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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你有那個膽子敢說出如此犯上的話來!”扎新得冷然一笑。
“要是我真有心犯上的話,恐怕你連這王位都保不住咯!”阿拿莫故作輕鬆道,
“誰叫我是哥哥,不會和你這個弟弟爭點什麼!只不過——”
“只不過?”
“只不過,我會守著你背後一時,卻守不了一世。路佩!你要清楚,克桑丹家的人希望你登上皇位,成為敘坦司的王,可是,我並不是這麼想的!如果當年摩姬娜沒有死的話,我是定不會讓你坐上這王位的!”當年父皇把他派在他身邊,嘴上不說,心裡其實早有那個意思,敘坦司的族規裡,私生子是不允許與正房的子嗣爭奪皇位的,但是,主動禪位又另當別論。要不是那堆皇叔皇伯的行為實在讓人反胃地徹底,他原本是打算靜觀其變的!
“你要凌的話,就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先要了他,否則——”半天,扎新得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就衝你這個否則,看來我是不去一趟中土都不行了!”阿拿莫望望他,笑笑。
比起用心機,路佩遠不及他,安於他之下,並不是因為他比他更具備當王的資格。這麼多年來,能維持長久和諧的關係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小子有一點著實讓他這個當哥哥的看不下去,沒法放著不管,那就是——面對感情,他太過純真,純真到經受不住任何的打擊。摩姬娜的死清楚地應證了這一點,要讓扎新得崩潰很容易,對他來說,不具任何的難度,然而,要讓路佩這小子從添舐傷口的黑洞裡自主地爬出來,那便是極具挑戰價值的一項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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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最後的演唱會 。。。
決心放棄的時候終究還是選擇了離別,宣弘凌自認不是個懦弱的傢伙,該決定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馬虎,只是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以為會消失的那些東西卻還是牢牢地糾纏在他心底,讓他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拼命咬牙做下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離開敘坦司的這十天是宣弘凌人生中最難熬的十天,不知道原來想一個人是可以完全忘記周遭所有事物的,也不知道自己對那個暴君的感情已經到了如此難以想像的地步。這些天來,想過反悔,想過放棄,也想過回到他的身邊去,但是,終也咬牙忍了下來,每天數著分分秒秒的時間,不停地在接通告中麻痺著思念的情感,竟也發現原來工作是可以變得如此有“意義”的。
盯著好友一絲不苟的表情,司徒謝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煩躁感。面對演藝生涯中無數大大小小的演唱會,從來沒有看見過凌會有如此認真的一天。這個永遠只抱著三分正經,七分玩樂心態的小子,今天卻在開場前的彩排現場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基本聲樂,試圖除錯出最佳的狀態來,實在有些不太對勁。
於一個真正的天才而言,雅戈的名字就像是一根一呼百應的魔力棒,從踏上舞臺的第一天起便虜獲了無數歌迷的眼球與耳朵。無論他表演的時候有多麼地懶散,抑或發不發揮全部的實力根本改變不了粉絲們對他的崇拜之心,這也是為什麼約克斯樂團能夠在短短三年間奇蹟般竄紅整個東半球的重要原因。
“今天上場要配樂器嗎?”突然,編導從門外跑了進來,問大牌的主唱道。
“恩!給我把吉他!”宣弘凌聲音平平地吩咐道。
“天啊!凌!你這是和我搶飯碗不成?你彈吉他,那讓我幹什麼去啊?”張少居聽聞他的話,立馬跳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彈吉他的?”秦灼好奇地看了宣弘凌一眼。
能聚在這裡表演的傢伙,對樂符都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敏感程度,然而,在現實中,凌還是和他們這些個只會敲打樂器的傢伙不同。凌對音樂的天份是發自骨髓裡的,就好比學他最拿手的鋼琴,別人要花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功夫去鑽研的樂譜,他用不了幾個月便已經彈地得心應手,幾近完美了。居那小子剛進樂隊的時候,每次在凌面前彈吉他,總是會異常地小心,因為哪怕一點點的小錯誤,也難逃凌那狼一樣的耳朵。有了凌這麼個挑剔至極的評判者,對於玩樂器的人而言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前兩天剛學的!所以,想趁著這次的機會練練手!”宣弘凌覺得沒什麼大不了道。
“居!等下上場的時候,你和秦的位置換一下,我們要合唱!”
“合唱?為什麼突然要合唱?”張少居不解地問。
“因為下個月起,我就要去軍校報到了,你得在我失蹤的這段日子裡替我唱一陣子!”宣弘凌明白地告訴他道。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