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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抽離手指,惡魔先生不滿地抓著我,用疑惑的眼神看我,嫌不夠的樣子。我在心底偷笑,慾求不滿嗎?好啊,我們來玩真的。
我抽掉自己的皮帶,解開褲頭,把他的腳抬高放到我肩上,我彎下身,兩肘撐在床單上,「會痛,忍耐一下。」我說,找到接合的位置,抵進。
「嗚啊!」他又痛苦地叫著,指甲在我背上狠力刮著,我把手放到他臉頰邊溫柔地安撫。
「噓,看著我。」我輕聲說,他停下掙扎睜大兩隻眼睛看我,我看著眼前漂亮的眸子裡帶淚,覺得可愛又有點可憐的。「深呼吸。」我抓起他一隻手,手指扣著手指。
見他平靜下來,我繼續往裡頭抵進,但是他又感到痛楚,不安份地開始扭動。「停下來!不要了、我不要了??」他閉上眼睛喊著,眼淚滑了下來,最後帶哭音地叫著:「布魯斯!」
我停下動作,他也停下動作,這時我完全在裡面了。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惡魔先生非常生氣地說,語氣非常認真,生氣的時候眼淚還是一直掉下來。
果然作出更危言聳聽地發言了啊。
「我要動了。」我說,他抬高下巴看我,一貫的高傲姿態。
我對準了剛剛找到的敏感點,一下一下撞擊,他在我肩上的腳胡亂蹬著,發顫著。我閉上眼睛,耳邊淫糜的嬌喘竟同天籟般悅耳。快感一波波襲上,自下腹湧上胸腔。
我忘記自己什麼時候吻他的了,不過在攀上快感頂峰的瞬間我們確實是接合著的,唇吻也是,令人羞恥的部位也是。
我想靈魂也是。
深吻結束我抬起頭與他對望,他眨了眨疲累的眼睛,然後闔上眼瞼,睡著了。唔,我都還沒出來啊。
真可惜,都還沒機會展露溫柔的善後工作他就睡了。我用最輕的動作離開他體內,替他蓋上被子,然後側躺在一邊看著。
居然是這麼安詳的睡容。
我確定那天晚上我是帶著微笑入眠的。
24。
我做了一個夢。
打獵的時候,我看到一隻鴨子,拉滿弓把它射了下來,走近才發現那不是鴨子,是一隻小小的鳥兒,有漂亮的羽色。箭刺穿鳥兒的翅膀,它痛苦又害怕地不停拍動雙翅,我很愧疚,於是把它帶回家療傷。
鳥兒傷好了以後在家裡賴著不走,不過對一個獨居深山的獵者來說它是個很好的伴侶,平時喜歡高唱婉轉動聽的旋律,單純出門散步時它會在我身邊飛來繞去,很快樂的樣子。
偶爾賴床的時候它會用小小的喙把我啄醒,生氣的時候它也會啄我,不過一點都不會痛??等等,好像有點痛?不,這已經不算是小鳥在啄人的力道了吧?
「布魯斯!」熟悉的聲音由遠至近響起,我模糊間睜開眼,一團白色的巨大物體往我臉上砸來。「起來!你給我起來!」
我坐起身子,一旁的枕頭持續打在我身上,我出手防備,「你幹什麼?很痛欸。」
「我才痛呢!我要告你虐待小動物!」惡魔先生抓著枕頭的兩個角角不死心地繼續朝我身上甩。
「你不算小動物吧,不,就某種意義來說好像是??」
「混帳!你說我哪裡小了?」他的攻擊變得更加劇烈,因為心虛或羞恥漲紅了臉。
「我沒有說出來!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我把另一隻手也拖下戰局,犧牲兩隻手護住頭殼。
惡魔先生停下動作把枕頭抱緊在懷裡,生悶氣的表情瞪著我。
「哪裡痛?」我放下手認真地問,突然發覺他似乎還沒把衣服穿起來,啊,一大早就這麼刺激好嗎?
「腰。」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很正常啊。」
「哪裡正常?我看起來像老頭子嗎?」他居然生氣了。
「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別的地方。」
「哪裡?」
他低頭,欲言又止的模樣。「後面??」
一聽就懂了。
「你都忘記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嗎?」我開玩笑地調侃道。
惡魔先生拿出很熟悉的東西指著我,「你還敢說得這麼輕鬆,這分明都是你的錯。」
唔,好久不見了,橡皮圈槍先生——
啪!
好痛!
伺候完大少爺的早餐後,我才放了貓食、換過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