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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越覺得奇怪,扛著斧頭看它蹲在牆角仔仔細細地碼柴,昭沅感覺到樂越在看它,回頭用袖子擦擦額頭,嘿嘿笑了笑。
樂越皺眉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
昭沅用爪子抓著袖口道:“我,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樂越搖頭:“不對,你的態度殷勤的有點奇怪,休想瞞過樂大俠我這一雙利眼。”
昭沅猶豫著起身,挪到他身邊,雙眼亮閃閃地小聲道:“我,晚上可不可以去山頂的湖裡泡一下?只泡一下下……”
它很久沒有泡在水裡了,渾身癢得慌。
樂越挑眉:“你想讓我幫你把風?”
昭沅又露出尖尖的牙齒,嘿嘿地笑。樂越神色一斂:“休想。”
昭沅臉上的神采一點點地褪下去,有點困惑有點委屈。樂越彎腰撿起一塊粗木,扶起:“不要哭喪臉,不行就是不行,並不是我不讓你去。”斜眼瞥向它,將聲音壓到最低,“想想你是什麼,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昭沅低下頭:“抱歉。”
樂越繼續劈柴,它繼續撿,樂越看著它蔫蔫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只能假裝沒看見。
柴劈好後,樂越打發兩個師弟們去燒火,從廚房裡鑽出來後,發現昭沅還坐在牆角的木柴堆上,垂著頭看自己右手的中指。
樂越大步走過去:“怎麼了?抱木頭的時候木刺扎進肉裡了吧。”一把抓住它的胳膊,“走,我幫你挑出來。”
昭沅跟著樂越進了廂房,在鋪好的地鋪上坐下,看樂越拎起成天隨身帶著的皮囊翻翻找找,翻出了一個小盒子。
樂越在它身邊坐下;“把右手伸過來。”開啟小盒,從盒中的布卷裡拔下一根針,嘆氣道,“唉,我成天就像師弟們的半個乾爹一樣,什麼都要管,連隨身都帶著針線盒,實在有損我未來大俠的形象。”抓起昭沅的右手,湊著窗邊的光亮,仔細看了看紮了木刺的紅腫處,手指按著兩邊將那紅腫的地方捏得突起,方才用針尖輕輕挑開外皮,撥出木刺,“疼的話就說啊。”
昭沅嗯了一聲:“不疼。”
木刺挑出後,樂越把針插回盒中的布卷,想了想又拿了出來,向在另一邊窗下的地鋪上坐著看書的杜如淵道:“對了,十三師弟,你今天在比試的時候衣服被削破了吧,你自己會縫嗎?會縫我這裡有針,不會縫脫下來我給你縫縫。”
杜如淵放下書,看了看樂越,神情有點複雜:“大師兄,這句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有些奇怪。”
樂越道:“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們青山派門下弟子,沒有一個不會使針線。要不然衣服破了怎麼辦,繼續破下去?哪有那麼多錢一破就換新的,難道讓師父師叔幫著補?”
杜如淵頷首:“有道理。”他頭頂的烏龜也跟著點了點頭。樂越將針盒向杜如淵的方向遞了遞:“要麼?”
杜如淵脫下外袍,笑眯眯地拎到樂越眼前:“大師兄,有勞。”
樂越嘆了口氣,接過杜如淵的袍子,昭沅坐在旁邊看著他熟練地穿針引線,情不自禁地認真道;“你將來一定會是大英雄。”
樂越咬著線頭瞄它一眼:“是不是還沒死心,想讓我幫你那個忙?”
昭沅搖頭,再次認真地道:“我是真心這樣說的。”
杜如淵在一邊卷著書冊道:“在下也這樣以為。”
樂越把針盒收進皮囊,拎著縫補好的衣袍丟回給杜如淵:“能不能成還不一定,不過你們算是比較有見解,嘿嘿。”昂首闊步邁出廂房,走向廚房。
晚上掌燈十分,晚飯好了。
樂越捧著飯碗數人數,左數右數少了一個。
樂吳道:“大師兄你就不要再點了,一眼都能看出來,琳箐姑娘不在。”樂秦吸著麵條道:“是啊,琳箐姑娘不是一直都在大師兄旁邊的嗎?從傍晚分好房間後就沒再看見她了,房裡也沒有。”
樂越猜測,既然那隻傻龍都想要去水裡泡一泡,說不定麒麟姑娘也本性爆發,去山林中奔跑一下,領略郊野風光了,於是沒再追問。
樂越感覺,自己和師父師叔師弟們似乎都忘記了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但究竟是什麼事情,他卻一時想不起來。他便懶得再想,繼續吃飯。
昭沅在一個角落裡抱著飯碗,它不大會用筷子吃麵條,笨拙地用一隻前爪攥著筷子,把麵條撥到嘴邊吱吱地吸,它怕丟臉,不敢吸太大聲音,幾乎要把頭□碗裡,樂越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它,又情不自禁地替洛凌之發愁,忽然感到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