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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順,哪有危急的神色?若是真如你所說,為何她當日不跟我親口道,竟要你這不生不熟的小丫頭來告與?”
這話說得尖利,那姑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跺腳道:“你……”忽而又似想到什麼,促狹之意漫上眉梢,道:“本姑娘也不能白做這信鴿,帶話總得收點便宜。”
少陽素來知道,有些人若得不到一些利益,絕不會為別人幹好事,給點身外物討個信任,自己倒也願意,於是哼笑從囊中掏出兩小銀錠,道:“還請姑娘說個仔細。”
那姑娘看著他手心兩個可憐的小銀錁,鼓了半天氣,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方拿起,嗔怒地望了望少陽,那一剎,少陽竟是恍惚了些許,這眉眼怎瞧著那般熟悉?
姑娘見少陽對自己看得眼也不眨,以為他生了歹意,心下更是侮辱,哼的一聲轉身離去。
“你還未告與我…。。”少陽委實不懂如何跟姑娘家打交道,更加不懂姑娘家為何方才還是晴空萬里,如今變得電閃雷鳴的心情。
那姑娘走回數步,直勾勾地盯著少陽,逼得對方生了怯意,竟是慢慢迴旋著碎步與自己換了個位置。
“告與你何事?公子你以為奴家得了銀稞子,話才變得可信,公子買的是個真實,奴家早給了,公子你還要奴家告與何事?”那姑娘目光炯炯,一臉傲然。
少陽聽此直覺羞愧,不知原來這樂坊女子看著年幼,卻比自己看得更透徹,想起紫嫣那總是安順微笑的臉孔,心下忽而明瞭叔叔的話,她與紫嫣一般,對你笑,並非出自喜歡,因處在最低處,她們慣了用這樣的方式去嘲弄,所以更能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恩客們最為齷蹉的慾望,所以更知真情的可貴。
見少陽此時窘惑,那女子以為他還是介懷,心內的鄙夷之意更甚,抬頭望著少陽,眼內忽而閃過一靈光。
“公子,若還不滿意……奴家只好…。。”還未待少陽來得及思慮這話的意思,她已傾身上前擁住了少陽略為僵硬的身體。
少女的體香撲面而至,雙唇離自己那麼近,彷彿能想象出它們開合的樣子,但少陽畢竟是個徹徹底底的斷袖,此番更是連臉都沒紅。
“少陽!”
兩人就這姿勢湊在一起不久,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被察覺不對勁的韜華他們給追上來了。韜華看了一眼身旁的神君,臉色寒得可以讓周遭都冰封了,趕緊喚了自己那個掛名徒弟一聲。
少陽回過神,趕忙推開身上那女子,羞怒之至道:“你,故意為之?”
少女當是早已看到巷口處二人,此番本是讓他難堪,故而不再多說,慢慢轉身意味深長地看了少陽一眼,動動嘴。
那聲音極細,彷彿只是唇語般,但是少陽腦內驟然白光大閃,那藏在心底千年的辛酸,一下如大水崩堤,衝破禁制,把整副身子都淹沒在其中,以至口鼻不能呼吸,窒息之意壓迫這心胸,而肺部更是充斥著一股濁氣,越發地膨脹。
他背對著神君的身子因這痛苦抖得像篩糠似的,神君看不出他的不妥,方才一幕有否發生過,他不曾記的,但是他卻清晰地感到心頭一陣刺痛,狐狸的喜歡還頗為真心。
神君冷笑,比起心頭那慢慢擴散的刺痛,一股煩躁的怒意也悄然漫上心頭。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一隻狐狸吃了醋?就為了他那句“喜歡”?他難以自控地慢慢後退,從剛才韜華的言語中,他可以聽出自己從前對這狐狸是動了情,前頭還覺得難以置信甚至可笑,但察覺到這心境的變化之時,素來對畏懼二字漠視的神君,忽生了落荒而逃之意。
再也不想待在此地,神君猛然轉身離去。
而對於神君這般如抓姦的眼神,以及他吃醋一般的離去模樣,少陽也不覺焦急不覺高興,煞白了臉站在原地。
“你哭什麼?”見自己的掛名徒弟傻愣愣地站在那裡,眼淚不住地流著,韜華不記得夢裡有這麼一段過往。
少陽慢慢轉過臉來,抬頭看著韜華,雙眸煥著紅光,口中喃喃道:“感君一回顧……我到底圖個什麼?”
韜華趕忙退後數步,少陽這是魔性覺醒的徵兆,他回頭看了看那少女離開的方向,心裡打了個顫。
眼見少陽木著臉正僵硬地往自己這處接近,他立刻念訣以自己為中心釋放了一波白光把訊息告知走得不遠的神君,一手在眼前如撥弄水波似地划著符文。
符文化作桃花瓣阻擋著少陽,但是少陽並沒有繼續前行反抗的意願,只是呆呆地抬頭望天,此時遠方的雲層翻湧而至,凝結成大片烏黑,帶著霹靂的雷電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