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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進皇城冒險,可是,對於這女人,看到的第一眼起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憐惜感,所以,不顧眾人反對的聲音,他還是執意把瓦婭公主送進了宮。本來就是一次衝動的行為,再加上時間緊迫,根本來不及考慮後果,因此,直到現在他還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你沒騙本王?”西南的邊境就只剩下拉伯雷的朝拜之地,難道說——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今天落在你手裡,也是隨你處置,沒什麼好騙你的!”橫一刀是死,豎一刀也是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該做的事,他都做了,一生也算清白,怎麼說到了閻王殿上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你可以走了!”極為突兀地,扎新得轉身就走,離開時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啊?”
這傢伙前一秒鐘還說要殺他,這會兒居然就放他走了!他沒聽錯吧?以前常聽人說齊塔巴三世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還真給說對了!
“喂!如果你真要去找他,就早點把他帶回來,他身上的毒半個月內要是不解的話,便會毒發身亡。”杵了幾秒種,馬瓏廉突然想起了宣弘凌的病情,隨即在扎新得背後提醒道。
原本已經走開了一段距離,然馬瓏廉的話卻成功地讓遠去的扎新得停下了步子,背影僵了下,他便轉回頭來問道,
“他中的是什麼毒?”
“據說是蜜幼草的毒!只有同株所結花果上的花粉可解。我已經派人捎話回去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人來接他。”不到萬不得已,他其實是不想走這一步的,畢竟一旦校方知道他們在這裡的情況,畢業鐵定是沒戲了!
“本王改變注意了!允許你暫且留在宮中,等本王把他帶回來!”隔了幾秒鐘,扎新得又說道。
“難得陛下邀請小民在宮中作客,那是小民的榮幸!”知道無法拒絕,也不容他拒絕,馬瓏廉乾脆隨遇而安,答應了下來。
“難得那小子的同伴中也不全是笨蛋嘛!”掃了馬瓏廉一下,扎新得繼續朝著離去的方向走去。
“本王會讓事務總管幫你安排房間的,屆時會有人全權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那就謝謝陛下了!”行了個禮,目送扎新得離開,馬瓏廉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可這心裡頭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現在的情況真是樂觀不起來啊!肖正統去得怎麼樣,沒有訊息;梁兵的傷是個麻煩;宣弘凌這邊的失蹤傷腦筋到極點。就算撇開這些都不談,他連在這皇宮中囚禁的日子何時能結束,也完全沒有半點概念,實在是樣樣都不順心啊!當然他也明白,齊塔巴留他下來有兩個理由——這一來可以限制他的行動,防止他偷偷把宣弘凌帶走,二來也方便聯絡,萬一毒解不了的話,也可以儘快找到醫治的其他途徑。只不過,有了宣弘凌這個不定因素的存在,還不知道往後怎麼回事呢!他就好比抱著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說不心慌,那是騙人的!
齊塔巴三世與蘇隆王的仇怨從根本上來講不僅僅是個人仇怨和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紅海地區,以亞非大陸為爭戰點,千百年來都是伴隨著動盪與不安的局勢。紅海地區的人民更是一群以戰亂而生的民眾,無論面對任何的敵對勢力,骨子裡就有著一股反抗的意識,再加上孟託與敘坦司在中紀元的時候本就是由一個國家分裂出來的兩個民族,從融合與對立的程度來說,一樣地深刻。
相較於土壤肥沃,各方面自然條件都很優越的孟託國,敘坦司卻是個災害之地,不僅環境艱苦,國內國外的各類問題又極為繁多、複雜,因而,齊塔巴一世的時候就開始致力於國內改革,改善與孟託國之間的外交關係,然而,兩國民眾的利益,地區間的差異,民族間的排擠由本質上來講其實是很難緩解的,就好比齊塔巴三世在位,孟託與敘坦司的這一仗表面看來,或許齊塔巴三世的勝利讓敘坦司的人民佔去了那麼些微的優勢,但是,從宏觀學上來分析,這仗打得耗力不說,貢獻方面只能算是不好也不壞。利益上更是難以滿足這幾年來為戰爭消耗太多財力與物力的元老會。
“老臣們聽說陛下有意要緊縮區劃,將孟託的郡縣併入大區?”晨會上,率先開啟討論話題的是長老院的大院長皮位元·也基特。
“陛下的確有這個意思!”阿拿莫回答得宜道。
“可如此一來,豈不是要加重大區的負擔嗎?”喀達·霍瑪聽到阿拿莫確認的答覆後,立刻接話道,
“新郡縣的加入必定會為大區的治安和穩定帶來隱患!而且人口的流動變得更加難以控制,早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