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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峰。
“那現在,你可不可以帶著他們走了?”宣弘凌冷冷問道。
“如果是隊長命令的話!”馬瓏廉詼諧地敬了個軍禮,迅速地下床穿衣。
“梁兵!”宣弘凌又叫了一聲旁邊的“木頭人”。
“啊?”
“去叫他們準備!”宣弘凌平靜地命令道。
“哦!”糊里糊塗地應了一記,梁兵跑出了門外。
“怎樣的糾纏才能讓一個王不顧眾人的目光,堅持要把一個小賊綁回去?”邊穿著衣服,馬瓏廉邊招惹宣弘凌道。
“你認為呢?”宣弘凌給了他一個不冷不熱的白眼。
“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一笑置之,馬瓏廉開門走了出去。
真是個會找茬的小子!宣弘凌注視著一開一合的門板,嘆了口氣。瘟神都送走了,剩下來的就是——唉!該來的總是要來,他躲齊塔巴也不能躲到天邊去,也許這個時候去見見他也未嘗是件壞事。
馬匹的喧囂聲臨近耳邊,明明知道齊塔巴就在門外等著他出去,可是,宣弘凌還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行動。讓馬瓏廉繞道帶著同伴從側門撤退,為了保證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逃離,他獨自坐在房內靜靜地等著——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當心裡計算地差不多的時候,他鎮定地站了起來,緩緩步出房間,走到了旅館的外堂。
兩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齊塔巴沒有同他說過一句話,在茫茫沙漠中只是蠻橫地把他帶走,一如帶走自己的戰利品,然而,兩年後,再次面對掠奪者的齊塔巴,不同的是,他宣弘凌已不再是那個任由他搓圓揉扁,完全被動的奴隸。
“兩年不見,陛下可安好?”保持著禮儀的微笑,宣弘凌先扎新得一步打招呼道。
“……”回應他的是扎新得沉默的不語。
“哦!瞧我問的是什麼蠢問題!陛下剛娶了新妻,贏了仇敵,完成了霸業,怎能不好?”
“這是在嘲笑本王嗎?”站立在那裡,黑色的裝束,黑色的王,臉上沒有溫柔的表情,卻有著極端錯綜的神色。
“聽不出來嗎?我是在恭維陛下!”宣弘凌面對他的閻王面孔,對答如流道。
“所以,昨夜偷闖皇宮也是為了恭維本王?”
“那只是個——小小的意外。”
“意外?意外到本王還以為殿中來了刺客!”扎新得不客氣道。
“也難怪!陛下的仇敵本就不少,會如此警惕也是再所難免。”宣弘凌挑眉地說了一句。
“你可知道本王有十萬個理由可以把你抓回去審問?”
“如果陛下這麼說了,我也無話反駁您。”不過,這樣的迎接陣勢,就算是小偷和刺客,未免也太隆重了一點吧!
“只要陛下不是說想關我一輩子,我到是樂意合作!”
“本王正有此意!”以為放宣弘凌走,一切就都會結束,可是,兩年了,漸漸平緩下來的心情在宣弘凌出現的那一瞬間便全盤崩潰,不復存在。這才知道原來當初說要“讓他走”是多麼愚蠢的一句話,因為他壓根從來都沒有放下過他,哪怕他早已不在他身邊。
“那就有些為難咯!”宣弘凌微微一笑。
“乖乖隨本王走,本王就不會為難你的人!”他知道宣弘凌是為了保全同伴才一個人留下來面對他的,就和兩年前一樣,為了別人,他甚至可以犧牲自己。他承認在這方面他是有些卑鄙,總是握著他的弱點逼他就範,但是,他又何嘗想失去他!
“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陛下如何向我保證會遵守您說過的話?根據陛下過去的種種行為表現來看,陛下可不是一個信譽度很高的人!”宣弘凌說了句足以讓扎新得砍他頭的話來。
“你要本王的什麼保證?”扎新得意外地沒有惱怒,反而心平氣和地聽他提條件。
“請我去皇宮‘做客’不是不可以,只是陛下必須向我保證三點。”
“哪三點?”
“一,不得派你的人去追殺我的同伴;二,不得因為我的關係,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三——”說到第三個條件的時候,宣弘凌重重看了扎新得一眼。
“不管我們的過去如何,現在都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希望陛下可以用平等的態度對待我。”
“你讓本王用平等的態度對待本王的犯人?”扎新得嗤笑道。
“你果然一點都沒變!齊塔巴!不!應該說,贏了那場戰爭,讓你變得更加傲慢了!”宣弘凌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