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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不說話,葉以傾抬手解開自己的喜服,一件一件的脫掉,露出赤裸的清瘦的身子,然後不帶一絲語氣的說道:“要做就快點,我還要回去成親。”
這一句話抹掉了清漠之前所有的希望和期盼,心裡開始冰涼,涼的徹骨。他知道,葉以傾變了。現在,他是楚清漠。
清漠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件替葉以傾穿好,動作很溫柔,可葉以傾還是發現了,這溫柔裡帶著些顫抖。穿好衣服,清漠向後退了幾步,歪著頭,嘴角扯出一絲笑問道:“你不是喜歡那江南麼?我們一輩子如此不好麼?”
葉以傾低下頭,聲音很小的回應著:“我要報仇。”
“你變了,就一年,你就變了。”清漠的聲音有些哽咽。一切都和前一世一樣,他還是娶了親,他還是不屬於自己。
“從燒了葉府那天起,我就變了。”葉以傾冷笑著說。
清漠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說道:“葉以傾,你夠狠。哈哈哈……”
葉以傾還是低著頭,牙齒咬著嘴唇,眼眶早就溼潤了。清漠轉身準備離開,葉以傾卻叫住了他:“清漠。”清漠轉過身看著他。葉以傾又說道:“我想問你……在你心裡,愛的是我……還是楚梓修?”
這一次清漠愣住了,他不知道葉以傾為何會曉得這一切,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愛的……似乎連我自己都不明白。
葉以傾看著清漠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笑了起來,笑的滿是淒涼,說道:“楚清漠?楚,清漠?哈哈……原來,我就只是自己前世的替代品。”然後他轉身離開,那一刻,兩個人的距離遙遠的不能再遙遠。
直到天黑以後,清漠才離開樹林,不過他並不沒有離開京城,而是又坐到狀元府的房頂上,他看著他走進花房,然後關門。清漠就那樣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狀元府不再喧囂,他才離開。
清漠漫無目的的走在京城一條沒有人的小巷裡,手裡是從街邊買來的一壺酒,聽人說,這酒叫醉生夢死。現在他醉的一塌糊塗。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湧而上,似乎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愛的究竟是誰,是葉以傾還是楚梓修,如果說是楚梓修,可為什麼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葉以傾,面對著葉以傾的時候也並沒有把他和楚梓修重疊起來。可如果說是葉以傾,那若是他和楚梓修毫無關係,自己還會不會如此迷戀他。
清漠覺得頭暈暈的,似乎就連走路都有些晃悠。這時身後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你個貓妖,竟還敢回來?”
清漠知道,這是上次打傷自己的道士。不過現在,他沒有心情和這些道士打,他任由那些道士用符咒束縛著自己,沾滿了特製毒液的鞭子在身上抽了一遍又一遍。一陣一陣的痛,卻怎麼都抵不上心裡的痛,清漠從來沒覺得有這麼痛,他閉上眼睛,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想著,若是就這樣死了,倒也不錯。可沒過多久,那些小道士都住了手,清漠睜開眼,這才看到及時趕到的清名。
收拾了那些小道士,清名又狠狠地甩了清漠一巴掌:“你瘋了麼!”清漠沒有說話,拖著滿是傷的身子,坐在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喝酒,身上的傷口滋滋冒血,四周空曠無聲,只聽得清漠有些顫抖的哭泣。清名有些驚訝,也有些心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清漠流淚,從自己認識他開始,這個傢伙似乎就只會耍嘴皮沒正經。清名嘆了口氣坐在他旁邊,嘴裡還是一如往常的尖酸:“你知道麼……你一點都不適合紅色。”
清漠抬起頭醉醺醺的看著他,自嘲般的說:“唯一一次……以後……沒有以後了。”
清名搶過他的酒壺,自己喝了好幾大口,然後火上澆油的說道:“反正也是傷心,不如給我把那故事講完吧。”
清漠背靠著牆,抬頭看著黑壓壓的天,說道:“後來啊……”
梓修成親後沒幾天,西北部就有了戰事,皇帝命他帶了幾十萬的兵馬前去迎戰。我在將軍府門口和他道別,他和我說,照顧好自己。我點點頭。而青蕪一直將他送到城門口,她以為這一次梓修不在,可以趁機讓我離開,可她沒料到,我一直悄悄騎馬跟在梓修的軍隊後面。等到離城很遠後,我快馬加鞭趕到梓修身邊,我還能記著他看到我時一臉的驚愕,轉而又變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扭頭和身邊的將士低聲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一身嶄新的鎧甲遞給了我,我很配合的穿上,揮了揮手上的兵器說道:“放心吧,我武功蓋世。”他的眼裡閃過幾分擔心,不過隨後還是拍拍我的肩膀,算是鼓勵我。
等到了軍營,因為沒有料到我的到來,我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