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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一步,祝樂少俠演練順利。”
樂越嘿嘿笑道:“彼此彼此。”
孫奔喚上飛先鋒,大步離開。
琳菁注視著他的背影,低聲道:“有古怪,很可疑!”
樂越呵呵笑了一聲,將雙手環在胸前:“我想,你懷疑孫兄,澹臺姑娘那邊說不定也在懷疑我們,這樣互相猜忌其實很可笑,其實,這事明明很簡單。”
琳菁睜大眼:“你知道?”
樂越故作神秘地笑笑。
琳菁皺皺鼻子:“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杜書呆子那套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把戲,是不是你最近和傻龍查的事情中有這次澹臺容月遇刺的線索?”用拳頭砸砸樂越的肩膀,“喂,快說啦。”
見樂越沒有反應,再一把揪住昭沅:“那,你告訴我。”
啊?昭沅茫然地抓頭,它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樂越及時伸手,將聽從琳菁的魔爪下解救出來,嘆了口氣:“好吧,告訴你——這件事大概是北郡有意陷害西郡王府。琳菁拉著昭沅隱身在空中,小心翼翼地飄到西郡王府。應澤慢吞吞地跟在他們身後,琳菁的肩頭還趴著商景。西郡王府的一處房屋中,正傳來激烈的說話聲,琳菁勾勾手指,低聲道:“應該就是那裡了。”
他們仗著隱身術,大搖大擺直接穿門而過。果不其然,這裡是個頗寬闊的大廳,澹臺容月,凰女,劉公公,眾侍衛,那具屍體,楚齡郡主,甚至綠蘿夫人,還有定西王府的總管及幾個侍衛都在廳中。
楚齡郡主站在廳堂正中,神色凌然:“……我費盡心機,謀害容月,對我有何好處?定西王府近來發生的事情,大概諸位都有耳聞。我父王母妃慘遭人毒害,無處伸冤,弟弟年幼,王府中無人可主持大局,我逼不得已,設宴招親,前日還遭人恐嚇。定西王府如今岌岌可危,我若謀害容月,還是派出身上有印記的刺客前去謀害,必定會敗露。試問太后殿下,國師大人,安順王爺,澹臺丞相,從朝廷到官府的其他人,哪個會放過我?除了獲罪之外,我又能得到什麼?”
廳中一片靜寂。楚齡郡主緩步走到劉公公面前:“劉公公,我方才的話,可能您或其他人看來,仍有詭辯之嫌。不如這樣,本郡主立刻停止招親,以待罪之身隨諸位一道去京城,請刑部調查,可好?”
劉公公坐在太師椅中,楚齡郡主站著,雖低頭以示恭敬,卻帶著居高臨下的氣魄。劉公公抬袖擦了擦汗:“郡主殿下言重了,老奴擔當不起,郡主乃王爺千金,老奴只是個宮裡伺候皇上太后的奴才,怎敢輕易冒犯。此次澹臺小姐遇刺,事出突然,故而才回到西郡王府,絕非懷疑郡主之意……”
凰鈴插話道:“不錯,澹臺小姐從開始就說,此事絕不會與郡主有關。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只是不曉得,這些刺客到底什麼來歷,此番行刺,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昭沅,樂越,琳菁和商景津津有味地看。應澤搖頭道:“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竟能吵成這樣,凡人的心智實在低下。”
昭沅撓撓後腦:“我覺得這件事很複雜,到底會是誰做的?”
應澤慢悠悠道:“要麼是哪個和未來太子妃有仇之人,要麼是和西郡王府有仇之人。有何複雜的?”
昭沅在心裡道,就是猜不到究竟是哪個才複雜。
琳菁撇撇嘴:“應澤殿下,你說了和沒說沒兩樣。”
應澤傲然道:“本座只是不屑於深究凡人的小小計謀。”
琳菁嘴角抽動,明明就是你猜不到。
昭沅虛心請教商景:“真正的幕後主使,到底會是誰?”
商景半耷下眼皮:“真中有假,假中有真。”這個答案比應澤的更飄忽。
昭沅繼續糾結。黃毛雛鳥依舊賴在它肩上不肯回去凰女身邊,它好像知道現在昭沅很困惑,用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它頸邊蹭蹭。
應澤卻看它很不順眼,因為後輩受了欺負,現在他老人家不待見任何鳥族。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黃毛雛鳥,冷冷地道:“本座忽然很想吃油炸禾花雀。”
昭沅打了個哆嗦,可惜雛鳥明顯還不知道油炸禾花雀是個什麼東西,向著應澤拍拍翅膀,親熱地喳喳叫了兩聲,大有從昭沅肩膀上跳到應澤肩膀上試試的意思。昭沅趕緊用手按住它。還好雛鳥很快放棄了那個念頭,繼續歪頭努力地啄昭沅的領口,絲毫沒察覺應澤一掃而過的陰冷目光。
琳菁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自己身為這一堆中唯一正常的,真的很辛苦。
廳中諸人對行刺事件的真相各執一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