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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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絕望:“我和父親都天真地相信著,或許我們真的看到了希望。然而後來我卻被告知,我所相信的那份希望奪走了我的父親。”
即使如此她卻仍然不願意放棄的東西……如果她真的無法再見到自己的父親的話,那麼她將代替父親,繼續等待那真正的希望,等待著人類重新記起對地球的敬畏,回到母星的那一天。
那天之後,珍彷彿喪失了語言能力似的再沒開口。而對學者的搜尋仍然在繼續著,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對於找到他的希望也越發渺茫。與此同時,對傑德的敵意已經越發難以掩蓋。他們開始拒絕與傑德交談,甚至拒絕與傑德同行。
與之相伴的,是對於傑德的監視。那些曾經的笑容已經被厭惡甚至憎恨的情緒取代,這讓傑德不由想起那位大鬍子學者的話,關於善與惡,關於同時擁有著令人憎惡與令人敬畏的特質的人類。
在學者失蹤的第二天,他曾到囚禁著
弗利德里希的洞穴去,試圖從那傲慢的俘虜口中問出關於失蹤者的訊息,但卻失望而歸。弗利德里希對於學者的失蹤似乎完全不知道也不感興趣的樣子。更糟糕的是,這樣的舉動反而令更多的住民開始懷疑他同梅斯一族的關係。他們開始限制傑德的行動,並宣佈禁止他再次靠近洞穴。
別無選擇的,黑髮的年輕人只能待在學者的屋子裡,帶著無法言明的愧疚感,和珍一樣等待著希望能夠傳來的哪怕一絲關於學者的訊息。
或許對於他來說,唯一的好事就只有那即將到來的考察隊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過幾個小時考察隊就會來,我們下午就將送走你和那個梅斯俘虜。”負責傳達訊息的人面色不善,語氣十分僵硬,似乎與傑德對話令他感到噁心似的。
對此傑德在這些天已經習慣。他平靜地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直到他發現了某個並不該出現在此處的東西。
“那發信器……!”
一個細小的碎片卻串聯起了許多事情。
傑德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了那個年輕人,指著他腰間那個定位裝置問:“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不是那些該死的梅斯機體上的東西嗎?!”
那年輕人顯然是被傑德激動的表現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才說了個清楚——那是從一週前就犯下的錯誤。
他們回收了那臺處於報廢邊緣的單人作戰機體,並試圖從那上面找出可以迴圈利用的東西。那機體原本是由學者負責分析的,而學者在機體上發現了還未完全損壞的一臺發信器。為了不被梅斯的艦隊發現,學者立刻關閉了那機器。之後幾天,安然無事,似乎梅斯一方仍然沒能從那場突襲中恢復過來,沒有追蹤那訊號的意圖。然而就在安心後不久,學者就失蹤了。而更糟糕的是,那位對於發信器功能根本是一知半解的臨時負責人,出於搜尋隊隊員安全的考慮,決定使用那發信器的定位裝置。
他原本的意圖當然是好的。有了那定位裝置,他們絕不會在荒野中迷失方向,能夠進一步擴大搜尋的範圍,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失蹤的學者。
然而那卻也是最快引來梅斯人的方法。
當傑德不顧一切衝出房間後不久,依舊留在屋子裡的珍又一次看到了天上飛速劃過的閃光。
那光芒令她不寒而慄。
傑德靜靜站在山丘上,看著不遠處洞穴外的高大機甲。
那是完整的梅斯軍方的機體,而弗利德里希正站在它前面。
他們靜靜注視著彼此。那距離並不遠,傑德甚至可以看到對方嘴角的冷笑。弗利德里希彷彿特地在等著他似的,在他的面前動作流暢地跳進了機體的操作檯。
他的感覺從
一開始就是正確的——弗利德里希根本不會是那種甘願被俘虜而不掙扎的人。他只是在悠閒地等待著,修養著,然後在原本勝券在握的對手面前揚長而去。
即使沒有那位年輕的負責人的失誤,這個冷靜而又狡猾的梅斯人也會有其他的方法脫身。
梅斯人並沒有殺死任何人——後來他們在洞穴中發現了被從內部用蠻力徹底破壞的柵欄,三名昏迷不醒的看守,以及失蹤多日的那位學者。
事後,甦醒過來的學者向眾人說明了情況。那天他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小型飛行器,那後來被證實是梅斯傳送到地球上用來搜尋訊號的小玩意兒。下意識地追過去的學者隨後被梅斯方發現,而飛行器先前所收集到的資料也足夠證實弗利德里希確實在那附近。梅斯方隨即使用飛行器上攜帶的武器擊昏了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