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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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真漂亮,看樣子也是有時間了的;怎麼著的也能算是一件古董了;可不敢直接上手,萬一留下了一點的痕跡,那可就是大罪過了,等等呀。”
說著陳澤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一塊淺黃色的細絨布;平攤了自己的手上;然後示意許倩把那把木梳放細絨布上。
許倩看著他一臉正式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但是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將那把木梳子放了陳澤手上鋪開的淺黃色絨布上。
陳澤才剛與這把梳子接觸,就被迎面而來的那陣熟悉的香味衝的差點沒有厥過去,此時的陳澤已經可以肯定了,造成許倩身上香味異常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面前的這把梳子。
陳澤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手中的梳子,只一眼就被木梳子上面雕刻著的骨質無面物像給吸引住了,那雕像沒有五官,雕刻的卻格外的傳神,不過輕輕的幾刀,便將物的喜怒哀樂都刻了上面。
不知是不是錯覺,陳澤覺得自從自己看到這把梳子開始,背後就不停的冒涼風,總感覺周圍冷颼颼的,讓他的胳膊上都開始往外冒雞皮疙瘩了。
用肉眼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陳澤將靈力凝聚雙眼之上,眼中的世界立馬就變得不同了,原本看著還很正常的那把木梳子,現上面卻纏滿了黑色的細絲,密密麻麻的以那把梳子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著。
陳澤被那黑色細絲之上裹纏的怨氣驚的打了一個寒戰,手上一抖,捧著的梳子差一點被他丟到地上去。
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陳澤將捧著的梳子還給許倩說到:“許姐這東西看著倒是一件好物件,就是不知道們家,大姨是從哪裡得到的,這麼精細的物件,難怪要被當成寶貝給傳下來。”
許倩將梳子收起來,放回到原來裝著它的木盒子裡,隨後丟進了自己的手提袋裡然後對陳澤說到:“婆婆說是從太婆婆那裡傳下來的,太婆婆都過世好些年了,誰知道這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
雖然沒有再從許倩的口中探聽到什麼訊息,但是陳澤已經打探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晚上下班之後,陳澤照例騎著腳踏車往家裡走,但是平常只需要十分鐘的路程,這一次都騎了都快要半個小時了,還沒有看見自家的大門,饒是陳澤這樣神經歷來很粗的,此時也覺察出不對勁兒來了。
陳澤雙手捏住車閘,將車子停下,伸出一條腿將車身支撐住,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就見街道還是那條街道,也還是那群,就連街道兩旁的店鋪也沒有什麼改變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走街上的那些,就跟看不見陳澤似的,他們神態各異的擦著陳澤的身邊走了過去,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陳澤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就是上一回跟著二黑,鎮裡的衛生院碰著屍崱的那一次,兩者一對比,情況那是一模一樣的。
與上一次的束手無策不同,陳澤既然敢叫許倩把他覺得有問題的東西給帶過來,那就一定是有所準備的,就見他不慌不忙的從腳踏車上面下來,將車子立好放一邊,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五顏六色的彩紙,開始動手疊起了摺紙。
從陳澤身邊走過的開始越來越少了,很快空曠的接到上面就只剩下了陳澤一個,陰風裹紮著不知從哪裡帶過來的腥臭味不停的往陳澤這一邊湧過來,原本明亮的天空也漸漸的陰沉了起來。
對於這些改變,陳澤卻好像是看不見也聞不見一樣,依然自顧自的站那裡摺疊著手裡的彩紙。
整張的彩紙陳澤的手裡不停的變來變去,最後終於有了一個固定的形狀,原本四方形的彩紙陳澤的巧手改造之下,變成了一個三寸大小的立體的五彩小燈籠,。
陳澤的四周已經是越來越暗了,原本流動著的陰風現也像是凝固了一樣盤旋陳澤的周圍,陳澤慢慢的將手中五彩小燈籠的四個角給捏好,然後手出如電,快速的往燈籠裡面丟進去了一枚東西。
就像是給電燈接通電源一樣,那東西被丟進去的一瞬間,陳澤手中的五彩小燈籠霎時的明亮了起來,原本盤旋陳澤的四周,一直不懷好意的那陣陰風,看見那光亮,就像是見到了雄黃的蛇蟲一樣,立馬的四散而逃,連個影子都沒有留下。
隨著陰風的散去,陳澤的周圍也像是雲開霧散了一樣,立時的就明朗了起來,五彩的小燈籠一直盡職盡責的飄蕩陳澤右上角的方向,柔和的微光一直圍繞包裹著陳澤。
雖然陰風已經散去了,但是陳澤並不認為危險也跟著過去了,證據就是陳澤現還是待這個孤立的結界之中沒有出去,他依然還是小心的警惕著四周的一切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