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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當白痴嗎?姓褚的!”宣弘凌是何其地聰明,立刻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當我經紀人的時候是這樣,到了軍校還是這樣!你婆媽我就不說了,可總把我看成沒腦子的傢伙又是怎麼回事?”
“凌!你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嗎?你這條命生下來開始就已經不是你的了!身為宣家人,你可以拿任何人的腦袋開玩笑,卻不能拿你自己的,不懂得忍耐,你死,會有更多的人遭受不必要的連累,假如你連這點擔當都沒有的話,我怎麼放心把你派到西亞去?你以為就憑你那骨子匹夫之勇就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嗎?你到底還想害死多少人才甘心?”褚翔頭一次用這麼重的語氣來指責好友。
“如果——我不姓宣,不是青焰堂的人,你還會阻止我嗎?”宣弘凌就這樣呆呆地,沒有焦距地看著褚翔。
“你要聽真話的話,我就一次性明白地告訴你,青焰給我的壓力,遠比你想像中的多,要不是你身上有我欣賞的地方,我是極其不願意交上一個如此麻煩的朋友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謝謝你今天能夠明白地告訴我實話!”轉頭,宣弘凌在背後藏起了表情。
原來他帶給褚翔的一直以來都只有麻煩而已!這樣失敗的感覺到底叫做什麼?
“凌——”
“我先走了!褚校長!剛才打擾了!”再也聽不進褚翔任何的話語,宣弘凌冷漠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失敗就失敗吧!不要再逼他在他面前哭出來!這算什麼?認識他近十年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算哪門子的兄弟?
“是不是說得有點過頭了?這樣的話,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哦!翔老頭!”宣弘凌前腳才走,司徒謝後腳便從書櫥的密道口冒了出來。
“不理我事小,就怕我犧牲這麼大,他那腦袋瓜子還是死不開竅啊!”褚翔長嘆一口氣說道。
“以他那性子,你越是阻撓他,他越是不肯屈服。我覺得你這出戏算是白演了!”司徒謝很瞭解地說道。
“那你呢?會不會傻到再為那女人犯一次險?”褚翔一下子就說到了“禁區”裡的話題。
“我和凌最大的差別就在這裡!他的心太軟了!”司徒謝面帶憐惜地說道。
看似一樣高傲的自尊心,凌卻永遠帶著一份丟不開的善良,所以,受傷害的那個人也總是他!不說是好是壞,只是,那樣的人生註定要比別人痛苦許多!
“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都錯了!”在敘坦司的時候,那根就已經埋下了,現在無論如何再想阻止凌,顯然都來不及了!
當一個人一直朝著某個目標前進的時候,心裡頭總是有著那麼一份期盼。無論遙遠與否,只要離那個目標近了一步,哪怕只是那麼一小步,喜悅和滿足的心情都是可以振奮人心的。抱著這樣一個念頭努力朝前邁進,可就在快要碰觸到目標之時,卻突然發現周圍充滿了欺騙和謊言,什麼理想?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全是被人聯合設計下的一場騙局!與其用不甘來形容宣弘凌此刻的心情,到不如說屈辱來得更為貼切一些。
“我找了你很久,原來你在這裡!”植物園的一角,宣弘凌找到了失蹤了一上午的馬瓏廉。
“這麼好心地找我,莫非是想用你的身TI來補償我?”馬瓏廉帶著那種畸冷的笑意,輕蔑地看著他。
“少給我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和你說件正事!”宣弘凌瞪了他一眼,沒心情和他計較,自動矯正話題道。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正事好談的?”
“有關畢業任務,我想代替你去西亞。”
“啊?我沒聽錯吧!你要代替我去執行任務?”馬瓏廉訕笑道。
“你這在開什麼玩笑呢?”
“你不是前兩天還在嚷著不公平嗎?我替你去送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宣弘凌直衝衝地回他。
“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呢!第一,我壓根不想欠你這個人情。第二,我們對換的事如果讓學校知道了,是要被開除學籍的!我為什麼要為了你這種一相情願的原因而冒這麼大的一個風險?”從馬瓏廉的表情上看來似乎沒有答應他的意向。
“先別急著回絕我!我還沒把話說完呢!”宣弘凌接著和他開條件道。
“教官那裡,我可以保證決不會被發現,只要你配合我的話!我讓你去硫磺島還有一個很大的理由就是——你可以在那裡看到你想見的人。”
“我想見的人?”馬瓏廉狐疑地看著他。
“十二年前,你有個妹妹被人拐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