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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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陽光從窗外射進來,照在他赤裸面板上,卻沒有絲毫暖意,反讓他打了個寒戰。
……這是哪裡?
意識極模糊,完全想不起來曾經發生的事情,直到試圖抬起手的一刻。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痛,額頭滲出汗滴,下意識要蜷起身體,卻帶來了更大的痛楚。
“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喊,聲音嘶啞得甚至不像人聲。他瞪大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腦中浮現。眼睛變得血紅,拼命咬住唇,甚至奇怪自己怎麼會活著。全身無處不痛,最羞恥的部位被撕裂,裡面似乎被清理過了,但還是傳來令人噁心的粘膩感。想起昨夜這裡竟然容納了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還任其不斷進出,不自禁地縮緊後庭。這一點點的動彈竟然引起無盡的痛,體內火辣辣的,原本緊窒的甬道有些異樣的脹痛感。君笑閉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沒有醒來。為什麼沒有在那樣狂野地凌虐中死去,為什麼還要清醒過來面對這一切。
妄圖移動,感覺自己是躺在床上,身上傷似乎經過了大約的處理,至少洗乾淨了。動是動不了的,右手左腳的筋已斷,這一手一腳算是廢了,日後別說動武,恐怕連動都難。而左手右腳關節骨踝雖然碎裂,卻還有續上的可能……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處被白布包著。他在盡力低頭看向右腳,腳踝處亦被包紮過,稍微動動,出了一頭冷汗之餘,能感覺到骨頭已經被接上。想到自己這樣,與廢人何異,心中悲到頂點,反而大聲笑了起來。他脖頸上有鞭痕,喉結一動便是劇烈疼痛,又加上他聲音破裂喑啞,笑得更像哭一般。笑了片刻,喉頭一甜,血湧了上來。他側過臉,看著雪白的床單被血弄汙,悽悽笑著。
實在太可笑了,因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那採花賊,竟然落得這樣下場——採花賊沒抓到,自己倒被人強了去。要是名女子,哭天搶地自殺也有些道理,可自己還是男人,天朝律法中,強姦罪名可只針對強了女人的。而且……自殺……他現下四肢俱廢,別說自殺,就是想下這床都難。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裡對不住你,為何你要這樣待我!”喉間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嘶喊,奮力用後背頂起身體,向床下滾去。落在地上的劇震幾乎讓他再度昏厥,伏在堅硬的地面上,他一邊肩膀有刀傷,只能用另一邊的手肘著地,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向前蹭去。遍佈傷痕的身體在地面上摩擦,每動一下都牽動全身。
眼睛緊緊盯著擺放古董的木架上那隻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嘖嘖,剛醒來就下地,看來我還是太心軟。”聲音傳來,好聽的音色卻配著冰冷的聲調。君笑忽然間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體竟有些發抖。不堪的記憶在腦中不斷重現,男子的雙手抱上來的時候,他怕得幾乎停住呼吸。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雙腿大開沒絲毫尊嚴地任男人進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拋開這汙濁身體。
沈莊主抱起比自己還高上半頭的君笑,感覺到他的顫抖,滿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說是誰派你來的,我就會溫柔一點……”
君笑被他抱在懷中,看著對方衣冠整齊,自己卻是片縷不著,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沒有人派我,你……殺了我吧!”
沈莊主挑起眉,想不到對方被折磨成這樣居然還不鬆口,惱怒之餘倒也有幾分佩服。他把君笑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我哪裡捨得殺你?”手不正經地在他身上摹挲,“這樣的極品可難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面板結實緊密彈性又好,就算受了一身傷也敏感無比,還有這裡……”他笑得輕薄,手向後面探去,“又熱又緊,夾得讓人恨不得永遠不離開……”
“你——”君笑側身去躲,牽動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體哪裡撐得住這幾次折騰,只稍稍躲開便已是滿身大汗,劇咳不已。沈莊主揚起秀氣的眉,嘲諷笑道:“怎麼?要不要喊聲非禮,說我再過去你就撞牆?”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婦所為,誓死捍衛貞潔啊。”
“什麼狗屁貞潔,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這次就算栽了,你要殺要剮隨便,休要羞辱我——”
聲音中斷,身體被翻過來,男子解開褲帶,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覺得乾澀後庭又被撐開,他想掙扎,然而四肢俱廢,只能盡力移動身體。由於被對方壓在身下,這樣的掙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他心下寒徹,也不再動,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床單。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紅,是他剛才咳的血。
人體的重量壓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