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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了好不?”
雁輕勉強笑了笑,“你心裡才不陰暗呢。別瞎說。”
裴戎笑著說:“不過,寶貝七,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別輕易就被人感動了什麼的。做人不能那麼心軟。”
雁輕被他像哄孩子似的又哄又勸,心裡有點兒哭笑不得,忙說:“我知道了。我只是覺得他跟我一樣都被慕容錦欺騙了,所以心裡稍稍有些同情他。”
裴戎說:“要是用我陰暗的思維去分析這人的話,先說幾句指責你的話引起你的注意,再透過問答的形勢建立起一種溝通的模式——你別忙著否定我的話。你跟喻白一問一答的那個過程,確實是一種溝通,這你沒法否認吧?”
雁輕不吭聲了。
裴戎又說:“好吧,如果喻白確實別有所圖,我覺得他接下來會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大概三四天這樣子,然後一臉憔悴的出現在你面前。告訴你他終於看清楚了慕容錦的真面目。為了讓這個說法更加可信,說不定他還會編造一個慕容錦要害他,但是被他識破了的劇情。”
雁輕覺得難以置信,背後也冷颼颼的。
“這樣一來,就算你還不能完全信任他,但是至少會同情他。”裴戎冷靜而殘忍地剖析著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就像你剛才問的,他圖什麼?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是我覺得,如果慕容錦真的想打你的注意,在你身邊安插一個親信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至少可以近距離地觀察你,瞭解你,找一找你在生活裡的漏洞或者弱點。”
雁輕覺得背後冷汗都冒出來了,“你形容的也太……太險惡了。”
裴戎笑了起來,“你也不看我是幹什麼的,我成天到晚接觸的都是出沒在這個城市裡的窮兇極惡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