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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立刻井然有序地退離到聽不見他們談話的距離處。
商景緩緩道:“老夫已到蕪城查證過,十七八年前,是曾有位叫李庭的客商在城中小住,並與城裡青樓的一位姑娘有一段露水姻緣。”
樂越吸了一口氣,鎮定地道:“哦。”
商景繼續道:“而後,老夫又去了一趟桐城,用畫像證實了一件事。當年在桐城的李庭和蕪城的李庭,都是安順王慕延。”
樂越揉揉額角。
安順王為什麼要用李庭這個身份?安順王和他樂越死在塗城之劫的父母有什麼關係?天庭和鳳凰都不知道這件事。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九凌看了看昭沅和那條龍,淡淡道:“既然令兄弟剛見面,本君與龍君之事,就暫緩片刻。”化作七彩鳳凰,與九頌一道飛向梧桐巷的方向。九頌臨行前,還回頭望了昭沅一眼,似有戀戀不捨之意。
那條龍抖了抖尾巴,化成人形,抱起雙臂,吹了聲口哨:“小昭沅,可以啊,長大了,竟能讓九凌那個偽君子對你頗有忌憚。”他一掌拍在昭沅肩膀上,“不錯不錯,給我們家長長臉!”
昭沅被他拍得渾身一抖:“哥,你怎麼來了。”
昭漓摸摸下巴:“說來話長啊。父王他很擔心你,天天豎著鱗片感應,結果感應來感應去,總是感應不到你和那位和氏後人定下血契的訊息。然後這兩天,他突然感應出你被鳳凰傷到,非要趕來看看你,被母后攔下了。於是就換成我來看看你了唄~知道你過這麼好,他們肯定安心了。”一面說,一面圍著昭沅繞了一圈,“不錯不錯,個頭還行。就是瘦了點,再壯實點更威風。龍角伸出來我看看,新換的?甚好甚好。嗯?這是什麼?”低頭看向昭沅的左腕。
昭沅抬起手,給他看那條金光燦爛的血契之線。昭漓訝然:“這是血契線啊!父王明明沒感應到你和和氏後人定血契。剛剛連上的?”伸手摸了摸。他與昭沅血脈相通,氣息相似,那條線的光芒立刻變得柔和起來。
昭沅道:“不是,早就連上了。剛離開家不多久就連上了。”
昭漓的嘴角抽了抽:“父王老糊塗了,一直絮叨你沒定上血契。”
昭沅道:“不過鳳君也和他定了血契,可能因為這樣,父王才感應不到我定血契的事情。”
昭漓愕然:“啊?真的?一個凡人能同時和龍神鳳神定血契?真是奇聞!到底什麼原因?”
昭沅嘆道:“這也說來話長。”
樂越獨自坐在樂慶宮的寢殿中,翻看那堆安順王府的證物。
除了那張黃曆封皮中的紙之外,一無所獲。
安順王異常謹慎,他喜好作畫題詠,但所有卷軸中均是他右手的筆跡。由此也可見,那一年,對他來說也算刻骨銘心,那張紙上所題的詩句,肯定是他最不想捨棄的心境,所以才一直沒有銷燬。
安順王冒充李庭,必然早知道李庭的存在。他位高權重,李庭只是個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布商,殺之非常容易,那為什麼還要搭上整座城池的人命?樂越抱頭苦苦思索。
殿內的燭火忽然搖曳起來,接著,滿室明亮。昭沅攜著一個錦衣青年站在帷幕前,含笑向他道:“這是我兄長昭漓。”
樂越怔忪地起身,遲緩地向那錦衣青年道:“見過大哥。”
錦衣青年挑眉打量樂越,轉首問昭沅:“怎麼回事?這個凡人為什麼可以看見護脈神,”樂越也在打量昭漓。他的身形比昭沅又略微高挑了些許,眉目與昭沅有些類似,輪廓更清朗些,氣韻不像昭沅那樣溫和,散發著一股咄咄逼人的傲氣。
昭沅道:“此話,詳細說來又長了。總之,是麒麟公主琳箐給了他一枚鱗片吃,他就什麼都能看見了。”
昭漓掃了一眼樂越:“這不臺規矩,能看見護脈神的人不能做皇帝。”
樂越嘿然道:“能不能做皇帝無所謂。”
昭漓的嘴角抽了抽,依然只和昭沅說話:“你找塒人了麼,這人說話怎麼如此胸無大志?”
昭沅立刻反駁:“樂越很有霸氣,連鳳使九遙都看好他。”
昭漓一邊的嘴角扯了扯:“又是鳳凰。”
昭沅接著道:“應沐前輩一直很欣賞他。,”昭漓呵了一聲:“也就是魔頭貪耆欣賞他?”
昭沅道:“鶴使白棠仙君是他的師父.竹梅二仙和少青山的隱雲土地是他的師叔。”
昭漓拖長音道:“來頭倒是不小·好像更不適合做皇帝了。”
昭沅只得道:“天庭的仙者見過樂越.他們沒說他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