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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沅一頭霧水,“它,它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鳳君?”
鳳桐挑起一邊嘴角:“我們君座與令尊同輩,你覺得他會是如此模樣麼?他若是君座,我等也不敢無禮地喊它阿黃吧。”
昭沅側目看了看阿黃,那為什麼喜鵲小童們會喊它君上?昭沅估量了一下時辰,覺得琳箐應該已經和澹臺容月商談完畢。此地不宜久留,他無暇多糾纏,飛快地駕雲離開。
凰鈴和凰珠恨狠地看著昭沅遠去的背影和那個依然緊緊粘在它肩頭的黃色絨球,凰鈴磨著牙道:“這個死阿黃,從西郡開始就黏著那條龍,還被麒麟恥笑我們倒貼,這是氣死我了!”
鳳桐瞥了她一眼:“凰鈴,你說這話有些逾越了。”
凰鈴的臉色變了變,咬了咬嘴唇:“什麼逾越?才不會有這種事。”
鳳桐遙望向昭沅離開的方向:“或者著也是君上所謂的天命安排/”昭沅趕回安順王府上空,阿黃停頓在雲上盤旋,不再和它前行。
昭沅微微一愣,問:“你不和我一道下去?”記得過去阿黃纏上它後,那是打都打不走的。阿黃哼唧一聲,腦袋在昭沅臉上蹭蹭。折身向後飛了飛,似是示意它要回去了。
原來阿黃真的是特意送它回來的。昭沅雖仍有些不解,還是摸摸阿黃的身體,懇切地說:“多謝。”
阿黃又在它手指上蹭蹭。
昭沅催促道:“你快些回去吧。”它折身正要降落會安順王府內,身後有聲音喚道:“昭沅/”昭沅詫異回頭,方才阿黃所在的位置站著一名黃衫少年,看起來不過凡人的十三四歲年紀,身穿繁複的金色長袍,華美的面容稚氣未脫,笑吟吟地望著昭沅。
“我叫九頌,不過,你若繼續喊我阿黃也可以。”
昭沅一時怔住:“你。。你究竟是。。。”
九頌寬大的袍袖上流雲暗紋浮動,好似下一瞬便會從衣衫上落入空中:“我就是九頌。我可以經常找你玩麼?”
他清亮的眼眸期待地看著昭沅,昭沅情不自禁地點頭。
九頌拉住他的衣袖:“以後的日子很長,我們會慢慢熟悉的。”他慢慢湊近昭沅的眼前,突然極其飛快地在它臉上吧嗒親了一下。昭沅重重吃了一驚,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九頌已又變成那隻毛茸茸的雛鳥,拿腦袋在方才親過的地方蹭了兩蹭,啾啾在昭沅臉頰上啄幾下,好像一枚黃色的彈丸一般飛向遠處的天空。
昭沅愣了半響,方才回到牢房中。
它進了屋子,發現琳箐已經回來了。樂越,琳箐,杜如淵,洛凌之,商景坐在地上,一起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看著它,連本應寂寞地感懷際遇的應澤都一邊往嘴裡塞點心一邊嚴肅地望著它。
昭沅有些莫名,抓抓頭,最近它的頭頂龍角處時常發癢,總想抓:“我回來了。”
應澤嚥下一口糕,幽幽地道:“小麒麟說,方才,你在王府上空和一個鳳凰族的標緻少年形容親密。”
琳箐的兩眼閃閃發光:“原來那隻阿黃真的是隻小鳳凰,你什麼時候和它那麼熟了?沒想到它人形的樣子很不錯喔。”
昭沅的臉驀地有點熱,再抓抓頭:“其,其實,也沒。。。沒怎麼熟了。。”
樂越,琳箐,杜如淵,洛凌之,商景和應澤繼續目光灼灼地盯著它,昭沅急忙岔開話題:“琳箐你把話都帶到了吧。”
琳箐道:“那當然了,我擔心你被鳳凰圍攻會受傷,和澹臺容月說完就趕緊過去幫你,結果剛好看見。。。”
昭沅便將與鳳桐和兩位凰女的一番糾葛說出,最後疑惑地道:“。。那些喜鵲小童喊阿黃是君上,我還以為他是鳳君,後來鳳桐告訴我,阿黃不是鳳君。”
商景慢條斯理地道:“老夫歲未見過鳳君,但直到鳳君的年紀和令尊辰尚相當,不可能這麼年幼。”
琳箐反駁:“那有什麼不可能,老龍都可以這麼幼齒!鳳桐不否認還好,他已否認,我就覺得,那隻雛鳥的來歷定然不簡單。他們左右討論,最終也未有結果。夜,很快就過去,次日清晨,澹臺容月前去給太后請安。自從宗廟一場變故之後,崇德帝和韶的病情越發沉重,每天難得清醒一兩個時辰。百官經過宗廟事件,都畏懼於未可知的神力,即便覺得安順王父子勾結國師以妖術禍國,也不敢出聲,一味喏喏行事。太子聽政許久,奏摺奏章現在幾乎倒不了和韶面前。已經有官員聯名上表,請和韶禪位與太子。整個後宮中死氣沉沉。太后好像數日之間老了十幾歲,澹臺容月進得凰慈宮的正殿,只見太后神色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