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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畢竟蕭颯,落葉滿地,空氣雖不悶熱,行人卻不多。三三兩兩走在滿是金色落葉的大地上,彷彿都能走出歲月的痕跡。

這風景很美,要是羨見著了,一定會用手指比出取景框,來欣賞美景。

青年走在前面帶路。說是有一些事要告訴他,可單憑他的一面之詞,莫離絕對不會相信,遂要帶他去見一個人。

看來青年平日很受這方面困擾,想想也是,長得過於豔麗的那張臉,怎麼都無法跟警察這樣的職業掛上鉤。

走過還算絢麗的大街,穿過一條小巷,撲面而來的是為日常奔波的人群。賣菜的小攤販,討價還價的家庭主婦。臨著菜場的小餐館、小超市,還有身處鬧市的學校、社群醫院。再穿過一些房屋的間隙,行了數步,停在了一家炒飯館的前面。

門口立著“炒飯大仙”字樣的招牌,幾張被燻黑的木頭座椅隨意擺放。炒飯師傅微胖,頂著光頭,打著赤膊熱火朝天的在爐子上忙活,那幅老神在在的模樣,確實有大仙的味道。

武子陵掠過光頭大仙,直徑來到屋裡最角落的一桌。可能現在並非吃飯時間,那裡只有一個穿著邋遢的男子,正埋頭苦吃。

“蛋炒飯有這麼好吃麼?”武子陵坐在男子對面隨口問。

男子抬了抬臉,長長的劉海遮住了臉,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到他那隻油膩的大嘴唇和胡茬上粘連的飯粒。

“好吃不好吃,去炒一碗嚐嚐不就知道了。”男子說話語氣犯衝。

“嘿,我就看上你這一碗了,想嚐嚐,怎麼招。”

可能覺得對方有兩個人,動起手來討不到好。邋遢男子像大多數人反映那樣,罵了一句“神經”,端起未吃完的炒飯,坐到另一個桌子上。

武子陵再接再厲,又坐到他的對面。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吃。

“我說兄弟,你有完沒完,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

“好,我讓給你,行了吧!”說完還真把炒飯留在桌上,起身準備走人。

“帝臨君,不必再演了吧。”武子陵抱著臂坐在桌子上,也不攔。淡淡地說了一句,卻鎮住了兩個人。

邋遢男子轉了身,“武警官,這可和當初說的有點不一樣呢。”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我幫你瞞天過海,現在不正是你回報我的時刻麼。”

“那他呢?當初可沒說過會有這個人加入。”帝臨君指了指林莫離。

林莫離現在還處於震驚狀態,他可是親眼瞧見對方在眼前死去。現在跑出這麼一個大活人,這戲演得是哪一齣。金蟬脫殼?狸貓換太子?

“他……”對於莫離身份的說明,青年警官有些遲疑。“他是我找來的幫手。”

這樣的事後說明,帝臨君沒發表什麼意見,沉默了一會。可能內心也在權衡,得罪一名警察的後果。

“算了,我也只是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你們那事我也不參與,只希望武警官能信守承諾。”

“放心,你的事已基本敲定,只差一個遠走高飛。而我即將九死一生,你大可在心裡祈禱我有去無回。”

“我可沒有這麼薄情,同情弱者的情緒還是有所保留著。”隨即站起身,“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穿過吵雜的菜市場,走過幾條蜿蜒的小巷,進了一家窄小的單元門。雖說現在是大白天,可樓道里昏暗地猶如黑夜。到了三樓,帝臨君掏出鑰匙,用力跺了跺腳,樓道間的感應燈應聲而亮。

一開啟門,房間非常空曠,除了擺在正中央的咖啡色沙發,其他的傢俱一概沒有。四周全是畫板,有的畫板還蒙上了白布,風一吹,隨窗簾一起擺動。

帝臨君也不知道是從房間哪個角落拿出來的一罐啤酒,也不招呼他們,自顧自地開罐喝上一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說吧,有什麼想要問的,我盡我可能都回答你。當然只限今天,明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哪。這應當叫顛沛流離了,是吧。”

說話的那語氣,顯然是把莫離排除在外。

“我倒沒什麼問題想問,你問他,他現在可是一頭霧水。”武子陵指了指他說,說畢,走到一邊點上煙,欣賞起畫作來。

莫離這人還算沉穩,雖說腦袋裡盡是問號,卻也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口不言,什麼時候可以提問。見青年警官把提問權交給他,他也不推辭,想了想,從兜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紙條。

“我想知道紙條上的字母到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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