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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都十分精美,連鳳凰的羽毛都刻得很細緻,栩栩如生。
琳箐不屑地小聲嘀咕道:“鳳凰就是喜歡把自己搞得最高貴。再高貴,也不過是隻鳥。”
在仙界,羽禽和獸族一向互相看不上,羽禽自詡清高,獸族則很看不慣這種清高,覺得羽禽華而不實。尤其像麒麟這種神獸。護脈麒麟原本與護脈鳳凰並列為四大護脈神,地位相當,麒麟與龍一向關係不錯,還時常鄙視鄙視鳳凰專管女人事,但自從龍被打敗後,鳳凰爬上了最高位,麒麟被踩在鳳爪下,心中常有不忿。
昭沅看著這些壁畫,心中更不舒服,按理說,這些壁畫上本應刻的是龍。琳箐握著拳頭低聲對它道:“你一定要爭點氣啊。”昭沅用力點頭。
方才在山腳下時,樂越曾將昭沅拉到一旁,偷偷對它道:“你來了也好,待會兒上了山之後,你就多往清玄派的弟子中看看。這次論武會,他們年輕弟子中最像樣的都來了,若你要找的人在清玄派內,那就十有八九會在這些人當中。你多看幾個,除了洛凌之外,還覺得哪個像就告訴我,搞血的事情包在我們身上!”
昭沅一面順著石階向上,一面在暗暗打算,等一下到了山上,要多多觀察一下清玄派的弟子們。希望這幾天能順利找到那個人。
上山石階的最盡頭,是一塊白石平臺,一旁的石碑上題著“仙蹤臺”三字。一汪碧水橫在平臺與遠處的樓臺之間,浩浩渺渺。
樂越告訴昭沅,這汪湖泊也和他們青山派有關。相傳那位在菜園裡飛昇成仙的某師祖曾在此處仗劍除魔,與魔相鬥時把這個山頂轟出了一個大窟窿。天長日久,窟窿裡蓄滿了雨水,就變成了一個湖。
如今魔已煙消雲散,仙也蹤跡難尋,只有這個湖還留在此處,年復一年。
杜如淵袖著書在湖邊悠悠念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千載白雲空悠悠……”
其他門派的人紛紛對他側目而視,樂越道:“你為什麼要在此地念這首三歲孩子都會背的寫一個樓的詩,想顯擺自己有學問,難道不能挑一個關於湖的,生僻點的詩念麼?”
杜如淵敲著書道:“此乃借詩懷故,只是抒發而已,難道你竟不懂?”
樂越實在地道:“不懂。”
杜如淵搖頭晃腦地去一邊感嘆了。昭沅扯扯樂越的衣袖指向湖面道:“為什麼他們不走一樣的路?”
湖泊上架著一座吊橋,湖中居然還有一塊塊露在水面上怪石,有的人從吊橋上走過,還有人直接在水面上踏石而過。
樂越道:“這就是看各人的喜好了,武功弱的,或者不愛顯擺的,一般都從橋上走過去。但有些武功高的,想要顯擺一下的,或者愛好與別人不同的,就會從湖上飄過去,凌波踏浪是輕功中的至高境界,尋常人很少能達到,所以朝廷就派人在湖裡放了這些石樁,留給踏浪過湖的人一個提起換腳的地方,省得他們一口氣換不過來,掉到湖裡去。”
昭沅點頭,而後問道:“為什麼他們不游過去?”
這汪湖水看起來很誘惑,如果不是有人在場,它真的很想下去遊一遊,它在旱地上呆了這些天,很想念水。
樂越道:“呃,在水裡遊,於江湖人來說,是不能顯出面子的。”
琳箐在一旁哧哧笑,皺皺鼻子小聲道:“土龍。”
昭沅抓抓腦袋,不再多嘴了。
他們囉囉嗦嗦地在湖邊耽誤,後面的清玄派及其他門派早就趕了上來,方才出言恥笑青山派的人原來就是那個在路上御劍從他們頭上飛過的華山派的弟子。華山派為首的長鬚道人向清玄派為首的掌門重華子拱了拱手:“重華兄,鄙派先行一步了。”而後一揮袖,他與身邊的其餘道長和身後的弟子們便齊齊御劍而起,飄向湖面上空。
重華子捋著鬍子笑了笑,邁步走向湖面,清玄派的其餘主事道長們後他一步跟上。重華子眾人在水面上漫步而行,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樣,比之天上御劍的華山派,修為更顯得高明。
琳箐看著天上飄著的華山派,暗暗動了動手指。
重華子一行走到湖中心時,前方忽然撲通一聲,有個黑點以倒栽大蔥式從半天空中流星般墜落下來,撲通扎破水面,咕咕地沉了。
華山派掌門踏劍降下水面,厲聲道:“何人暗箭傷人?”
自然無人應答,其餘人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華山派的這個弟子會突然從天上掉下來。
琳箐悄悄翹起嘴角,轉頭問樂越:“我們怎麼走?”
鶴機子道: