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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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我聽來真得不算什麼…”重年緩緩掰開離秋揪住自己衣襟的手,握在手裡細細的把玩,俯身湊到離秋耳畔輕語著:“離秋,沒什麼,現在不是有我嗎?”
窩在重年懷裡的離秋聞言身體陡然一抖,隨即平復下來,重重地點了點頭。
“離秋…”重年抬起離秋的頭,金眸裡閃著奇異的光芒,緊緊盯著那雙綠眸,嘴唇慢慢地開合起來:“看著我,今晚的事只是個夢,忘了吧,你現在累了,歇著吧。”隨即,離秋緩緩閉上雙眼,呼吸平順,竟是睡著了。
重年抿緊唇抱起離秋往軍營飛去,今夜這個脆弱的離秋就讓自己一個人記著吧,若是不抹去他今晚的記憶,他怕某人往後的日子會避開自己,畢竟把自己的脆弱毫無保留地表現在別人面前,任誰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更何況是性格這麼彆扭的離秋?
重年知道事情遠沒離秋說的那麼簡單,恐怕那毒也是他父王下的吧?所謂虎毒不食子,可他父王竟如此狠心,怎能不讓離秋覺得傷心?難怪他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那麼悲傷的神情。其實就算不用離秋細說,他也能想到,一個不得寵的小孩生活在帝王之家是艱辛的,不僅要獨自忍受那份被父王無視的孤寂,還要想辦法在一群唯利是圖的僕人中穩住自己主子的尊嚴,該是多麼難受?
罷了,罷了,既然他父王不懂得珍惜離秋,那便由他來珍惜。
緊了緊手裡的力度,重年加快飛行的速度,轉眼間消失在暮色中。
“王!你們到哪去了?”看見重年回來的虎兒趕忙迎上前,焦急地問道,自戰完後眼前這兩人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不是讓人乾著急嘛?一旁的秦風雖沒有上前詢問,但臉上擔憂的神色還是能夠看出他此刻的心焦。
“虎兒,去整理床榻吧,朕乏了。”重年揮揮手,沒有回答,反而一臉疲憊地打發虎兒去整理床榻,看來這回血流的有些多了,身子有些吃不消。
“王,你怎麼受傷了?”熟料,虎兒卻一把抓住重年那隻包著布條的手腕,語帶哽咽道,都是他的疏忽,才會讓王受傷的。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也不嫌丟臉?”重年一臉嫌棄地看著虎兒,揚聲道:“朕無礙,你快些下去打理一切,秦風,你也下去吧。”不待一旁的秦風開口,重年便語帶威嚴命令道。
“…是”虎兒知道重年的耐性快要告罄,拉住一旁還想說什麼的秦風行了個禮便推著他下去了。
重年俯身輕柔在離秋唇角落下一吻,淺淺笑了,這個人,是自己這輩子的珍寶,他絕不容許往後的日子再有誰傷著他。
離秋,願你今晚夢中
有我相伴。
作者有話要說:報告!明天有事要後天更!抱歉了!
☆、一江春水
鎮上最近來了四位外地人,聽說來頭不小,都是些富家子弟,其中一個一襲紅衣的男子長得清秀雅緻,墨髮綠眸,猶如天仙下凡,可惜就是性子跳脫了些,時常蹦出驚人之語,表情生動可愛,瞅著就讓人想要捏上那麼一捏,另一錦衣男子,金髮金眸,總愛徐徐搖著手邊的銀扇,唇邊勾著淺淺的微笑;活脫脫一副紈絝子弟模樣,至於最後兩人,似乎是這兩者的僕人,其中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倒也算得上可愛,另一個略微高大些,也可以稱之為英俊。
“離秋,你還要氣惱到何時?”一品樓的雅閣內,重年端起桌上的茶杯,淺淺抿了一口,讚歎道:“西湖龍井,色澤透綠,茶香持久,滋味甘醇,當真是茶中絕品!”
一品樓,杭州最大的一間客棧,所出的食物皆是從世間各地蒐羅而來的精品,若在此樓吃上一頓,可以散去萬兩黃金,故上一品樓吃食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而此刻,重年三人就在這傳聞中一夜耗盡萬金的一品樓雅閣內。
“我們說好去雪山之巔的!”離秋端坐在椅子上,綠眸緊緊盯著桌上的茶杯,面上微微帶著不悅,明明啟程前說好去找雪山之巔的,可是重年這廝混蛋卻敲暈了自己,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杭州的一品樓了。
“離秋,我們又不知道雪山之巔的方位,著急也沒用,還不如邊走邊玩,有緣的話總是會到達雪上之巔的。”重年隔著桌子傾身向前,用銀扇勾起離秋的下巴,邪邪地笑著,自從發現這人性格彆扭之後,他就愛上了這種調戲他的感覺,當然,他還是不敢太過分,都是點到為止,畢竟離秋真的生起氣來可是很恐怖的。
“哼!小人!混蛋!二流子!”離秋一把拂開重年的銀扇,托腮向窗外望去,咬著唇暗惱,這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臉皮也越來越厚,總是弄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