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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造虛實的功夫越來越精進了,一口氣說下來,心跳出奇的平緩。
仙尊聽的眉頭直扯,卻馬上找出了我話中精髓,說道,言下之意是你不願去毀無稜鏡了?
不僅如此,還要他們撤離,放過司午雀。
我點頭稱是。他們若不放過司午雀,夙珩公子必定不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五妹。反而是司午雀夾在這中間,像個沒事人。銅雀府的安危,有夙珩公子做後盾,他自不必費心,每日的樂趣,也就以撩撥我為主。
仙尊是無法體會到我處境的艱難,冷哼一聲,“即便你不去毀無稜鏡,眼下的局面也容不得我們放棄。”
言下之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不了兩敗俱傷。
我霎時心灰意冷,胸膛處似捱了悶拳般難受,“仙尊要我去毀無稜鏡,難道一點也不擔心我被司午雀咔嚓掉。”我右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仙尊若有似無的撇我一下,瞅的我心虛不已。只聽他淡淡道,“如此便不須你費心了。”十足的清冷疏離。
我神色一暗,不知何故,滿腔的酸澀湧上喉間,澀澀道:“也好。”竟是與仙尊堵上氣了。
仙尊廣袖一揚,繼而云消霧散,夢境淡去,我仍躺在假山洞裡,被一陣涼風吹醒。
此時,銅雀府裡裡外外炸開了鍋。
司午雀的咆哮聲越過湖面,激起一層微瀾,何等強悍的傳到假山洞裡。
“找!都給我找!”
我打個哈欠,懶懶的閉上眼,蜷縮在溼冷的洞口,找吧,慢慢找,我先睡一覺。
這一覺,約莫睡得長了點,將醒之際,動彈了一□子,骨頭僵硬的有散架的趨勢。
眼皮一掀,嚇!倒抽一口冷氣,好大一個腦袋在眼前!
腦袋上的眼睛,察覺到身邊的我有了動靜,優雅的睜開來,“醒了?”司午雀涼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真是廢話!我撐著身子坐起來,到底是被他們找著了。此時已不在那個陰涼的山洞,躺在了司午雀的大床上。而司午雀也毫不客氣的躺在我身邊。
“你在山洞裡著涼了,渾身發熱,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司午雀也撐起身子,衣襟鬆垮,露出大半個結實胸膛。
他抬手招來侯在一邊的小童,一碗冒著熱氣的藥立刻被端上來。司午雀親自接過,示意小童出去。諾大的房間便剩我和他二人。
司午雀坐正了身子,修長比常人略微白皙的手指拖著白玉碗,遞到我嘴邊,邪肆慵懶的看著我,命令道:“把它喝了。”
什麼鬼東西。司午雀的花樣變化無窮,我還沒有忘記上次,他也是給我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藥,結果我法力全消渾身都失了力氣。
我看著他再一次遞過來的藥,如何都不敢大意。就這麼與他僵滯著。
司午雀只好收回手,輕輕地吹著碗裡的湯藥,嘴角一勾,看似隨意道:“你不喝,我就照著你昏迷時的法子,餵你喝怎樣?”完了,司午雀伸出舌尖抿了抿唇,無限誘惑的神情。
我臉一熱,惱羞成怒,搶過他手裡的藥,大口大口的嚥了下去,神勇無比。
司午雀投來一個讚賞的眼光,兀自掀開薄被,下了床去,拾起掛在床邊的衣服,眼睛卻不斷往我身上瞄,嘴裡促狹道:“昨夜抱你一睡,沒想到你的身體比那白玉還滑潤些。”
我硬是愣的半晌才醒過神來。當即,齜牙,伸出利爪朝他襲去。
司午雀四兩撥千斤,穩準的抓住我迎面襲來的尖爪,臉色嚴峻道:“不要胡鬧。”
我正疑惑他變臉怎變的如此快了,就聽見一聲巨響,整個銅雀府都在搖晃。
司午雀放開我,丟下一句‘不要亂跑’,焦急的趕了出去。
我朝敞開的窗外望了一眼,我的面子還是不夠大。銅雀府上空烏雲壓頂,電閃雷鳴,看來是下定決心要踏平這裡了。
屋內強光一閃,我順著光源一瞧,那面擺放在房間裡的無稜鏡,悄然的裂開了幾條細紋,蛛絲一般在鏡面蜿蜒。
我走近,手指沿著細細的裂紋往上,鏡面裡一個不速之客的身影,朝我走來。
紫色的身影站在背後,外面斗的熱火朝天,他卻不聞不問,還有閒心跑來這裡找我麻煩。
聽他輕嘆道:“連你也沒能阻止他麼?”好似我沒能勸服仙尊放棄銅雀府是件多不可思議的事。
墨黑的眼眸映在破裂的鏡子裡,越發的深邃詭異。
夙珩公子這個角色太厲害,我對著他好似對著一隻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