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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公子?或許,他就不哭了。”青年緩緩走來,立在府門前的臺階下,半仰著頭,笑的一來呢虔誠。
說也奇怪,哭的撕心裂肺的封家少爺見到那青年,大有緩和下來的跡象。封丞相心中好奇,將自己的兒子小心交了出去。
包的嚴實的襁褓裡,只有一張肉嘟嘟的小臉看的真切。青年一手抱著嬰兒,一手輕撫上嬰兒的眉心,低聲呢喃。
“我們今日能相遇,也算是緣分。念在我吃了你府上的一頓酒肉,便破個例替你擋一擋小劫,也算是還你一個恩情。”
小嬰兒收住洪亮的哭喊,圓溜溜的小眼睛隔著水濛濛的霧氣,瞅著抱著自己的那張清秀的臉,破涕為笑。
封丞相在一旁,也看出了這青年的不同尋常。
一個箭步上前,重新抱回兒子,對著那青年點了點頭,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這一借,就借到了封府的書房。
年輕人告訴老丞相,小少爺的命格頗有趣,生在富貴中,卻總是求而不得。不知是真的求而不得,還是到底求不得。
老丞相一張臉,終於從方才的紅光滿面變了色。
幾經交談,年輕人留下一句話,輕飄飄的跨出了房門。
若要小少爺平安渡劫,這一生,莫要與辰龍年生人過近交往,尤其是來自東方的龍,小心萬劫不復。
☆、破東風 (三十二節)
年輕術士的話,在老丞相的腦海裡盤旋了十幾年,時時不敢相忘。
說來也怪,自從那位怪異的算命術士走後,封水聲一直是過的平平安安,連平日裡的小病小災都少之又少。就算封水聲十歲那年,城外發生規模龐大的瘟疫,死傷無數,聞之色變。封家的少爺照舊沒事騎著馬出城溜達,和那些逃命的難民高興了啦上半天,不高興了就分點吃食於他們,奇蹟的沒有被傳染。這話傳回城中,無一人不覺得這封家的少爺,實在是個神人。
說到這,封恆轉過身,正對上嚴火初沉思的臉,語氣中漸漸帶上了無奈之情。
“水聲落水,實乃他長這麼大第一個大難。卻也好巧不巧的和嚴公子你沾上了關係,老夫不得不信服。若不是這次老夫巧遇當年那位高人,得他再一次指點迷津,速速趕回。殊不知府上已經來了一位辰龍年的貴客。嚴公子,老夫不怕把話說的明白一些。寒舍怕是委屈公子,不如公子移駕別處,對老夫的大恩,老夫必當銘記於心。至於車馬費用,老夫……”
嚴火初已經瞭然這個年邁的老人家何故叫自己前來避開眾人耳目,原來是下逐客令。
這次去南方公幹,半路上,好幾輛馬車就莫名的斷了車軸,致使車隊不能按時行進,住進驛站修整。
好巧不巧,雨天風大,十幾年前的那個年輕人也在。
老丞相雖然博學多才,思維敏捷,記憶力比一般人好了些。但是要在十幾年後見到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還能一眼就認出,這也是不現實的。
之所以老丞相能做到,是因為,那個年輕人,和十幾年前一模一樣。連衣服都是當年的那身,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老丞相聽說過有的道人日日修煉,有契機的就會飛昇成仙,長生不老。再看一眼眼前這人,心中大約有了判斷。
老丞相坐在最左邊的飯桌旁,一邊等著飯菜的到來,一邊吩咐底下的人抓緊時間修補車輛,等天一放晴就立馬上路等等。
“天意如此,還要強求不成?”一壺濁酒在手,那青年人似乎有些醉了,眼睛看著門外瓢潑的大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丞相心裡卻咯噔了一下,這話,莫不是在說我?
“國之東,辰之龍。宿命糾葛,姻緣惡果。莫說莫說。”似是有意,青年人仰著頭灌著酒水,自言自語。
老丞相當下站起身,披上蓑衣,跨上一匹烈馬,朝著來時的方向奔去。
青年人看著馬蹄濺起半空的泥漬,眯起了眼睛。
“我不欠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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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火初大體也聽明白了,老丞相這是告訴自己,封水聲的這劫難,是自己帶來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丞相大人,您何以這麼信任那個酒鬼的瘋言瘋語?您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那些沒有憑證的話吧?我們都是讀聖賢書的…。。”
“我相信。”老丞相斬釘截鐵的打斷嚴火初的辯解。
“就憑他十幾年不變的容貌,和對今日之事的預料,我不得不信。”封恆再一次對著嚴火初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