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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回到臥房不見景其,桌上有本攤開著的《□□奇藥志》,汙舊得看不清前兩個字了,看書的人呢,季程四處張望著才走到門口,景其就回來了。
“你去哪了?”
“去看了一下玄衣和灰衣。”
“我也要去!”
“它們已經睡了。”
季程皺起眉,景其好笑地伸手撫上他的額,“那我明天……再看……百言說送那兩壇無名酒中的一罈,那可是上百年的陳釀,就這麼送人你不覺得……別的東西再貴些我沒意見,可那兩壇酒我真捨不得,百言和星策還說這是我應該的……”等等等等。
景其再次一如既往地安慰並說服了他。
第 39 章
秦梓語的喜宴排場很大,秦老爺膝下無子,就她一個女兒寶貝得不得了,席間上座還有一位大家都面生的客人,玉樹臨風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不太一樣的貴氣。秦老爺和楊太守都恭敬地稱他七爺,季程時有觀察,感覺應該是位朝中高官,趁旁人不注意同景其耳語,景其笑道:“小程本事還不到家,高官哪裡夠得上他的地位,七爺七爺,藏著一個字便當別人不知道了,不過恐怕他也無意滴水不漏地隱藏自己的身份。”季程這才悟過來:“他竟然是——”
宴席上熱熱鬧鬧的有點人聲嘈雜,周圍都沒人關注他倆在做什麼,而七王爺卻望了過來,季程和景其倒鎮定地繼續吃,景其本來就不怕,季程則是下意識地就裝沒事了。到後邊,兩人偷空出去透氣,遠離了喧鬧的人群,站在太守府花園裡的小池旁,小池裡有假山,臺階亭子等做得惟妙惟肖。
“二位如何就溜了出來?”背後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季程身子微微一顫,已換了有禮的微笑轉過來躬身道:“七爺。”
景其只是略一頷首,七王爺饒有興味地打量著他倆,特別是景其。他自幼習武,耳力不同一般,之前在吵鬧聲中已經聽到景其的話,而現在,這人明知他是七王爺卻沒有一點恭敬之情,姿態雖收斂,眼底卻盡顯狂傲不羈,讓人小覷不得。
“既然已經知曉我是誰,大家攤明瞭說如何?”
季程驚了一驚,正要開口,景其插道:“七爺若是想談買賣,不如改天找個清幽之地設宴重請七爺,也不至失了禮數。”硬生生的語氣不帶一點敬意,實在不能用婉拒來形容。
“你是道士?”
“如七爺所見,在下乃籙山臨清宮靜一真人座下弟子景其。”
“我沒有買賣可談,就想說一下這豐城……真是塊風水寶地。”
“願聞七爺高見。”季程怕景其又說出什麼話來,趕緊接道,方才那會嚇得他都反應不過來。
七王爺只是問了這邊的風土人情和山水地理之類的東西,問一句季程答一句,末了一起回到宴席上。自始至終七王爺都沒露出不快的神情,一徑溫和淺笑,不管是對景其大不敬的態度還是對季程兩三個回答不上的問題。
回到季府,季程一邊更衣一邊問:“你說七王爺千里迢迢來這只是因為楊大公子和秦小姐的喜宴?”
“七王爺?!”扶錢驚呼,好奇地望著他倆。
“當然不可能因為區區喜宴,或許微服私訪路過這……”景其眯了眯眼眸,沒說完。扶錢在一旁問關於七王爺的東西,季程也沒注意景其神色有些凝重。
睡時季程不見景其,去到他房裡,見他正在收拾卜卦用的那些器具,“怎麼了?”
“沒事。”景其合上木盒放進抽屜裡,走了幾步不見季程跟上來,“還站在那做甚。”
“你方才算了什麼?”
“原來你對太守大人能有幾個孫子這麼感興趣。”景其揶揄地說,拉過季程往他房裡走。
“啊?”
“太守大人託我給他算能抱幾個孫子,等不及了。”
季程默了半晌蹦出一句:“你……收錢了沒。”只得到景其的笑聲作為回答。
都躺下後,景其感到季程已經睡著,自己還是沒有睡意。占卜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儘管自己能保大家平安無事,但是不會好過,景其望著黑暗一片,總不能連季程的心智都一起控制了,但願到時別鬧出什麼病來。
沒多久就是過年,除了扶錢看起來有點憂鬱顯得安靜了些,其他一切如常。到元宵節出去賞燈前,扶錢在跟灰衣玩,隨意逗了逗它說要帶它一起去,還作勢將灰衣抱起來往外走,灰衣趴在扶錢肩頭聲聲叫喚,玄衣望了它一眼,安份了。扶錢驚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