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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會答應。
沒想到他竟丟給我無聊二字。
此話甚傷我面子,我不服輸的把胸抬直了,把脖子挺直了,帶著一丟丟傲氣,問仙尊道:“我以為你是看中了我的某一點。”
仙尊臉色微微一變,由陰轉晴,唇角微勾,目光來回,從我頭髮絲移到腳尖,再從我腳尖移到臉上,半晌,說道:“似乎,哪一點我都看不中。”
一棍子把我打回灰溜溜的原形,我心下計較他只看到表面,看不到內在,卻也不說出來,免得仙尊又說些不好聽的出來。
仙界短短一個時辰,下界已經過了好些日子。
回到豐央城的籬笆小院,仙尊依然每天看書曬太陽,監督我練功。彷彿仙界的那場不愉快從來沒有發生過。
他都不計較,我沒理由自找不痛快,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提一個有關的字眼。
也因為去仙界之前,答應了仙尊,以後練功的時候再也不抱怨,不放棄。
於是多了兩分心思,認真的學起功夫來。
不過幾天,一些基本的東西學會了之後,仙尊終於開口,教我一點劍術。
我看過幾次雜耍,那些舞劍的人,也見不得有多厲害,花哨的很,作為一個娛樂節目確實好看,但,作為真功夫,用來對付敵人呢,我是不太抱希望的。
是以,仙尊要教我劍術時,我打心底有些看不起這種功夫。這種東西,空有表面的華麗卻不實用。
我把想法說出來跟仙尊交談。
仙尊說,那是你未見過真正的劍法,街道上的藝人耍劍,是給人看的,不做他用。而制敵的劍法,自然令有一股氣勢風度。
他說沉淵子禹上仙的劍術曾名動九州,兩萬年前黃河水浪滔天,雄渾之氣,震得天地為之一動,人界大半土地淪為汪洋。此事驚動天帝,慌了仙界眾神,派人去查探,卻有守天河的官員來報,說是看守不利,囚於河中的厲獸滔不慎逃脫,去向不明。人界已經鬧得天翻地覆,生靈塗炭,哪裡還去向不明?
立刻遣了人去擒那猛獸,一行天兵天降來到黃河上頭時,只見一陣猛狼翻滾,夾雜著滔的怒吼,龐大有力的健尾,拍打上河面,惹來的動靜讓站在雲頭的天兵神將險些栽倒,地動山搖,定睛一看時,才發現滔似痛苦似掙扎的不斷在河中扭動身子,一個飛影突地從萬丈水底沖天而出,越來越近,手中利劍泛起銀輝色的光芒,執手一揮,劍影如光,閃亮了灰沉的天幕,晃得眾天兵紛紛那手遮掩,撤手時,只聞轟的一聲,滔巨大的身形抽搐著沉入河底,濺起一陣水花過後,河面恢復平靜。
揮劍的人好端端的站在雲頭,觀看沉寂下來的一幕。眾天神近看,這人卻是沉淵上仙子禹。
自此事情便傳開了,都說自語上仙的劍術十分了得,一劍斬了兇獸滔,立下大功。
說完長長的故事,仙尊口乾,呷了一口茶,睨著我問:“怎樣,學是不學?”
聽得咂舌,連連點頭應了。
握拳既興奮又緊張的問:“仙尊是要帶我去找子禹上仙嗎?”
仙尊端了茶盞,不解的望著我蹙了蹙眉。
我說,不是要學劍術嗎,找上仙教我吧!
仙尊一盆冷水澆過來,你這樣的資質,他怕是看不上的,勉為其難,我教教你好了。
我氣不過他貶低我,說,既然仙尊覺得勉強,那就教些別的好了,免得您受累。
仙尊發出一聲低笑,說,是有些累,這裡沒有劍,還需到城中買一把劍來。我暫時用這個教你罷。
仙尊吧手裡的茶盞遞給我拿著,走到籬笆外頭,俯身撿了一根枯枝,過來說:“注意看著。”
我是很想見識一回仙尊的功夫,馬上讓開了點,站到一邊。
仙尊扳了扳那根樹枝,二話不說開練起來,我雖是個外行人,卻也分的出好壞。
一舉一動間的力道果然與耍雜耍的不同。
仙尊一副好身材,幾個簡單的動作,行雲流水下來,被他做的十分精彩。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一望形,手裡的茶盞哐噹一聲碎在地上。
仙尊劍鋒一轉,枯樹枝杈卻迎著我的面襲來。
我一慌,不知往哪躲避,遂使出法術,一團小火沿著枝杈尖尖往上燒。
舒一口氣,幸好是沒有戳到我。
定了心神,瞧見仙尊手裡冒著青煙的枝杈,和俊臉上欲發不發的隱忍,乾乾笑著抱歉道:“我不是故意要燒你的。”
仙尊丟棄半截枝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