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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知何故已逃了出來。不過正好,我的本體陷於長眠,只憑剩下的魂魄必然無法與豎亥相抗,只有利用凝結了上古神只全
部力量的凝魄,才有戰勝他的可能。」
所以。。。。。。
當初下凡的目的,只是為了奪那人的凝魄。
只是。。。。。。他又為什麼這麼肯定那人會愛上他呢?
難道。。。。。。
元始這時看了她一眼,她只覺得全身發冷。
「上古神只,我們相處了上百萬年的時間,他的心思,我自是知道一些的。」
西王母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突然覺得。。。。。。
那個叫天吳的人。。。。。。有些可憐。
突然她想起一事,驚道:「糟了!盤古斧不見了!」
接著她恨恨地跺了一腳,想要追去,「一定是那隻狐狸趁我們不備的時候偷走了!」
「不用追了,他拿走的那把是假的。」元始擺擺手,不急不徐地說:「是我仿著盤古斧的樣子做的,裡面注入了我的靈
力,為的是在必要的時候將我喚醒,當然這裡面還有巖龐的作用。當時我自覺變數太多,在我長眠時可能出現無法控制
的事情,所以在巖龐長眠之時,我在他身上下了一道法術,只有當他與盤古斧同時出現,才能喚醒我。現在斧內靈力已
失,他即使拿到也沒用了。」
巖龐心道原來如此,向前跪下行了一禮。
「拜見天尊!」
元始揮手叫他起來,「那個搶走盤古斧的人來歷不凡,他拿的那顆紫珠,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豎亥的東西。看來
他的傷已經好了,這次派來的人無功而返,他一定很失望吧。」
淡色的唇勾起抹笑,但很奇怪的是旁人感覺不到他的笑意。
這人的一舉一動,都似乎沒有應有的感情。
西王母想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道:「父親,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以前。。。。。。你是說我是東華時,還是。。。。。。我是緋夜時?」
「那。。。。。。父親你是怎麼想的?」
他淡漠地看她一眼,「太真,你究竟想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問什麼,只是一時間哥哥忽然不再是哥哥而變成了父親,眼前的人現在對她而言太過陌生。
以前的哥哥只是感情內斂,不易動情罷了,而現在的這人,有著無雙的智計,深沉的心機,她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麼。
這樣的人,甚至已經不能稱之人,他給她的感覺像天一樣,那樣的深不可測,這樣的父親讓她感到害怕,所以她拼命想
找出一點他以前的影子,她的哥哥。。。。。。
「原來。。。。。。你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了。」她喃喃說道。
元始對此似乎沒什麼感覺,表情如水般平靜。
「讓我想不通的是,豎亥真的以為憑一個道行不足千年的小傢伙真能盜到盤古斧?依他的性子,應該是不可能的啊。」
他優美的劍眉微皺,「難道。。。。。。」
忽然他表情一變,巖龐和西王母只覺眼前一花,他已經消失了。
思憂園。
白光一閃,元始出現在花園中央,雙目所及之處,都沒有那人的蹤影。
果然。。。。。。不見了。
豎亥,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
元始長袖一振,冷冷地哼了一聲。
夜幕低垂,繁星滿天。
在一片林子裡隱約閃動著火光,火堆旁坐著四人,正是天界下令追捕的碇渺一行。
碇渺小心撥動著火堆,再往裡面加了些樹枝。其實他們本不用生火取暖的,但是玄墨的身體不似他們,到了夜裡身上冷
的驚人,縮成一團發抖,看得他和啟梵一陣心痛。
有了這團火,玄墨似乎要好得多,在啟梵懷裡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另一頭的豎亥。
啟梵憐惜地摸摸他的頭,碇渺問道:「他還冷嗎?」
「已經不像先前抖得那麼厲害了,這火還是有些效果的。」
碇渺伸出手摸摸他手,「還是很涼。」
玄墨眨眨眼睛看著他,突然嘴唇彎彎對他笑了笑。
碇渺興奮的說:「墨對我笑了,我就說他還是記得我的嘛!呵呵!」
啟梵翻了個白眼,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