲入了又一波的疼痛中···
第43章(修)
最近正在考慮合併章節的事情,最好是三千到四千字一章,這樣以後出文包了大家看著也方便····但是好麻煩啊~~明明都寫到四十多章了的說···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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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再次醒來,朝日還未上枝頭,身邊卻已無他人,連被褥上的溫度都是冷冰冰,更像是昨晚根本沒有人睡過。合歡動了動身想要做起,然而幾次下來的失敗讓他索性放棄,躺在原地揉著痠痛的尾椎望著廟頂發呆。
這一愣,足足愣了一個時辰,直到朝陽初升,噼裡啪啦的爆竹聲從不遠的都城傳來,他這才想起,今天是除夕了。
除夕的晚上應該是閤家團圓的日子,本想君卿未走還留他一日,但現如今想來自己都覺得可笑,然而,可笑的不止如此,更是昨晚的那場荒唐,和那個根本就是違心的約定。
想到頭都開始犯暈了,這才艱難的起身給自己找件衣服,然而觸目間是一地狼藉,幾乎尋不到一件完整的布料。眉頭皺了皺,撿起一片碎布條握在掌心打算用法術將它們複合,然而指頭動了動,那條碎布卻沒有分毫改變。軟軟的趴在手掌上,合歡這才明白,沒了君卿的支撐,自己是要到極限了。
都城中的熱鬧遠超過合歡所想的那樣,紅色的爆竹紙鋪滿一地,落雪似的,隨著耳邊“怦怦”的聲音簌簌下落,喜慶的氛圍從四周蔓延到了路人的臉上,摩肩接踵地擦過了不少人,卻沒有誰注意到合歡。他斂了身形,挨著屋簷小心翼翼地朝花街去,一股涼涼的陰風颳過,有靈性的小孩子們會歪著腦袋注視著一團烏黑的背影,然後扯著大人的衣角問:“媽媽,那是什麼啊?”
當然,凡人不懂。
往日門可羅雀的思春閣在這個日子裡冷清了許多,不少的花娘告假回家,剩下的要不就呆在自己的閨閣,要不就湊了伴出去閒逛,要不,就是尋姘頭了。
老鴇頭第一眼見到合歡時差點沒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撲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訴著君卿的所謂“暴行”,撕心裂肺的哭訴自己不知遭了什麼孽,好好的花魁接二連三的都被拐跑了。
“燕兒不在?”
合歡忽然打住了老鴇問道。
“在是在啊····可是···”
老鴇捏著大紅帕子醒了把鼻涕道:“佔著上好的屋子不接客,這可是要砸了我家招牌的啊。”
合歡將老鴇扶著做了下來問道:“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