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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啊?”說著,會屋裡,上衛生間給小孩兒洗澡。
小孩兒瞪大眼睛直髮愣,心說不會吧,這麼容易,還沒等他軟磨硬泡呢,就肯帶他去雲南了?他爸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王巍看著兒子那副傻樣兒,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什麼也沒說。
這小孩兒是個什麼來頭,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些,這麼過著挺舒坦的,白撿個兒子也不錯了。
從北京到雲南,本來幾個人預備著坐飛機的,可胖子準備了一堆過不了安檢的行頭,一行人只好在廊坊的小火車站做臥鋪一路顛簸,下了火車轉大客,足足折騰了五天才到了地方。一行人累的東倒西歪,下了車什麼也顧不得,直接倒在小旅館的床上呼呼大睡。
王巍睡了個昏天黑地,起來的時候正趕上他們一幫人在飯廳裡吃早飯,遠遠就飄來米線濃稠湯頭的香味。王巍揉著肚子過去找了個座兒,咬一口餌塊,發現他睡覺的功夫,有兩個新人加入大部隊,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帶著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漢子,聽他們的口音是本地人。
“巍子,你還不認識吧?這是老許,咱們的嚮導,上回我們過來就是他領著,可真是活地圖了!這個小老弟是他侄子,許青山。”
王巍唔唔兩聲,手往身上抹兩下,跟他們握了握手就聽胖子繼續描述上次來的經歷,除了王巍其餘人都吃完了,胖子拿出圖紙跟幾個人研究路線:“這苗族人的墓和漢人墓不一樣,是建在峭壁上的,叫‘懸棺葬’,墓室在山體裡挖出隧道,九曲迴腸,不同的墓室之間用山石壘死,縫隙裡澆鑄類似混凝土的泥漿。開鑿的話要及其小心,不要打穿承重的位置,否則整個山體的平衡發生變化,很容易引發山崩,被埋死在裡面,尤其是不能用炸藥。”
“哎喲,老闆哦,前些日子一場山洪,寨子後頭那一片山都塌方了,你們上回去的那個入口,八成是進不得的了!”那許老頭忽然想起來什麼,指著圖紙一陣比劃。
“進不去就爬上去。”秦晉不怎麼在意地打斷了老許。
“懸棺葬”一般是就著峭壁上的天然石洞因勢而建的墓穴,洞穴不深,墓穴也非常簡陋。但胖子去過的這個古冢群卻是鮮有的恢宏懸棺葬群,區別於傳統的墓穴,它用山體作為整體墓室的外殼,山體裡成螺旋式層疊出上下結構的巨型墓穴,主墓室在最頂層,離天近是古人對於昇天的一種迷信,底下大多是些陪葬品。老許所謂的入口是早年間盜墓的挖的狗洞,現在塌方估計是堵死了。不過這種墓穴本來是由山體上的洞窟演變而來的,山體內部構造都是後期工匠以洞窟為著力點,一點點人為建造好,再人工封鎖峭壁上的洞窟——也就是說從峭壁外可以看見通向主墓室的洞口,只要攀爬上峭壁,從外面侵入就行了。
秦晉說的爬上去就是這麼個意思,可話說得容易,誰也沒準備真的冒險去爬峭壁,畢竟這一帶的山是雲南邊陲最陡峭的,又沒有安全措施,真要掉下來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胖子,你準備了這麼多工具,就沒準備直升機嗎?”王巍喝完最後一口湯,擠兌一句。
胖子一拍桌子,哼一聲:“吃飽了咱就出發,先去看看情況,實在挖不進去,他奶奶的……爬就爬,老子還就不信了……”
79峭壁
幾個人開了兩輛吉普;顛簸過景色如織的滇南小寨;這裡是接近版納的水寨,碧綠的田地上支起小竹樓;空氣裡帶著一股溼意,讓人不由得就從心底升起一股兒女情長的溫柔來。
秦晉是靠窗坐的,他頭髮長及肩膀,在後頸妥當地束住,側面看有一種流浪歌手的錯覺。但視線一旦落到他剛毅的頜骨,筆挺的鼻峰便會發現這個人骨子裡透出冷硬與偏執;反倒更像是利落的武士。
王巍本是看著風景發呆的;可是這呆呆的半張著嘴;秦晉不老實的髮絲就被吹進他嘴裡了;涼涼的髮絲劃過嘴唇舌尖的感覺著實不怎麼舒坦;王巍呸呸兩聲,秦晉有些不滿地轉頭看他,整張臉正好落在晨光的暈彩裡,飛揚的髮絲是金色的,線條冷冽的臉頰細小的絨毛瑩起一層柔邊,凌厲的眼眉一挑,細長的眼睛犀利的目光直刺到王巍臉上。
“……”
王巍一時竟然忘了說話,心裡只是暗罵,這小子真是長了一張妖精的臉!
“爬山很耗體力,你可以再眯一下。”秦晉好心提醒著,發現王巍抿著的唇縫裡飄著一根頭髮,心裡好笑,伸手撥弄一下他的下唇。
啪——
手背猛的被王家小崽子打了一下,秦晉和王巍都愣了,秦晉臉色難看地瞪了小孩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