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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洞宮派的弟子正欲追上去,還沒靠近,就被彈了回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方才說話的那名黑衣男子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說:“他們在這裡設下了陣法,只要你手上的豬籠草沒解開,就出不去的。”
又一名弟子試了一下,也被彈了回來。
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那名黑衣男子來。他身上穿的衣服我並沒有見過,看起來並不像是哪個門派的道袍,這裡也沒有和他一樣打扮的人,看來他是獨身一人行動的。他和修為看起來和榮華英一樣,都是結丹期的修士。他的相貌倒是令我有些興趣:這傢伙長得實在不賴,五官深邃,面容英俊,除了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欠之外,也算是能替真人我焚香掃庭的級別了。
那名洞宮派的弟子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瞪了榮華英一眼,道:“你們兩個膽小鬼!明明都是結丹修士,不必那黃綠雙煞差,為什麼不和他們拼到底?你們若是奮力抵抗,又怎會被抓到這裡來?如果不是你們心生怯意,或許他們早就被打敗了!”
那黑衣男子連眼睛也不睜,似笑非笑道:“是,如此一來,你們也不會被抓來這裡,還被搶走賀禮了。自然是該怪我們。”
“你!”那洞宮派弟子氣惱極了,卻被與他同一門派的弟子拉了回去。
榮華英斜睨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開始盤腿打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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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綠雙煞離開了,我們又出不了結界;二十來人就只好在結界裡聊天起來。
一名不知哪個門派的小弟子哭喪著臉道:“他們真的會把我們放了嗎?”
他同門派的大弟子安慰道:“放寬心些;他若要殺害我們;也沒必要將我們抓到這裡來了,當場便將我們害了。他只是怕我們會去向榮老祖告狀;才把我們抓到這裡來。他們哪敢害我們,我們這裡那麼多門派的弟子;他們豈不是要與全修道門派為敵?過一陣時日,他們要跑了,也就將我們放了。”
那牆角的黑衣人又一次懶洋洋的開口道:“他們是魔修之人,本就與道修水火不容;又怎會在乎多得罪幾個門派?”
這傢伙雖然說的是實話;可他偏偏要在這時候蠱惑人心,方才說話的那名弟子都快哭了,周遭許多小弟子都惡狠狠地瞪著他。
那洞宮派的弟子氣惱道:“你什麼意思?你有空在這裡和我們說這些,不如想想法子從這裡出去!你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不覺得愧對你自己的修為嗎?!”
黑衣人看來十分悠哉,彷彿他並不是被抓來的:“待我想出去時,我自然便出去了。”
那弟子急了:“你有出去的法子?那你還在這裡廢什麼話?你還不快點把這結界給打碎了!”
方才一直盤坐的榮華英睜開了眼睛,平靜地看著那黑衣人:“未問道友尊號。”
黑衣人靠著牆角咂了咂嘴,一副睏倦的模樣:“不過一介散修,你們這些大門派的弟子定未聽說過,不提也罷。”
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話倒與方才榮華英胡扯的話有些相像。不過其實會選擇散修之人,往往是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因此也很少會攪合進這種一方老祖千歲大壽的事情,除非是雙方私交甚好的,可看榮華英方才的反應,顯然他並不認識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又是為何來此呢?
龍小林頂了頂我,對我小聲嘀咕道:“他和慕虛前輩說的還真像。”
我對這黑衣人有些興趣,接腔道:“這裡五湖四海弟子眾多,也許當真有人聽過道友的尊號,又不是見不得人,不妨說來聽聽,也好稱呼。”
那黑衣人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看了我一眼,道:“我叫慕虛。”
我和迪昭:“……”
龍小林:“???!!!連名字都一樣!”
我看向榮華英,他的表情亦有些微妙,假貨居然碰到真貨了。
迪昭道:“慕、慕虛前、前輩……”他看看榮華英,又看看慕虛,道:“前輩若有什麼破解結界之法,還請不吝賜教。”
慕虛打了個哈欠,彷彿未聽到一般。
洞宮派的那名弟子看看昏昏欲睡的慕虛,又看看繼續打坐的榮華英,急道:“你們想想辦法啊!你們兩個都是金丹修士,他們也不過只有兩個結丹的魔修罷了,你們二人聯手,未必打不過他們。我們的賀禮都被他們搶了,快點搶回來啊!不然就要讓他們帶走了!”
慕虛和榮華英誰都沒有搭理他。漸漸地,地宮中變得安靜了,誰都不再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