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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也沒甚麼朋友,放假時總在家煮好晚餐等她回來,還有甚麼烤布丁、烤餅乾的小點心。秋子吃著冰冰的檸檬瑪芬,嘆了一口氣,就當自己養了個閨女。
作家的話:
身為同性戀的法律問題:
因為不能結婚,有的同性戀人會以收養過繼的方式讓他成為兄弟或是養子,成為法律上的親人。
對想要相伴一生的兩人來說,這是必須的手續。
假如其中一人出了意外,手術簽名必須要親人,朋友是不行的。
如果真的意外死亡,那另一方也沒有財產繼承權。
如果有領養小孩,弄不好的話,另一方可能也沒辦法當監護人。
其他國家我不清楚,但是在臺灣,遺產有明文規定妻子和小孩各佔多少比例,然後未婚無子的就順延直系親屬。就算是立了遺囑要給其他人,家屬不服是可以提告的。
同性戀婚姻法成立不只是讓大家認同同性戀,或是讓相愛的兩個人修成正果這麼簡單。他更多的是讓法律可以保障兩人的權利。
☆、CH。3
昱鈞越長越可愛,上了高中以後,除了一些自認為純爺們,看不慣娘們兒希希的男同學會不搭理他。一般的同學都挺喜歡他的。長的白白嫩嫩的,軟篷的頭髮,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你,說話急了還會臉紅到耳根子,不知道多可愛。尤其有一種目前正在急速擴張中的族群,F女們看到他是恨不得抱回家給他配個好小攻。
或許是昱鈞身上帶著一種『快來欺負我吧!』的氣質,他常常遇到怪叔叔,走路的時候跟他搭話,騎車的時候尾隨,搭公車的時候被人這裡蹭蹭那裡蹭蹭。高中的時候更加誇張了,有次遇到一個人坐在摩托車上向他問路,聲音總是聽不清楚。
「請問##路怎麼走?」坐在摩托車上的男人問。
「嗄?你說甚麼路?」
「請問##路怎麼走?」那男人同樣說得不清不楚。
「嗄?什麼路?」昱鈞實在聽不清楚,上前走了幾步。
「##路,呼、呼…」那男人說話帶著奇怪的喘氣音。
昱鈞好像聽清了一點「你是不是說OO路呀?這邊往前走,兩個紅綠燈然後…哇~」昱鈞一溜煙的跑了。都走到觸手可及的距離了才發現,那男人的右手正在褲襠上上下下,模糊間好像看到了一個黑黑的柱體,嚇的昱鈞轉頭就跑。
昱鈞跑了一陣看看後面沒人追來,心中越想越氣,噁心自己看到了這種東西,又埋怨自己怎麼不知道罵罵那個大變態,上次還信誓坦坦的對著同桌的婷婷說如果再遇到變態要罵對方小牙籤的。
當天晚上,昱鈞夢到了一個男人,當然不是那個變態,是個高大溫柔的男人,看不清臉龐,但是擁著他的時候特別溫暖,輕吻著他的眼瞼,然後大手在他身上游移,昱鈞覺得好棒又覺得害羞,自己怎麼會這麼淫蕩。起床的時候,當然是洗了內褲,而且總覺得後邊有點脹脹癢癢的,想拿點甚麼東西進去撓撓。
他也發現自己的後穴會產生一種透明的黏液,照在光線下,好像還有一點點的淺綠。他曾經上網查了查,不是回覆他”你小說看太多,怎麼可能菊花會出水。”就是私密他問他要不要約炮。讓他覺得羞恥,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淫蕩?他從沒想到過,自己已經不算是地球人。
昱鈞開始渴望肌膚接觸,渴望溫暖堅實的擁抱,可惜只能跟母親撒撒嬌,抱抱母親開始發福的軟肉。
人說『相由心生』,昱鈞身上散發著需要人疼寵的氣息,吸引了不少同類的追求,但是昱鈞謹記著母親的教誨,那些明顯只是想玩玩、嚐嚐鮮的一概拒絕。稍有誠意的在答應之前先帶回家跟母親吃頓飯,母親說不好的也一律拒絕。母親點頭的還要問問對方家裡知不知道,出櫃了沒有,聯絡電話不可以只留手機還要留住宅,完全就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這樣就嚇跑了不少人,畢竟已經出櫃的是少數,而出櫃了想要定下來的就更加稀少了,同志圈裡大多的人都是得過且過,異性戀都不能保證婚姻幸福了。
也不要說是秋子刁難,實在是昱鈞在她看來年紀還小,同志圈又是出了名的混亂,昱鈞又神經敏感,萬一經不起失戀的打擊怎麼辦?還是慢慢看、慢慢找,總要找到一個可以照顧她家寶貝蛋的。
高中畢業時,為了慶祝昱鈞考上了大學,母子兩個一起去旅遊,搭旅遊社的接駁車到港口,準備搭乘6天7夜的遊輪。好像是車胎爆了,總之車翻了,在車一開始劇烈搖晃的時候秋子就一把抓住昱鈞將他護在身下,爆胎的車在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