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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訊息是一定要親自驗證的。為了把這個局佈置的更加逼真,雁輕特意請柏晏和徐永成吃了一頓飯,跟他們商量好裝修的二百萬尾款以私人名義轉進柏晏的賬戶,柏晏給他籤一份到款收據,等過幾天,雁輕給他通知之後,再轉進“柏發”的賬戶,由“柏發”出具正式的收款憑據。
徐永成覺得這個提議簡直莫名其妙,柏晏倒是隱約猜到了一些內情。不過雁輕這麼做的用意與他們無關,“柏發”的賬戶也好,柏晏的私人賬戶也好,都是柏晏的錢。只要他們這一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怎樣付賬都無所謂。
第五天的傍晚,雁輕坐在廊簷下納涼的時候,聽見門外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不是裴戎那輛舊車。而是一輛他之前從沒聽過的,或者說沒有注意過的車。
雁輕的心跳微微加快。
車停了,車門開啟又關上,腳步聲走到院門外拉著門環敲了兩下。
雁輕沒有出聲。
“雁輕?”有人在門外喊他的名字,“雁輕你在家嗎?我看見燈光了。”
雁輕掃了一眼身後正房敞開的大門,客廳裡亮著燈,電視也看著,聲音被他調的很小。
“我是喻白,我來是想跟你談談。”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躲著我們,但是我來找你,並不僅僅是為了我們這邊的利益。你應該知道,眼下這樣的局面,只有合作才是對雙方都有利的。”
雁輕的手一下一下地摸著魚頭的脖子,沒有出聲。
“我知道你在裡面。”喻白的聲音稍稍有些洩氣,“你不想跟我們有什麼接觸。但是你自己想想,除了慕容家之外,現在還有哪家敢收你。”
雁輕撇了撇嘴,心說鬧到這一步還不是被你們害的。
“追究責任沒有多大意義,”喻白的聲音越發的溫和起來,“我們都要往前看。雁輕,你自己想想,你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嗎?”
雁輕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乏味。這個喻白也不知道是學什麼出身,遊說的功力太差!翻來覆去說這麼幾句空話,這個時候應該利誘嘛。真金白銀亮出來,順便展示一下自己老大財大氣粗,實力雄厚。
“你是阿錦的兄弟,你應該瞭解阿錦的能力……”
雁輕冷笑,暗想老子不但瞭解他的能力,還了解他的下限呢。
“慕容家現在參與了古玩協會的一個研究專案,研究的方向是古董瓷器的復原,”喻白說:“慕容家的幾位老師都在全力攻克這個課題……”
攻克不假,攻克研究專案聽起來就假的很了。也不知是喻白腦容量不夠,所以很容易就相信了,還是說這套說辭就是用來哄弄雁輕的?
“你燒瓷手藝好,而且與慕容家風格不同,我們很需要你這樣的新鮮血液加入……”
雁輕覺得這話說的就比較接近真相了。
“這是阿錦讓我給你帶來的。你看了就明白了。”
雁輕看見一角白色的東西從門縫裡塞了進來。遠遠看著像是一張疊起來的白紙。不會是支票吧?
“雁輕,”喻白沉默了一霎,聲音居然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我相信我們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你不必對我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
雁輕不耐煩了。這種空話聽起來最倒人胃口了。
門口的人沉默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魚頭竄了起來,一路飛奔過去,叼起門縫裡飄落下來的東西跑了回來。
是一個白色的信封,裡面果然是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雁輕抖了抖那張紙,低聲笑了起來。如果按照他們自以為了解的那個小七的性格來分析的話,他現在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追上去還給喻白?
追上去當著他的面撕掉?話說他還從來沒幹過撕支票那麼敗家的事兒呢……
或者明天再去找慕容錦吧。這會兒溫度正好,山風習習,愜意得很,再者裴戎也快下班回來了,他實在懶得追出去演戲。正好也可以給他們營造出一個自己在家裡思來想去,激烈地自我鬥爭的假象。
雁輕冷靜地想:或許這種猶豫不定,才最符合慕容錦心目中對於小七的定位。
作者有話要說:小七自稱老子,這一定是跟魚頭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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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塘鶴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6…05 11:04:32
安琪莉可。柯蕾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