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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行嗎?”
我故意看向主任,他尷尬地看著我。我倍感痛快,高中時因為我沒參加全校師生大會還被他記了一過呢。
“那不抽了。”老警官爽朗地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蕭雨啊,你對我們很有牴觸情況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老警官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徐平失蹤了。”
我的心跳了一下,但馬上垂下頭掩飾住我一瞬間的心酸。
“你們308寢室的人好象惹上了什麼事,一個接一個的出事……”老警官停頓一下,慢慢吐出幾個字:“穆木死了。”
我倏地抬起頭,愕然地看著他。
我匆匆忙忙地抱起書,踉蹌地奔到人較多的位置,靠牆而坐。從不知道背部貼到牆壁上時會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因為不用擔心後方會莫名地多出一個東西慢慢靠近你……
我翻開書,呆呆地望著滿紙的英文,腦海中卻沒有映入半個字母。偶爾會有人回頭看我一眼,然後便小聲的跟身邊的人議論著什麼。
我之所以選擇這個大會議室,是因為它一向是畢業班晚自習的首選,而此刻校內已經幾乎沒有畢業班的在校生,所以我在這裡受到的關注會是最少的……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袁霏冒冒失失地跑到門口,東張西望地好像在尋找著什麼。在我倆目光相撞的一瞬間,他的神情為之一緩,明顯放鬆了下來。然後他低下頭,一聲不響地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他有些喘氣、不斷擦拭額頭的汗水,我不禁懷疑這傢伙是剛跑完長跑。
我看了看手錶,從兜裡掏出火車票,出神地看著發車時間,最終將這張車票撕掉了。
小燦的遭遇已經讓我明白,逃離並不是解決的辦法。比起我一個人在老家的空房子中歇斯底里的瘋掉,我寧可選擇在到處都是人群的學校死掉,至少,最後的時光不是我單獨一人孤獨渡過。
我想我已經接受了‘我會死’這三個字……雖然我一直懼怕死亡,但我也只是卑微地希望我是最後一個,即使知道我已經死定,但我還是會掙扎到最後一秒。
真不知是應該徹底放棄、走得灑脫一點好,還是應該堅持到底、直到不能堅持……
我忽然發現,在所有的認知當中,卻沒有一條是我會成為唯一的幸運兒。當這件事開始發生時,我不論怎樣卑劣地希望它去尋找別人,卻沒有一次想過它不會來找我……因為我知道幸運的機率是多少微小,而我,又憑什麼會成為幸運機率的分子而不是分母呢?
我蕭雨,從來都不是浪漫主義者。
眼前忽閃了一下,我抬起頭,燈管閃了幾下便突然滅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