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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在其中。
樂越看的驚喜不已:“這比以前厲害多了,原來珠子碎了還能修的。”
昭沅道:“我卻要多謝九凌鳳君,是他幫了我。昨天變故太大,一言難盡。”
樂越終於忍不住嘿然道:“到底是長大了,講話用詞都不一樣了。”
昭沅收回龍珠,將那天樂越人事不知之後的事情,一一道來。
那日貪耆在悲憤中想要毀天滅地之時,樂越手邊的太清經突然碎成粉末,在半空中化成一個虛影。
那影子青衫飄蕩,手握長笛向貪耆道:“澤兄。”
本要顛覆天地的震動瞬間靜止,貪耆緩緩睜開雙眼,望向那個身影。
“果然,不到這一步你就不會出來。此刻你何須再作偽?本座不是應澤,是貪耆。”
影子嘆道:“姓甚名誰,當真如此重要?許多年前,我也曾有此困惑。那時我在寒潭邊懷念將軍,竟無意間放出了你,你告訴我,你是應澤。那一刻我忽然領悟了,同樣的字也代表不了同樣的人,去者已無可回,在此世者,仍有而今。在他說話間,那柄已經光彩全無的雲蹤劍暈起淡淡的光芒,擴散至昭沅身前,它肚皮上的龍脈像受到感應一般湧出歷代護脈龍神的法力,灌輸到昭沅的筋骨中。貪耆眯起緋紅的雙目:“你用何種身份與我說這些話?青鳳使九遙,還是卿遙?”
影子飄蕩的衣角漸漸淺淡:“知識殘留在世間的一絲魂魄罷了。不論是數百年前,還是千萬年前,前事已盡,來日方長。”
貪耆雙目中的血色減退些又瞬間濃重:“你躲藏在書中,是想趁我不備時,再次給我致命的一擊?”
影子抬起手:“澤兄可還記得這些?”他持笛做筆,在半空中虛畫,飄逸不羈的字跡一行行浮在空中——立於世而樂於生,洞其明則清其心。。。。。。
長樂飲飲,浮生闊闊,何計朝夕。。。。。。
這是昔日請遙與他遊歷山河時,討論道法所得的句子,他還曾嘲笑過卿遙怎樣也脫不了一般凡塵的俗氣。
那些句子聚在一起,變成書頁,合成一本書冊——《太清經》昔日的初代鳳君青鳳使九遙,後來的凡間道人卿遙,殘留下最後一絲意念在《太清經》中,實則只了一間事。
“我想與澤兄說,能與你結緣,乃我此生至幸。”
縹緲的影子終於淺淡到不見,徹底消散在空中。貪耆赤色的眼一點一點變成黝黑,再度昂首龍吟。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氣,天地再次顫抖。
昭沅擺首浮起,擋在樂越身上,一枚七彩流光的珠子突然砸到他面前,九凌沉聲向它喝到:“快,此物能讓你重築龍珠。應龍無法自控,我等都不是他的對手,唯有你的法力與他相剋!”
昭沅瞧著那枚珠子,有些愣怔。
九凌揚袖彈出一道光束,七彩的珠子在光束中化成粉末,包裹住昭沅,星星點點的金光在昭沅周身浮動,它體內熱流上匯成一處,化作一枚金光燦爛的龍珠,龍脈搖曳浮動其中。
與此同時,九凌,琳菁,商景,白棠,梅竹二仙鶴土地神隱雲都抬起手,法力匯聚成各色光束,灌注到昭沅體內。
昭沅長嘯一聲,身體在撕裂感中暴漲,化作一條金色的巨龍,直衝入天上,纏繞向狂躁的應龍。
一金一黑兩條影子在天空中翻滾,大地在轟鳴中裂開縫隙。昭沅的耳中傳入貪耆的聲音:“還記得本座教你的東西?”
昭沅猛然憶起,貪耆曾以教導的名義教他對抗應龍之氣的辦法。
昭沅集中精神,將法力凝聚在一起,一道熟悉的力量纏繞住它的龍氣,狠狠地托出它全部的法力,撞向貪耆身體的某處。如同昔日,貪耆教導昭沅練習法書時一樣。
撲天戾氣驀然凍結,慢慢慢慢裂開縫隙,一絲,兩絲,轟然潰散。
天地的震動靜止了。
應龍從空中跌落塵埃。
一些零碎的片斷浮現在眼前,似是前往年前,他還是小龍時,與應澤較量法術,失足從雲上落下,應澤拍打著短小的翅膀,拼命的追趕下墜的他:“阿沐,阿沐。”
轉眼他身處戰場,比應澤逼下懸崖,應澤的手抬了抬,想拉他,又縮了回去。
又眨眼間,卻是他浮在雲上喝酒,卿遙在旁邊的高閣上倚欄站立,錢青色衣訣在笛聲中飛揚。
“阿沐,阿沐。。。。。。”
“澤兄。”
那兩個令他刻骨銘心的身影交替出現。貪耆在恍惚中合上眼睛。
應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