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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的眼,他平靜的心湖泛起了淡淡漣漪。他不由想起多年前他教小遠種花的情景。確實呢,他第一次教他種的花就是波斯菊,小遠居然還記得。
“那你還記得我當時說過波斯菊的花語吧?”
“你說,波斯菊是永遠快樂的代名詞,你希望我永遠快樂。”顧自遠認真地說。
“不錯啊!”顧華森很高興,拍拍他的肩,“真是我的好兒子!”說著,他不由自主俯下/身,吻了一下顧自遠的額頭。
一吻之後,顧華森猛然清醒,眼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叫著他爸爸拽著他衣角的小兒子了。
抬眼間,卻不料眼前人忽然拽住了他並猛然往前一拉,顧華森站立不穩朝他身上倒下去。他還沒反應過來,顧自遠的唇就已經在他的唇上落下。
只是輕輕一掠,卻讓華森心底翻起了滔天巨浪。
顧自遠雙手環住他的腰,目光堅定執著,還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霸道,“華森,我不是你兒子。但是,我們會一直生活下去,永遠不分開!”
“小遠!”顧華森愣愣地看著他,心裡吃驚不已。
顧自遠並不打算給他多想的機會,他拉起顧華森的手,“走,我們去吃午飯。”
一頓午飯,顧華森吃的是不知其味,顧自遠一直很親密地坐在他旁邊,不時給他夾菜。而顧華森卻是一直在思考著怎麼處理他們兩之間越來越不靠譜的父子關係。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顧自遠對自己的感情變了味呢?他身上的那個痕跡是不是他弄的?昨晚上那如真似幻的夢境,那壓在他身上令他喘不過起來的黑影,會不會就是小遠?
顧華森很苦惱,他苦惱自己對顧自遠的反應。猜想到夢境中的人可能是小遠,他居然一點厭惡或者排斥的感覺都沒有。這是很不妙的現象啊!
他渾渾噩噩吃完午飯,又迷迷糊糊地被顧自遠帶上了車,等到車子停下來,看到車外熟悉的農莊大門時,顧華森才回過神。
“嗯?怎麼到這裡了?不去公司嗎?”
“我吃飯時跟你說過要去農莊看工程進度。你難道忘了?”
“哦。”顧華森應了一聲,吃飯時他的頭正暈乎著,根本沒聽他說了什麼。
“華森!”一道低沉渾厚的叫喊聲從身後傳來。
顧華森轉身。看到來人,他下意識地扯了扯衣領,然後才不太自然地打起招呼:“蕭進,你找我?”
“我之前給你發了簡訊,你一直沒回。”說著,蕭進的眼睛很自然落在了顧華森刻意掩飾的頸部。
眼眉一掃,蕭進那明亮的眼神瞬間變得一片黝黯,面上卻依然保持著慣有的微笑:“你跟我一起挑選的傢俱都送到了,我想叫你去看看。”
“蕭總看起來很閒啊。”顧自遠冷冷道,大手一伸,便攬住了顧華森的腰,立刻霸道地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蕭進揹負著手,笑道:“這段時間剛好休假。”
“很可惜,我的人沒空陪你。”
顧華森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蕭進,我剛才忙著,所以沒注意到你的簡訊。抱歉啊!等我下了班就去你家看看。可以嗎?”
“好!”“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顧華森不解地看向顧自遠。
“今晚有一場應酬,你必須參與!”顧自遠不容拒絕地說。
蕭進只是看著顧華森,淺淺一笑,“華森,如果你覺得工作很累,薩蘭地酒店集團隨時會為你敞開大門。當我的助手,我不會讓你隨時加班,也不會干擾到你的私人生活。”
說完這話,蕭進便瀟灑地轉過了身,邁步離開。
看著顧華森眼神中的猶豫,顧自遠不由收緊了腰上的手,深幽黑眸中閃過一絲陰狠,“蕭進,如果你一無所有,你還敢拿什麼跟我爭!”
晚上,顧華森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是煩亂不安。捻轉反側好幾回,腦子裡還是一頭亂麻,顧華森索性起了床。
他走到顧自遠房門口,躊躇片刻,才叩叩地叩響了門。
房門很快開啟,看到顧自遠身著一身跟他配套的乳白色睡衣,顧華森不由問:“小遠,你準備睡了?”
“什麼事?”顧自遠聲音冷靜而清醒,看上去並不像很想睡覺的樣子。顧華森安心走進,“有事想跟你聊聊。”
顧自遠見他在房內僅有的一張大床上坐下,他眼神微微一閃,立時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顧華森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自己的脖子,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