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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不同,手藝也是不一樣的。”
慕容輕遲疑了一下,輕輕搖頭,“我來濱海也才幾個月,本地的情況不太瞭解。要不你請教一下本市的行家,看看他們怎麼說。”
裴戎眼中掠過一絲失望,本地的行家他也接觸過幾個,說了一堆廢話,想要的線索一點兒沒有,感覺還不如眼前的小年輕靠譜。
慕容輕看了看他的臉色,遲疑地說:“不過我能看出大概是幾個人的風格。”
裴戎挑了挑眉。
“我把每個人做的東西都單獨分出來了。”慕容輕之所以剛才沒講這些也是性格使然。這些本來就是他的猜測,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自然不願意說。
裴戎顧不上埋怨他,連忙從口袋裡翻出手機撥了過去,“黑子?告訴小孟,桌子上的東西不許動……一片也不行……等我回來開會。”
慕容輕看他這樣,心裡有點兒發毛,“是我耽誤事兒了嗎?”
慕容輕的眼瞳顏色偏淺,在光線充足的地方會呈現出一種明亮的琥珀色,水潤剔透的,彷彿眨巴一下就會滑下幾滴水珠似的。尤其眼神裡還帶著幾分忐忑的神色,讓人看了莫名的就有點兒心軟,無論如何也對他生不起氣來。再說慕容輕年紀在那兒擺著呢,人又長得清瘦,被出來進去的深色警服襯著,活像一根水靈靈的細竹枝。跟這樣的一個人生氣裴戎會有種欺負人的感覺。
裴戎挺無奈地擺了擺手,“沒耽誤什麼事兒。你還有什麼發現?”
慕容輕想了想,“這三個人裡面有一個年紀應該比較大,就是中間那一堆。”
裴戎就算這會兒坐在桌子旁邊也確實分不清中間一堆跟旁邊的有什麼區別,但是慕容輕這樣說卻讓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做這些東西的人既然是有經驗的老手,那說不定還有其他的作品。如果看見這些人的作品,慕容老師有沒有把握認出他們來?”他盯著慕容輕的臉,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架勢。
慕容輕被他盯的不自在,不怎麼高興地抿了一下嘴角,“不知道。”
裴戎倒沒在意他的態度,自顧自地琢磨了一會兒,又問他,“濱海這幾年有不少專賣瓷器的店鋪。慕容老師,我能不能請您跟我們的人一起轉著看看?”
慕容輕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得寸進尺。跟著他們的人到處亂轉,這得耗去多少時間?
裴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硬朗的臉上微微流露出幾分歉意,“要不這樣,我帶慕容老師走一天,如果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新情況,這條線索就先放下。您看行嗎?”
一天的時間其實不會耽誤什麼,但是誰樂意跟警察一起逛街啊,尤其還是慕容輕這種巴不得離群索居的病態型別。
裴戎做了個告饒的手勢,“我可以給你申請顧問補助。”
慕容輕沒什麼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光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什麼補助不會很誘人了。如果換了是那位孟警官跟他提這樣的要求說不定他還會考慮考慮,這位裴隊長氣場太強大,跟他站在一起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
“我……”
裴戎唇角勾了勾,眼裡帶了點兒戲謔的神色,“其實說起來咱們也不是外人,你就當幫熟人一個忙唄。你跟裴老頭認識對吧,那是我爺爺。”
慕容輕呆住了,似乎……好像……裴老爺子確實提過在濱海市自己還有個孫子,就是工作太忙,總也不能回家……
裴戎被他呆愣的樣子逗笑了,“是真的。看在我爺爺份兒上幫個忙唄。”
慕容輕,“……”
裴勝武這尊大佛都被請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嗎?
慕容輕沒讓裴戎開車送他,剛才裴戎打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他們還等著他回去開會呢。他不是那麼沒有眼力價的人。從小在慕容家那種壓抑嚴苛的環境下長大,察言觀色幾乎成為了一種本/能。
慕容輕在站臺附近溜達了一會兒,看著公交車吭哧吭哧地進站,等車的人擠成一團,一個推著一個上車,將原本就沒多少空隙的車廂填的更滿,不禁望而生畏。他知道這趟車在南山區農貿市場有一站,在那裡下車,步行不到兩站路就能回到凌冬至的家。他也知道這一路都會經過哪些站點,但也僅僅是知道而已,他沒有勇氣去嘗試那種被陌生人貼近,擠來擠去的可怕場景。
慕容輕打了輛車,先去農貿市場買了些水果蔬菜,路過海鮮檔的時候又神差鬼使地買了一些魚蝦,然後溜溜達達地回家了。
小六每週在寵物醫院值兩個夜班,剩下的幾天都會回來過夜,所以家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