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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我繼續問。
只見他歪頭思索:“你怎麼這麼多為什麼啊!餵你吃雞|巴好麼?好!”
我十分驚悚地想:我靠還可以自問自答啊!小變態已經一把掀起我下襬,扒了褲子,毫不留情地捅進來。
“啊啊啊啊啊!”我發出一長串撕心裂肺地嚎叫,沒有做前期潤滑直接捅的感覺,就像屁|眼兒裡塞進一根狼牙棒,雖然之前很多次也沒有做前期,但今天就是特別疼!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繼續哀嚎,感到有水順著大腿向下淌,想象中,小變態的雞|巴正搗在血紅血紅的噴泉裡。
有了不知是血還是其他噁心的液體的潤滑,感覺好受一些,小變態上身箍著我,繼續時快時慢地用力鑿,“叔,你的小屁|股流水兒了呢!”他把手指搗進我嘴裡,調笑道:“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啊!是不是覺得人太少了不夠爽?真是越來越騷了!”
“啊啊啊……啊!嗚,嗚,嗚……”
小變態胳膊穿過我雙掖,輕輕一提,我就站在他腳上,他一隻手按住我小肚子,另一隻手按在我屁|股上,固定好姿勢,開始提臀穿|插。這個姿勢沒有著力點,每頂一下我都有高樓將傾之感,下意識向後攬著他脖頸,一手按在他放在我小肚子的手上。
小變態見我摸他手,又反手讓我自己按著自己,他覆在我手背上,與我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從屁|股向上摸,一路摸到喉結,掰過臉和我親嘴兒。親了一會,小變態說:“來,把你的小舌頭伸出來。”
“為什麼啊!”我流著口水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雙眼一黑,立刻乖乖伸出來,他“嗯”了一聲,滿意地低下頭,開始裹,使勁裹,還在我舌頭上舔來舔去,舔得我萎靡不振的生|殖|器漸漸抬起頭來。裹久了舌頭酸了,我側臉扭頭,一邊嗯嗯嗯地叫一邊掙扎,我說:“哎呀,舌根都酸啦!”
小變態彷彿沒有裹夠,又在我脖頸一側狠狠咬一口,道:“你可真不聽話,為了懲罰你,我們下海去玩吧!”
我大驚失色地喊:“不、不要啊!!!會出人命的呀!!!”話音未落,直覺天旋地轉,小變態將我向下按,雙手勒住腰,向上一提,我揮舞手臂亂抓,奈何啥也抓不著,雙腳又離了地,直不起腰,只能認命地大頭朝下,手指尖不時可以碰到地面,上下對摺一般掛在他的雞|巴上。
他依然抓著我幹,好像還更加起勁了,屁|股裡像有一根高溫灼燒過的鐵杵,前前後後戳來戳去,小變態咬著牙,聲音沙啞又性感地說:“嗯……叔,你的小屁股越來越緊了,呃嗯……”
我垂著頭,被撞得七葷八素,後面鑽心地疼,真感覺欠了他一屁|股的債,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媽|的啊!你那個是人類的雞|巴嘛,人類有這樣的雞|巴嘛!你究竟是個神馬東西啊,小|逼|崽子嗯、嗯、嗯、嗯、啊啊啊!!!”
他忽然整個抽|出來,將我捋直,點著我的鼻子道:“叔,你怎麼總是這麼口是心非呢,想讓我|操|死你,就直說啊!”
我憤怒地說:“我才沒有口是心非!”
“你看,你又這樣,還說沒有。”
我使勁推他:“真的沒有,嗚……”
小變態分開我兩條腿,把我抱起來盤在腰上,抵住牆,狠狠撞進來,像聾了一樣道:“啊……你這麼口是心非,那我就操|死你好了。”說罷,停了動作,兩根手指順著陰|莖兩側的圓柱形海綿體,跟著一併捅進來。我本來就疼,又加兩根手指,簡直要疼瞎了,邊哭邊說:“嗚嗚嗚,我錯了小寶貝兒,我欠你一屁股債,好疼好疼……”
小變態道:“可是箭在弦上,現在承認錯誤,已經晚了呢!”他忽然快起來,兩根手指在直腸裡摳來摳去,我覺得十個腳趾都痙攣了,兩手死死抓著他後背,滿頭大汗。小變態親了親我,自言自語地說:“咦,在哪呢,叔,是這兒嗎,這兒,還是這兒?”
他手指不知捅在哪裡,我的理智轟然崩塌,早已疼得沒了知覺的尾椎猛地一麻,我聽見自己叫的聲音,帶上了瀕臨將死的顫抖。小變態見我如此這般,雙眼一亮,道:“原來在這裡呢。”然後並起伸進來的兩指,在方才之處來回摩挲,磨得我不知人世幾何,姓甚名誰,龜|頭處有似尿非尿的液體泉湧一般向外滲。
我使勁後仰,顫抖著說:“受不了了,小賤|貨,我快要死了!”
小變態含著我喉結,含糊地說:“先別死,忍著,呆會再說一遍。”
他將手指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