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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片兒的地兒是河東一個荒廢了的小禮堂,靳海東有錢有門路,弄來個膠片機,還有人時不時給他提供點好東西。王巍一進去,禮堂裡已經有七八個人,都是臉熟,靳海東的哥們兒。
靳海東看王巍來了,拉著他坐中間最好的座兒,王巍讓秦晉坐在他旁邊。
“你們膽子真不小!”電影開始放,王巍看見螢幕前那個開始脫衣服的女的,哼了一聲。
“放心,外頭有把門兒的。”靳海東樂,眯著眼睛開始打量那個女的。
膠片放映發出滋啦滋啦的電流聲,畫面是黑白而粗糙的,但豐腴的外國女人扭動的屁股跟顫悠的胸脯帶來視覺衝擊,遠比色彩更美好。儘管這不過是一部肉體交織著的默片,但在這個保守的年代,已經太過奢侈。
禮堂裡很安靜,空氣彷彿粘稠了,全是瀕臨窒息的喘氣聲,這聲音,讓人異常燥熱。
“操——胖子你bk的鼻血蹭我一身!”王巍轉臉罵了一句,灼熱已經燒過小腹。
“這妞真他媽正……”胖子喘著粗氣,聲音明顯粗啞了,王巍不用看他也知道他在幹嘛。
這個世界是如此平衡,在外表看來有多禁慾,內心就有更多的狂野。小禮堂裡的一切,就像是西伯利亞的扇動翅膀的那隻蝴蝶,捲起一陣強烈的颶風。在這個單調乏味的年代裡,這幫血氣方剛的男孩子無處安放的慾望與躁動,在這場暴風中,得以噴張。
王巍褲衩裡聳起的雄偉小山,跟活火山似的微微顫抖,雙腿間鼓脹的生殖器官,繃得要爆裂開,王巍哼了一聲,斜眼瞥了瞥一臉汗珠的靳海東,咧開嘴,挑釁地一笑。
“擦——”靳海東低聲罵了一句,朝他揚揚下巴,把手伸進褲衩裡,開始猛地擼動起來。
男人之間的比賽,無外乎力量和性。
暴力讓他們興奮,性彰顯著他們雄風。此刻王巍跟靳海東較勁的,就是誰性功能更持久。
王巍胸脯劇烈起伏著,老二在他手裡暴漲,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鼓脹的血管,蹭著手心。為了忍住不洩,王巍高揚著脖子,呲牙咧嘴,汗水順著脖子往領子裡流,濃烈的雄性味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秦晉側頭看著王巍,說實話,片子裡的女人沒引起他絲毫興趣——毫無攻擊性的弱小雌性,這就是秦晉看著那白乎乎的肉體腦子裡全部的東西。而此刻慾望噴張的王巍在他眼裡,更像發情的公狗。
毫不客氣的打量順著王巍的高揚的臉落到他雙腿之間雄起的雄性標誌物上,秦晉哼了一聲,王巍喘著粗氣斜他:“我操……你……你他媽……是男人麼!”
男人嘶啞的聲線有一種獨特的性感,秦晉第一次發現聲音也能帶著電流,輕輕顫慄了一下,視線慢慢往上抬,王巍的肌膚黑裡泛紅,尤其是臉頰上那道細長的疤痕,殷紅殷紅的,異常刺眼。秦晉對上這小子深陷的眼窩裡那雙浸透情…欲的眼睛,呼吸猛地急促起來。
“嘁——你他媽的裝什麼正人君子,我就不信你bk的沒站起來!”王巍不懷好意地笑,騰出手來掰開秦晉的大腿,就要解秦晉的褲子。
秦晉猛地按住王巍的手,大腿上被王巍抓過的地方痠軟發燙,王巍愣了一下,手心已經被秦晉鼓起的慾望頂住:“夠硬的!”王巍說著,咧嘴笑起來。
“嗯,我硬了。”秦晉低聲重複,皺起了眉。
很明顯,王巍不可能給他生孩子,那麼,他為了什麼產生的慾望?
腦子裡因為混亂反而一片空白,秦晉莫名地心慌,一把推開王巍,猛地站起來,疾步走了。
“操!你小子有病啊!”王巍正喊秦晉,就聽見靳海東哼哼哈哈地,射了。王巍喘了口粗氣,朝著靳海東豎了箇中指,粗魯地給自己擼了兩下,也解決了。
提上褲子,王巍擅自從靳海東兜裡掏出根菸,點上,出了禮堂,倚在門邊上瞥著男廁所。不大一會兒,就看的秦晉從裡頭出來。
王巍眯著眼,衝他吹了個口哨。
秦晉沒正眼看他,就走的他身邊,順手拿走了煙,插的自己嘴裡。這回,沒咳嗽。
王巍氣樂了,罵了句操。
“走著,今晚上哥們兒請客?”這會兒靳海東出來了,過來摟上王巍的膀子,拿肩膀撞撞他。
王巍扭臉看了靳海東一眼:“你小子又有錢燒得慌了是吧?”
靳海東一瞪眼,伸手拍了一下王巍腦門:“我操…你個大傻逼,今兒個您巍爺生日行嗎!”
25一見鍾情
南市的天津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