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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樣的事……你們,你們兩個也不怕老子被你們嚇出心臟病!”
凌唯傲還是第一次聽到容父說“老子”,此時又不太確定容父真能接受這樣的事,無意識地握緊容一的手,快速解釋道:“爸,他是我和豬兒的孩子,除了來歷不同尋常外,和普通的孩子並不會有什麼不同。”
容一心裡也有些打鼓,“是啊,爸。他唯一的兩點不同只會是出生的方式以及他可能比普通人聰明。”
“那就行了。”容父穩了穩心神,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容一和凌唯傲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幾秒後,欣喜地看向對方,又同時看向容父。
“謝謝爸!”
“哼!”容父瞪了他們倆一眼,如果不是確定空間絕對歸容一掌控,他哪兒能這麼放心。他思索片刻,道:“照你們這麼說,他可能會和容蓉的孩子一起出生。到時候就說容蓉生的是雙胞胎?或者你們有其他的想法?到底怎麼讓這個孩子現身?”
“我想讓這個孩子姓凌。”容一偷瞄容父的臉色。
“豬兒!”凌唯傲難耐激動,抱住容一就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咳咳咳!”容父氣得吹鬍子瞪眼。
“爸,”容一推開凌唯傲的臉,對父親請求道,“爸,姐的孩子不是會有一個姓容嗎?唯傲他是獨生子。”
“行了行了,”容父一臉無奈地嘆口氣,擺手道,“你爸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孩子就姓凌吧。”
“謝謝爸!”凌唯傲尊敬地擁抱了容父一下。
容父被他弄得彆扭得瞪了他一眼,“沒大沒小。”
他拉開門,對上兩雙圓睜的眼睛,腳步一頓。容母和容蓉兩人居然在門外偷聽。孟故估計是刻意迴避,正在院子裡劈柴。
容蓉指容母,“我看媽在這兒聽,覺得好奇,所以也過來聽聽。”
容一、凌唯傲和容父都擔憂地看向容母。生怕她無法接受。
“媽,您千萬別急,那孩子絕對正常,您相信我們!”容一和凌唯傲趕緊扶住容母。
容母沒急,而是完全震驚,半天沒回過神,這時才把事實消化,不放心地問:“那孩子能正常嗎?”
容一用篤定的語氣把之前的話重複一遍:“他唯一的不同只會是出生的方式以及他可能比普通人聰明。”
孩子“出生”是要容蓉幫忙的,孟故作為她的丈夫,有權利知道這件事。到這種時候,空間的事還瞞著孟故的話就說不過去。容一便將空間的事告訴了他。
孟故並不是特別意外,只說了兩句:“難怪之前家裡總是能多出不少不太可能有的東西。放心,之前我不會說,以後也不會說。”
容一和凌唯傲去北京的日子不得不推遲。兩人一起給凌父、凌母打電話道歉,並且將凌唯傲即將有兒子的事告訴凌父和凌母。凌父和凌母首先就問是不是親生的。容一和凌唯傲都說是。
凌父和凌母想當然地認為是他們的兒子出了軌,覺得對不起容一,所以沒有細問,免得戳痛容一的傷疤。正好免了容一和凌唯傲找藉口解釋孩子的來歷。至於以後凌父凌母見到了孩子,到時候再說。
接下來的日子,容家六人各有分工。容父、容母和孟故照顧容蓉,容一和凌唯傲則每日加緊修煉,只要丹田內的真氣充沛便將百分之九十都餵給心願果。兩人還和普通的父母一樣,每日和心願果說話,似乎真的能感覺到他的回應。心願果的顏色在逐漸變紅,等它完全成熟便是寶寶出生之日。
容蓉懷孕四個月左右,肚子顯出來。心願果也變成了粉色。
這段時間,村裡發生了兩件大事。大部分村民的鹽告罄,集合起來去了一次市裡。容一和凌唯傲空間裡修煉,沒管這事,結果村民們在半道被劫,有三人受了重傷,鹽也被搶了。村民們只好請容一和凌唯傲(孟故在他們眼中也是高手,但村民都知道容蓉懷孕了孟故走不開)出馬。容一和凌唯傲都沒空,拿了一把步槍借給金襲,讓金襲護送村民們,後來去換鹽十分順利。
第二件大事就是村裡湧入不少流民。天氣變暖後,村裡又開始安排了人值班,依舊沒能擋住流民們前進的步伐。他們數量大,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們都是從外省和外市來的。不止是繁榮村,附近的所有村子都一樣。三四月份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難怪他們要到處尋找活路。恐怕天氣剛一變暖,他們就開始遠行,一路都靠雙腳,也不容易。
流民中幾乎沒有老人和孩子,老人和孩子或許是在長期的奔波中失去性命,或許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