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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哼了一聲,舉起手裡的二踢腳:“我拿這個,大口徑的,讓你一個級別,行了吧!”
靳海東看王巍玩自殘,這才笑了,點點頭。王巍起身,心裡明白的很——現在自己明顯是弱勢群體,不放點血怕脫不了身,只能跟這幫嬌氣孩子比比誰狠,讓他們有點忌憚就完了。
只不過王巍倒也沒想到,二踢腳的威力竟然那麼大……
“行麼你,別逞能啊,省的一會兒嚇暈了,哥幾個還得送你小子上醫院,淨給奮鬥在一線的勞動人民添麻煩!還是直接讓哥幾個打一頓算了,你也省省力氣,聽說過年這兩天,火葬場不忙,你去了絕對外賓待遇!”說話的是個胖子,一邊說一邊咯咯的樂,跟大肚兒彌勒佛似的,王巍瞥他一眼,突然特別想往他嘴裡插一把香。
“算了吧,大過年的,還得讓你披麻戴孝,爺爺於心不忍啊!”王巍回了一嘴,見那小子還要廢話,又哼道:“沒聽過會叫的狗不咬人麼,我勸你小子還是少肥幾句話,保留點神秘感吧!”說著,王巍拿洋火一下子點上捻子,對面靳海東也拿著小紅炮點了火,倆人等了一會,就聽砰的一下,炸聲震得王巍耳朵嗡嗡的,也沒空注意靳海東鬆手沒鬆手,就感覺一幫孩子表情都不對勁,張嘴咋呼著,可他根本聽不見。王巍剛晃了晃腦袋,就又聽見砰的一聲,才有點明白過來這個可是二踢腳,手裡響一回,崩上天再響一回。
“服了嗎?”王巍耳朵聽不見,乾脆衝著一幫孩子大吼,結果瞅見這幫人跟見了鬼似的,指著他表情特誇張,還有嚇哭了的。王巍樂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啊,城裡的孩子也太慫了,能讓二踢腳嚇哭了?
這會兒,他被誰拽了一下,接著一個四眼兒在他耳朵邊喊了句什麼。
“嘛?”王巍吼。
“你手!看你手!”四眼兒玩了命跟他吼,王巍才稍微有點聽覺,低頭一看,媽啊……自己的手心,被二踢腳崩了老麼深的一個大口子,整個成了斷掌了,破口的地方全是黑乎乎的火藥,流出來的血都是黑的。
王巍腦子裡一陣嗡嗡,好麼,這把真他媽的玩大了!
4頭回見面兒(修)
等王巍包紮好手回家,都快兩點了。姨夫姨媽那是拿話當槍子兒使呢,所幸耳朵聽不見,就看這倆人演啞劇玩,王巍看得那叫一個眼皮打架,腦袋一挨枕頭,也就迷糊過去,有什麼天大的事兒,那也等明天再說。
迷迷糊糊,好像聽的姨夫姨媽還在唸唸叨叨的說他,王巍煩得慌,乾脆一滾身起來,衝出去散心,倒是奇怪了,這倆楞沒喊住他。
大年三十都在家裡守歲,十二點的炮一放完,外面也沒幾個人了。王巍自己跟外頭亂轉悠,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就覺得心裡煩,悶頭一個勁兒往前衝,等到反應過來,他發現自己已經迷路了。
這人一點背起來還真他媽的什麼衰神都眷顧!
王巍煩的抓頭,忽然看見一個小孩兒站在不遠處盯著他看,他立馬兒跟找著組織似的,衝過去問:“嘿!小孩兒,你知道這是哪兒嗎?去興業大街怎麼走?”
這孩子看著不大,估計比他得小個三四歲,長得倒是好看,剪了一個劉海兒頭,小臉盤子,鼻子嘴也是小巧,細長的丹鳳眼烏溜烏溜的倍兒有神。王巍看得一愣:“你男的女的?”
小孩兒也不說話,那小眼神兒看的人心裡發毛,王巍皺起了眉:“合著是個啞巴?”
小孩兒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就盯著王巍看,好像非要把他看出個窟窿似的,王巍尋思著,這孩子該不會還是個聾子吧,就逗他幾句:“甭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行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這麼說著,發現小孩兒在看他的手,他乾脆展示給他看:“哦,這是放二踢腳沒撒手弄的,小同志不用替我擔心,一點都不疼!”
看這小孩還不說話,王巍自己沒趣兒,嘟囔道:“得,還真遇上殘疾人了……”
小孩兒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我認識,我帶你回去。”
王巍一愣:“嘿,原來你會說話啊!誒,你是男的是女的啊?”
小孩兒不管那個,一把抓住王巍的手,扭身就走。王巍被扯得一個趔趄,發現這小孩兒手勁兒大的緊,下意識盯著人家手看,這孩子細胳臂細腿兒的,手倒是挺大,骨節分明,手指頭細長細長的,一看就是男人的手——還是緊好看的一雙男人的手。
王巍嘆了一口氣,有點遺憾。
這禿小子是要成精啊,長大了鐵定是個禍害!
要是個小娘們他也就委屈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