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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輕薄了一遍就夠他把豐無笑碎屍萬段一千遍了。
想到盛怒之中的三哥……兄弟倆不禁滿頭黑線地打了個寒顫,腳自覺地往後退。
瞟了兩個轉身想逃的背景一眼,豐無笑總算良心發現地說:“放心吧,現在三皇子沒空遷怒你們。”
==――他的信用度為負數……
無辜地反著白眼,豐無笑的嘴角有一抹真誠的笑意:“因為……小可愛醒了。”
我肯定;我不是自然醒的。證據就是那隻現在還在我身上游移的賊手。雖然那手在經過我某些部位(娃娃,那是穴位啦)時會停一停緊接著就有一股讓我非常舒服的熱氣滲入身體,但那手碰觸我的肌膚時那純熟的挑逗手法我是絕不會認錯的。
我感嘆著:果然是變態處處有啊!想不到我剛到就碰上一個。突然想起那紅包說過我身份尊貴,那怎麼還會被人吃豆腐呢?難不行是欺負我不會反抗?!不行!怎麼也要看一看那個變態的樣子好為日後的索賠打好基礎。
我費力地睜開眼,看見一個非常俊秀的小P孩,年齡不過十歲上下,丁大的年紀就使得一手純熟的調情手法,還調戲一個昏迷的三歲小孩;真是有“狼”途啊!不過看那小P孩長得一副聰明樣,怎麼呆呆的雙眼還睜得老大?我挑了一下眉,伸手想去捏一下他白白的臉。嘿嘿,先佔點利息也好。
但是,奇怪;真的很奇怪。雖然我不知道三歲小孩的手有多長,但我肯定,絕對比我兩節嫩嫩的白藕長。移下幾寸,改為抓住小P孩的衣領,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拉近,從他晶亮的黑瞳中,我看到一張精緻完美的小臉,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張臉怎麼看都不超過一歲。紅包不是說我已經三歲了嗎?怎麼會是這個小樣?!是紅包的作弄?我自身的問題?還是民族的差異?我的腦袋飛速運轉,希望可以論證出一個正確的答案。我需要正確的資訊來確定自己在這個世界應該扮演的角色;一個安全的不會被拋棄的角色。
我思索著,沒有發現正對著自己的那雙黑瞳已染上濃重的笑意:“想不到我的小可愛這麼主動啊!那我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呢?”墉懶的語調和少年特有的清脆,我敢打包票,這傢伙以後絕對叫得一口誘人的小床調。唇微涼,在我胡思亂想中,某個柔軟的物體單純地在我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還是小孩嘛,青澀的很。(娃娃真是老手啊==)嘿,這樣單純的碰觸在我的理解上並不算是吻,結論:我這輩子的初吻還保留得好好滴……但眼角瞟見不遠處那雙我昏迷之前看見的噴著熊熊烈火的美麗眼睛,本能告訴我應該意思意思一下。
我的調教師曾經告訴過我,哭的本質是一種手段,是人為了要達到某種目而採取的一種看似非功利的手段。所以,它是用來給別人看的;要仔細考慮時間地點人物情況,選擇最能打動對方的哭法。
晶瑩的淚水緩緩地滲出眼眶,劃過白皙透明的肌膚,來到完美小巧的下巴,然後,悄悄墜落。一顆,兩顆,三顆……越來越多的珠子,如斷了線的美麗珍珠。粉色的唇緊緊地抿著,慢慢變成華麗的嫣紅,襯著精緻的小臉和滾滾的水珠,美麗得如春晨甜美的夢境,在神智清醒那刻默默地消散般刺痛了心裡最柔弱的那一部分。許久,那抹嫣紅細細地張開,逸出微弱的哽咽,長如羽蝶的雙睫半嗑著,彷彿承擔不起上面那幾顆小小水珠的重量,端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半斂著眼悄悄瞄一下角落。呵呵,出煙啦,出煙啦。看來那個人挺緊張我的。嘿嘿,可以利用。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太好過滴,誰叫你搶走的戰利品,就算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也是要教訓一下才能補償我受創的心靈。(作者:你有嗎?娃娃:嘿嘿,你說呢?作者:……有……)
“豐!無!笑!”一聲怒吼後,我眼前一花,眼尾的餘光只捕捉到一絲離我遠去的紅光就落入一個非常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清香,熟悉的美麗眼睛,那個抱著我睡覺,被我咬了一脖子口水的小P孩。他小心地抱著我,仔仔細細地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手還輕柔地抹去我臉上的淚痕:“你沒事吧,小十?都是三哥沒用,讓你給豐無笑那個混蛋佔了便宜。我發誓,絕對不會再給他任何接近你的機會……”
碎碎念念了一大串,真是看不出他是個這麼嘮叨的人。(只對你啦)不過他說是我三哥,那他就是我哥哥羅。
哥哥……親人……我有親人了……。
從來沒有像一刻讓我這麼強烈的意識到:我已經死了;我重生了,我不再是娃娃,不再是一件工具。我……已經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