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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到王巍這兒,就在他衣服裡嗅來嗅去到處鑽,王巍死按著這東西,臉上異常扭曲。對面是個農村大爺,好奇地瞅著王巍老半天。
這會兒,小狗忽然拿尖牙啃了王巍肚皮一下,王巍瞪圓了眼,吸了口涼氣:“操!你能讓你們家老二老實點嗎?”王巍說話聲音不大,但明顯對面的大爺聽見了,也跟著倒吸了口涼氣。
這會兒,列車員過來查票,老大爺抓住列車員的胳膊,跟揪住救命稻草似的:“那個……同志,俺,俺要求換個座兒……”
“換個座兒?你當火車是你們家開的,說換就換?”列車員是個少婦,白了老大爺一眼。
“可是……那個……同志……”老大爺好像有難言之隱似的,瞥了瞥王巍,少婦也好奇地扭頭朝著王巍看。王巍捂著肚子,表情猙獰的對著女乘務員擠出一個笑。
“你……身體不舒服麼?”王巍的演技太過逼真,女乘務員直接嚇得花容失色。
“胃疼。”王巍眉毛擰成一團:“能給來點兒熱水麼?”
到底是王巍看上去太過痛苦,女乘務員立馬兒就要去拿熱水,就這節骨眼兒上,忽然衣服裡那狗“嗷”的叫喚了一聲,女乘務員愣了一下:“什麼聲音?”
“打嗝。”秦晉拽了王巍一下,王巍配合地“嘎”了一聲。
女乘務員還是狐疑地看著王巍,忽然皺皺鼻子,接著就看見王巍肚臍兒那裡洇溼了一塊兒,呀的一聲,倒退了兩步。
“咳咳……那個,對不住了,我們家老二我總管不住……”王巍笑出一嘴小白牙。
女乘務員瞪大了眼:“你……你……臭流氓!”說著,踩著蹬蹬蹬的步子,頭也不回地走了。王巍轉過眼來看著那大爺,朝他也樂:“大爺,還換座兒不?”
王巍是帶著一身尿騷被人捂著鼻子躲避著下的車,站的月臺上,王巍把小狗掏出來扔的秦晉懷裡,仰著下巴眯眼看他:“你小子他媽的欠我一個月的飯!倆月的煙!”
秦晉面無表情,接過狗崽子,由著王巍扯著他的衣領,一臉威脅。
“這個等會兒再說,你爸媽。”秦晉朝王巍身後努努嘴。
王巍一扭頭,就看見姨媽姨夫正站在月臺那頭,臉色不太好地盯著他。
“你叫他們來的?”王巍瞪了一眼秦晉。
“我讓人捎話兒,你餓出胃潰瘍。”
“操——他倆有什麼火兒,哥們兒你先替我扛著!”王巍一閉眼,咣的就倒在秦晉身上。
17萬惡的牛奶
有時候,這話就不禁唸叨。
醫院檢查報告出來,還真他媽的是胃潰瘍!
王巍唯一的親人已經沒了,他也沒必要再跟姨夫姨媽對著幹,只不過因為搬家的事情,與那兩個人隔閡著,就算不刻意刻薄,態度上也熱絡不起來。
這會兒,王巍躺在病床上掏耳朵,企圖把剛頭兒姨媽那些沒完沒了的嘮叨全清空,心裡倒也沒少埋怨秦晉黑嘴。所幸,這回胃病倒也沒影響初三的課業——因為,北京也不傳達了個什麼精神,一夜之間,滿大街都是大字報,學生裡頭也開始成立什麼紅衛兵組織,細的王巍也沒搞明白,反正是停課了,他做了十多年的美夢竟然這麼痛快的給實現了?!
王巍感到難以置信,他也不知道這是天上掉了餡餅兒,還是老天爺成心拿他開涮呢!這個問題,王巍現在搞不明白,即使是很多年之後,再想起,王巍依然得不到答案。
靳海東他們仨第一撥兒就參加了紅衛兵,也是附近幾個軍區大院兒裡的人攛掇的,聽說北京那幫幹部子弟自稱“老兵”搞得風生水起,天津作為首都的後花園,也不能落後了,有人挑頭,把幹部子弟全都聚的一塊兒去,這就成了靳海東他們加入的這撥兒兵團。
“哎呦我操……哥們兒今兒個打的這架,真他媽的沒挑戰性!”胖子把軍挎往床上一甩,露出半拉板磚,王巍瞥見磚頭上的血跡,挑眼看胖子唾沫橫飛地自吹自擂:“那幫小崽子,一看見我胖爺,操——嚇得都癲癇了,屁股不留的就他媽跑啊……”
“歇了吧!那叫屁滾尿流吧胖爺爺!老陳要真讓人批鬥了,胖子你那文化水平還真成問題!”靳海東痞氣地笑笑:“我趕明兒找我爸要點硬可的,這板磚拿著真他媽不順手,聽說南開區那塊兒的都有槍!”說著,伸手按的王巍兩條大腿上:“我說哥們兒你趕緊好,下回拉架介紹老大給你認識認識,他一直唸叨著要你入夥!”
最近姨夫出任務,姨媽又一直工作很忙,回家也晚,方便了王巍這撥人跟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