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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遙很虛弱,他在休息。”金寶趕忙爬起來跟在他身後。
聽到這話,墨蕭親近的腳步停了下來,冷酷的開口:“他是我抓回來的囚犯,他怎麼樣與我何干?”說完邁開大步繼續前進,不理會金寶在身後不服氣的叫嚷。
金獅國境內的一條山路上,一匹高大駿馬全速賓士,駕馬之人英俊的臉龐上帶著冰寒之意,健碩的身形給人無形的壓力。
炎心狂連夜趕路,在看到雲霧繚繞的山峰之時更是加快了速度。
昨夜,炎心傲看著一旁喝著茶水的王兄,從得知金寶和遙失蹤的那一刻起,他就非常平靜,平靜的太過異常。
“王兄要怎麼辦?”
“不怎麼辦,把人搶回來。”炎心狂喝了口茶,自然的說。
“你知道他們在哪?”
“除了墨蕭還會有誰?不要告訴本王你猜不到。”墨蕭看著炎心傲的臉,眼裡是篤定的光芒。
“王兄你……早就知道?”
“你幫著遙隱瞞就該知道這樣的情況遲早會發生,你以為見過墨蕭之後遙那麼反常,本王會放鬆警惕毫無所覺?”
“我想遙是沒有想到墨蕭會就這樣把金寶擄走,他以為目前為止自己會是金寶最好的盾牌。”炎心傲一點也不驚訝與炎心狂心思的縝密,有什麼是要瞞過他的眼的確比登天還難。
“遙和你說過墨蕭要做什麼?”
“他說墨蕭已經完全將他忘記,還有……墨蕭現在的目標是金寶。”
炎心狂的身軀陡然一震,握住茶杯的手猛然收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所以那個笨蛋想犧牲自己去擋在金寶前面?”
“我想遙最怕看到的就是他最尊敬的大哥和他最在乎的男人互相廝殺,即使這一切最終不可避免,他還是想要拼了命嘗試一次,即使能夠減少一絲傷害也好。”炎心傲語氣淡然的開口,臉上的表情沉鬱而黯淡。
“結果呢?和金寶一起被抓走,墨蕭是隻嗜血的虎妖,忘記了三年前的過往,他還以為他會有一絲人性”炎心狂冷凝的嘲諷,站起身披上大袍,對炎心傲交代:“替我鎮守王宮。”說完人已經走出大門。
“王兄要如何做?”
“我自有主意。”說完人已經消失不見。
炎心傲回頭坐下,卻看到剛剛炎心狂用過的杯子已經化成了粉末堆在桌子上。
平靜?炎心傲搖頭一笑,平靜的表象下是暴怒的狂潮,熱鬧了暴怒的狂獅,事情會如何?
炎心狂快馬加鞭穿梭在山峰之間,隨著地形的深幽,白霧愈加濃重,無法辨別路途,他卻絲毫沒有減速的馭馬賓士,精準的透過每一道路口,不久之後,雲霧漸漸散去,出現在眼前的是寂靜清幽的山谷,鳥語花香,景色宜人,山谷的一頭坐落著一間雅緻的院落,遺世孤立,彷彿不是人間的建築。
炎心狂下馬走進院子,一個白髮白鬍白衣的老者正坐在門口一個人下著棋,抬頭看見炎心狂也沒有多大反應,只是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狂小子,陪我把這盤棋下完。”
炎心狂走過去坐下來,不發一語的開始陪著老人下棋。
一個時辰過後,一盤棋仍未分勝負,老者呵呵一笑,摸著鬍子看著炎心狂:“棋藝倒是見長,已經能夠與我周旋這麼久,不過耐心不足,心裡焦躁。”
“師父,我來是有事請您幫忙。”炎心狂沒有否認老者的話,語氣恭敬的開口。
“你們幾個小子輕易不會來擾我清修,既然來了就一定有重要的理由,說吧。”
“我要去碧虎潭。”炎心狂手裡把玩著棋子泰然說道。
老者的臉上閃過幾分驚訝:“墨氏一族的虎穴?為師可否知道是為了何事?”
“我的人被虎族的族長抓走了。”
“是你弟弟遙?”老者接過炎心狂斟上的茶緩緩說道,“幾年前那孩子的一段孽緣你曾與為師提過,可是你如此焦躁恐怕是另有理由。”
“除了遙,墨蕭還帶走了我最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老者臉上帶了幾分興味。
“願意用生命去守護之人。”炎心狂說的天經地義,分量卻極重。
“什麼人能讓你與虎族族長這般搶奪?”
“不是人,只是雲靈山上的一隻小豬妖。”炎心狂為自己倒了杯茶,邊和邊敘述道。
“雲靈山?”老者會心一笑:“看來該來的總是會來,罷了,那雲靈山終年仙氣環繞,妖精也多為修仙之輩,也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