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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詳慕禎:“本座本以為你是宵小之輩,卻不想你竟有如此遠大的志向,本座甚是欣賞,你如果想滅天,本座可以助你!”
琳箐莫名地打了個寒顫,轉首望向京城的方向,孫奔道:“怎了?”
琳箐搖搖頭:“沒什麼,我只是擔心樂越他們。”
孫奔勒住馬勢:“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失敗?”
孫奔揚眉一笑:“不錯。”
前方刀刃寒光隱隱,戰鼓聲疾。
慕禎怔了片刻,哈哈仰天大笑起來:“樂越啊樂越,連你的龍都要投靠於我,你竟然還痴心妄想與本宮做對!”他止住笑聲,斜望向應澤,“好吧,假如你能助我滅天,本宮可以封你做個先鋒!”
應澤肅然看向那個八卦陣:“你要用此陣滅天”慕禎像注視著世間最美的東西一樣注視著那口銅鼎:“現在,只差樂越的血了。”
應澤的眼皮動了動,沉默地踱到一邊。
圍坐在陣法四周的九名清玄派弟子站起身,唸誦奇怪的經文,重華子抽出腰間長劍,踏著奇怪的步伐繞陣遊走,整個八卦陣發出耀目的光芒。
兩個清玄派弟子按住樂越,慕禎拿過一隻玉碗,興起匕首,走到樂越面前,舉起匕首,狠而準地划向他的咽喉。
說時遲那時快,按著樂越的清玄派弟子突覺掌下一震,整個人飛彈出去,慕禎眼前一花,手中一空,眨眼間,本在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橫在了他的頸上。
樂越右手握著匕首站直身,左手扯開身上斷裂的繩索:“殿下,你想取我的血,只怕沒那麼容易。”
洞內的清玄派弟子紛紛亮出兵刃,重華子狠而準地向著屋內的鶴機子一劍刺去。
一枚石子擊中了他的劍身,打斷了他的劍勢。洛凌之反手從一名清玄派弟子手中奪過長劍,格住重華子的劍身。
杜如淵拍拍衣服站起身,抖掉身上的繩子:“哎呀,哎呀,眼下可怎麼辦?”
幾把刀劍砍向他,沒觸到他的身體就被彈開。
杜如淵好整以暇地嚮慕禎道:“太子殿下,你連人都滅不了,談何滅天。”他邊說邊走進內室,趴在長老手腳上的鐐銬盡數開啟。
重華子尤在和洛凌之纏鬥,隱雲子和竹青子道了一聲得罪,雙雙上前,與洛凌之三人合力,制住了重華子。
清玄派的弟子們自然不是鶴機子與松歲清玄派的弟子們自然不是鶴機子與松歲子的對手,場面完全扭轉。
樂越封住太子的穴道,轉了轉手中的匕首:“殿下,我給你看一件事情。”他走到那隻大鼎前,看了看咕嘟嘟煮在墨水中的罈子,“太子是一位,用我的血和這隻罈子煉在一起,就能可以召出滅天妖魔了對吧。”
樂越微微一笑,用匕首割開手指,將血滴進鼎中。
銅鼎的黑水咕嘟咕嘟咕嘟地滾著,一點異常的都沒有。
慕禎的雙目赤紅,牙齒幾乎咬碎:“原來,你根本不是和氏血脈。啊哈哈,你果然是個假貨!”
樂越搖搖頭:“錯!就算我是真的,殿下的祭煉也不可能成功。因為——”樂越沉痛地道,“太子當天在我們青山派認錯了寶貝,這口罈子,只是一個普通的鹹菜罈子。”
慕禎和重華子的表情十分精彩。
鶴機子長嘆道:“殿下,重華子掌門,貧道一再提醒你們,一切皆要順其自然。”
樂越道:“不過,太子不用太過遺憾,真正的滅天大神,你也見過了。”拍拍應澤的肩膀,“就是這位應澤殿下。”
迎澤簡短地說:“本座雖要滅天,但不和蠢材為伴。”
慕禎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
應澤踱到八卦陣旁:“這個陣法,爾等從何處得知?”
慕禎冷笑不語。
重華子啞聲道:“從一本昔日師祖帶出來的殘卷中看到。此陣法名曰九九五行祭煉陣,乃是以九九之數,借八方之氣……”
應澤一揮衣袖,整個八卦陣燦爛光芒刺目,紫色的法煙變成了黑色,頂的銅鼎砰地撞到屋頂,鼎中的黑水呼啦啦的漫溢位來。應澤冷聲道:“五行之數,合聚成焰。”
法力不盡,火焰不息。
那人含笑唸誦完這些話,扔下手中的樹枝:“來,澤兄,這是我精心鑽研出的妙陣,往陣中灌注法力吧。”
他不耐煩地問:“為何?”
那人無奈地比了比四周:“現在大雨剛過,根本找不到乾柴生火。你我剛剛淋完雨,要燉一鍋好湯暖暖身體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