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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砸的一臉委屈,老實的坐回去。
仙尊道:“徐子修雖然肉身凡胎,體內卻封印了他上萬年的修為。”
“那妖精是想取他的修為?”我驚訝的張大嘴。
難怪她不在乎徐子修會恨她,輾轉這麼多手段,取代公主,脅迫楚靜來威脅徐子修,不過就是為了取他修為。
可是,她又怎麼知道徐子修的仙君身份的?
仙尊淡笑,“聰明。為此我特意回了一趟天界,去舞陽君的住所看了一回,他養魚池邊的柳樹枯萎了一顆,想來是化成精,下界來了。”
“啊?天界待著不好嗎?徐子修也算是她主人,她沒道理害他。”我說。
“天界乏味,她待不住很正常。下了界,她那點小修為,遠遠不夠,徐子修如今手無縛雞之力,這個便宜她不撿白不撿。”仙尊說。
我白仙尊一眼,“天都黑了,我們還不去救他?”
仙尊起身,看了一眼天色,說道:“那走吧,時辰也該差不多了。”
“難道救個人還要算好時辰?”我衝了仙尊一句。
仙尊不以為意,“非也,我說的是,月上梢頭,洞房花燭的時間到了。”
走出來,府裡的賓客散了一大半,繞過熱鬧的大廳,和仙尊溜到新房外面。
公主來了,排場也來了,門外丫鬟小廝站了一溜兒。
我們冒然過去只會驚動裡面的人,正想給仙尊提個主意,仙尊倒一聲不吭的提了我的腰,到了屋頂才放下。
我剛要去撥瓦片,仙尊使眼色阻止,用了個法術,屋頂的瓦水波一樣盪開,透明如鏡。
眼下徐子修挑開公主鳳冠下垂著的珍珠簾子,露出一張清晰地明媚俏臉。
公主招手,立刻有侍女用盤拖著兩杯酒過來。
塗著豆蔻的纖纖手指,優雅的端起其中一杯,遞到徐子修嘴邊。
徐子修木頭似的偏過頭,冷聲道:“公主已經如願,還想怎樣?”
公主拖著酒杯在手裡輕轉,呵呵笑道:“喝了這杯酒,我讓你見他一面,如何?”
徐子修背影一僵,片刻,將信將疑道:“真的?”
“自然。”公主將酒杯推近,笑的無害。
徐子修猶豫著拿在手裡,放到唇邊。
公主一眨不眨的盯著,臉上笑意越來越深。
我料酒裡定有古怪,用肘子捅捅仙尊,說:“哎,酒裡不會有毒吧?要不要去阻止?”
仙尊抓住我的手,悄聲在耳邊道:“想要取得他身上修為,公主必定同他翻雲覆雨,顛鸞倒鳳。酒裡不是毒藥,而是,”
我聽得耳根發熱,還是強裝鎮定道:“是什麼?”
“大補之藥。”
仙尊不懷好意的低笑傳到耳際,使得我萬分窘迫,只好忽略他,再去瞧房間裡時,徐子修手裡的酒杯已空空如也。
“他喝了!”我壓低聲音驚呼。
徐子修把酒杯往身邊侍女手上的托盤上一放,“希望公主說話算話。”說完,竟然抬腳要走。
公主一個眼色,立刻有人擋住徐子修。
徐子修冷冷道:“這是什麼意思?”
公主不急不緩的走過來,紅色長裙,如散開的紅蓮,拖在地上,一地旖旎。
蓮步輕移,在徐子修身邊停下,手指搭上他腰間束帶,大膽一扯。拖長了說道:“駙馬如此著急走作甚?”
雙眼媚色流轉,動作妖嬈惑人,一具身子柔弱無骨般貼上徐子修的胸膛。
徐子修惱怒之意頓顯,作勢狠狠推她,卻在碰到她的身子後,一反常態緊緊地抱住了公主。瞬間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駙馬怎麼了?”公主可惡的明知故問,笑的歡心。
“你……你在酒……酒裡,下了什麼?”徐子修艱難的恢復一絲清明,而動作卻絲毫不受大腦主宰,依舊緊緊地抱著公主,甚至開始親吻起她如玉的脖頸。
公主將他束腰的帶子扔到地下,手攀到徐子修肩膀上,緩緩褪下他的外衣,笑道:“是什麼還重要嗎?駙馬,你是我的人。”
公主輕聲細語,卻讓人聽出強烈的佔有慾。主動吻上徐子修,徐子修受了蠱惑,竟和她口舌纏綿起來。
這還得了!我急急道:“仙尊,還不出手嗎?”
仙尊說:“急什麼,再看看。”
聽了此話,我回頭看一眼仙尊,他果然盯著裡面,眼睛都不眨了!
我磨牙,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