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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校長既然主意已定,我們也不便再說什麼了!這會,我看就到此結束吧!接下來的事,就請您自各兒去處理吧!”校董雖有滿肚子的不滿,卻礙於褚翔在場,不得發作,只能冷著態度,拂袖而去。
“許主任!麻煩你把宣弘凌和馬瓏廉的那兩份生死狀拿來。”一見礙眼之人離開,褚翔立刻把正事提了上來。
“在這裡,我重申一遍你們這次任務需要緊記的三點——第一,如非必要,不許和敘坦司的軍隊起衝突,引發外交事件的話,我這邊會很麻煩。第二,皇城附近,不得多做逗留,你們找不到晶片的話,立刻給我退回來,不要浪費時間。第三,東西找回來後,抓得到人最好,抓不到的話,也不必勉強,一切以護送晶片為大前提。倘若護送失敗的話,你們不但誰都交不了差,我也不會簽署任何畢業證明給你們,所以,切記不要莽撞。”
“校長!生死狀拿來了!”褚翔在說明的同時,許主任也把生死狀的名冊遞了過來。
“簽字吧!”扔過名冊,褚翔對兩人說道。
“備註是什麼意思?”宣弘凌看了眼多出來的條目,很是不滿地問道。不許進皇宮!不許和齊塔巴見面!這算那門子命令?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嗎?
“針對你的!我不說你也該知道吧!”
“該不會——只有我一人才有這樣的備註?”
“當然每個人都一樣,只是措辭不同而已!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公平嗎?”褚翔用話反將了他一軍。
“為了‘討我大哥歡心’,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褚校長!”冷瞪了他一眼,宣弘凌龍飛鳳舞地在黑白合約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說!誰叫有些人必須得用繩子牽著才比較保險呢!”褚翔也不是吃乾飯的,冷言冷語不比宣弘凌溫和到哪去。
“好了!你們兩個——如果沒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可以先回寢室去準備準備了。”
褚翔用平靜的語氣結束了這場維持了不到十分鐘的“批鬥大會”。
禮貌的告別全都省了,宣弘凌站起來,再見也不說一聲就打算走人。
“別忘了出發之前去後勤部報到一下。”彷彿非要聽到宣弘凌的保證一樣,褚翔最後還是忍不住又叮囑了一遍。
“知道了!”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就是改不了嘮叨的毛病!宣弘凌暗罵著,直直走出了校長室。
“為什麼要這麼做?”宣弘凌和馬瓏廉一前一後地出了教務樓,兩人默默走了一會兒,宣弘凌才憋不住問那個走在他後方的傢伙。
他真不明白,報仇難道要比救妹妹還要來得重要嗎?明明機會擺在面前,他卻要為了洩憤而放棄,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做了什麼了?”馬瓏廉清淡地扯動嘴角。
“少給我裝傻!校懂辦公室騰空冒出來的那封告密信,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宣弘凌見他不老實,便乾脆挑明瞭直說。
“你以為告密信是我寫的?”馬瓏廉輕輕向他挑了記眉尾。
“除了你,我認識的人當中還有誰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誰知道呢!也許有一個和我一樣看你不順眼,藏在暗處想偷偷算計你的傢伙!”馬瓏廉譏諷地抬高嘴CHUN。
“哦!由親近程度來看的話,和你走得越近就越有可能告密,恩——比如說你那位廢物室友,嫌疑就很大啊!”
“拜託你編個幌子也編得像樣點!梁兵根本不知道我們掉包的事情,你告訴我,他拿什麼來告狀?”梁兵和他室友了兩年,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老早就該發現了,哪裡還輪得到這傢伙來提醒他?何況以梁兵那豆丁般大小的膽子,就算給他機會去告密,諒他也不敢出賣他!
“一個人一旦有心,沒有什麼秘密是不可以挖掘出來的!看不出來,你還真夠單純的!”
“我說了!梁兵不可能!”這小子想和他玩障眼法嗎?
“別太肯定了!你所謂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意想不到的那個人!你可要小心了!”馬瓏廉給了他一個破壞性的心理暗示。
“哼!你是要我相信狗改得了吃SHI嗎?”宣弘凌嘴巴也很臭道。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反正這所學院裡想找我麻煩的傢伙就只有你一個而已!”
“那我是不是該說很榮幸啊?”馬瓏廉故意表現出一副吊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來。
“不過,就不知道有些人會不會信守承諾,說到做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